轻书律影

来自记忆深处的痛 - 哥哥对妹妹的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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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k9cik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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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裤子脱了,枕头垫好,趴床上”还是那句毫无感情的开场白。

“哥。。。不用了吧……”她有些惊慌。

“不用?既然你用小孩子的方式发泄,那我就用小孩子的方式来惩罚你。”他并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

她无奈,因为她知道哥哥一旦做了决定的事几乎没有更改的余地。只好略带羞涩地轻轻掀起睡裙,趴到横放着的枕头上。她学过舞蹈,屁股白皙而上翘,此时因为害怕微微颤抖者。有多久没挨过打了呢?似乎有两年多了吧,18岁了哥哥就很少打自己了。她把脸藏在散着的长发里,微微闭了闭眼睛,只好听天由命吧。

冰凉的木尺放在她的屁股上,似乎在掂量着应该往哪儿下落。突然抬起,带着风声重重地向她的臀峰打去。……

来自记忆深处的痛 (一)

北方的冬日,太阳还未完全升起,清冷的天气,小城的街道上空飘浮着一层若有若无的薄雾,偶尔有三两行人从冷冷清清的马路上穿过,接着便是一片寂静。

小城的光阴缓流,到了上午,街道上开始嘈杂,摆着小摊买各种商品的小贩开始叫嚷起来,吆喝声,讨价还价声,汽车鸣笛声,各种噪声将床上的她吵醒,她昏昏沉沉的爬起来,睡得好冷,手脚冰凉,眼睛又干又涩。去卫生间洗漱,把挡住眼睛的头发胡乱用发卡别到一边,穿着棉质的厚厚的睡裙,拖着一双毛茸茸的棉拖,她站在镜子前看着面无表情的自己,突然有一种歇斯底里的冲动。拧开水龙头,用凉水洗脸,突如其来的冰凉激得她打了一个寒战,又把头发理的柔顺了些,终于清醒了一点。

来到厨房的餐桌边,偌大的玻璃餐桌上放了两个餐碟,显得有些空荡荡的。她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几片烤好的吐司和一碟水果沙拉,是他留的吧,她想。却没有胃口,随便吃了一点便不想再动。来到阳台的落地窗前,伸手拨开深红色带着皱边的华丽复古风的窗帘,向下望去。街道上似乎永无止息的车水马龙,路边行色匆匆的行人,她厌倦地闭上眼睛,这一切都让她感到疲惫。莫名地心情不好,大且空旷的屋子充满了虚伪的华丽气息,让她感到压抑。

回到书房,高大的书柜里横七竖八地堆放了许多美术方面的书,速写、素描、设计、插画。她是一个大一的新生,同时年纪轻轻便兼职了一家杂志的插画编辑。坐在电脑桌前,对着一张白纸发了好久的呆,想不出什么创意,思绪却总是飞向别处。她有些气恼,拉开抽屉,拿出一把银灰色的美工刀,那是她一整套绘图工具中的一件。卷起睡衣的袖子,朝着白皙的小臂轻轻划了下去,皮肤随着刀尖的滑过微微变白,裂开一道伤痕,一阵尖锐的疼痛。有鲜红的血缓缓渗出,填充了那道狭长的伤口。金属刀尖再次划下,,跨过那道细长的竖痕横在偏上方,同样有少量血液渗出。一个完美的十字架。她望着手臂上的伤痕,忽然微笑了一下,接着便戴上耳机,不再理会依然传来刺痛的伤口,等待血液慢慢凝固。

她的爸爸是这个小城唯一一家大型企业的老板,她的住所是这个城市寥寥无几的别墅之一,美中不足的是建在嘈杂的闹市区。从小便拥有最好的玩具、最漂亮的衣服、最优越的用品的她却并不快乐。童年的她在爸妈的争吵中无助地度过,青春的花季便在这栋空荡荡的房子里和大她5岁同父异母的哥哥一起生活,妈妈在她7岁时已经去独自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爸爸也仅是把每个月的生活费打到她和哥哥卡里而已。从小便学会了用冷漠的外壳保护自己的她显得比同龄人成熟而坚强,而唯一的关心她的人是与她有着一半血缘关系的哥哥。小时候的她想念妈妈大哭大闹,哥哥为她念童话;长大些的她酷爱绘画,哥哥带她报了美术班;现在的哥哥已经参加工作,还依然关心着上大学了的她。只有他能容忍她的性格古怪,只有他能管教她的叛逆乖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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