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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度受
太久没当后妈了,先练练笔。本文在半抽风状态下完成,sp很少,还有点文艺,亲们入坑小心!
就这样,上文!
(一)
"啊...主上...我没有...啊...没有做过..."金壁辉煌的宫室,亮如白昼的烛光,美人环绕的男人,这样yin#糜的场景下,却有人正受着杖刑之苦。
"你没有?主上亲眼看见那个男#人从你床#上下来,你还没有?"
说话的是一个打扮妖娆的男人,在这个男nu男chong满天飞的时代,有个把男人为了权势地位把自己当女人看也正常。
"我..."突然加重的板子打断了受#刑之人的话,放眼看去,只见受#刑之人一头如瀑布般的长发遮挡住眉眼,若隐若现的脸上早已布满汗水和泪水。再细看,只见那人有一双美丽的眸子,在烛光的映衬下,越发晶莹。
被称为主上的男人始终没有说话,只是笑着吞下身边美人送到嘴边的水果,刚才说话的那个见主上不做反应,眼珠一转脚下一软,跌进主上的怀里,硬生生把刚才靠在那里的另一个美人给挤了开去。
"主上~~~"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已经不能称之为男人,音容之嗲保证连卖笑女都自叹弗如,"您看他,证据确凿还要狡辩,真正该死哦!"
下面受刑之人已经熬不住晕过去了,鲜血晕散,臀上一片淋漓。主上瞥了眼,搂着刚才送水果送得最勤的美人站起来,淡淡说了句:"把良宵送回去吧!"便搂着美人往里间去了。
(二)
"主人,上药了。"距离上次受刑已经半个月了,刑伤严重到引发高烧,那群医师又捧高踩低不肯给药,良宵真的以为会这样死掉,可是每天半夜,总会有人在窗台上放上上好的棒创药和煎好的内服药,良宵靠着这些终归是活下来了。良九说他每天都会去等送药人,可是每天都会睡着,醒来药就在那儿了,换句话说就是他们主仆二人到现在还不知道送药的是谁。
"良九,不用了,我的伤已经好了,不需要再上药了。"打理过的良宵不似那日受刑时那么狼狈,脸上带着微微笑意,显得更加柔美。
在这里,有些男人自愿变成女人,有些男人却不得不做女人,比如良宵。他是亡国的遗臣,那年,鸿军入关,改朝换代,他作为前朝遗臣本该被处死,但是新皇留下了他。为保家人性命,他自愿为宠。新皇没有要他,倒是太子要了他去。不久,新皇驾崩,太子登位,他亦随太子,不对,该是主上了,进宫成为一个皇宠。
"良九,你替我磨墨,我给送药人留个条子,免得他再日日送药来。"良宵见良九听话地出去,又陷入沉思。
太子对他不好吗?不,太子对他很好,好到让他深深沦陷了。记得太子为他建起湖心小楼,楼外是二人亲手种下的梅花,太子说他身上有梅花的味道。
(三)
"主人,墨好了!"良九见主人怔怔地出神,不禁也心里泛酸,他何尝不知道主人和主上之间的事呢?
他良九是主人从小到大的书童,主人自愿为宠,他亦追随主人。主人刚跟主上那会儿,那个时候主上还是太子,那时是主人一辈子最快乐的时候,主人每天都在笑,一天中最幸福的时光就是每天傍晚倚着湖心小楼那道门边等着太子回来。太子一回来,主人就像个邀功的小孩一样挽着太子,告诉他今天又做了什么菜,又熬了什么汤。冬天的时候,主人会和太子坐在窗下看梅花,主人天生体带异香,不浓是淡淡的梅花香。平日里楼里就香,一到冬天更是特别香,太子常说,主人就是梅花化的精灵,摄去了他的魂。
"良九,良九,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主人已经写好了字条,正递给自己。
"没,没什么,良九拿去放!"强打起精神,良九轻轻接过字条,仿佛一用力,主人就会像梅花一样飞走。
良宵看看窗外,梅花含苞待放,又是冬天了。
记得刚入宫的那个冬天特别冷,主上担心他住不惯,竟把太子府的湖心小楼整个搬了过来,虽然没有湖,但是梅花依旧。大概是朝向没选好,冬天一刮风,梅花就往屋子里钻,那年冬天他和主上每天都忙着打扫屋子里的花瓣。
(四)
起风了,良宵站起来去关窗,是什么时候开始,主上不再允许他叫他的名?是什么时候开始主上不再日日来看他?是什么时候开始他要自己关窗,自己温暖自己?忘记了,都忘记了,偶尔想起也没觉得突然。主上不是他一个人的,主上是一国之主,富有天下,多几个男宠女妃也是无可厚非,良宵一直都是这样安慰自己,直到那天。
那天也是这样一个天气,风很大,良宵正在关窗,主人突然闯进来,传杖打了他一顿。不是没挨过打,可是像这样莫名其妙的还是第一次,也是第一次,他忤逆了主上,自那以后板子就成了家常便饭,良宵也日渐消瘦了。"主人,"良九又回来了,他想告诉主人,他们的快要没东西吃了,"您又在吹风,仔细又风寒。"
"我哪有?"良宵偶尔撒娇,除了还是太子的主上,也就良九看过了,"我就关个窗嘛!有事?"
"是,"良九有些犹豫,"我们快没吃的了。"
"嗯?"良宵有些愣,自己虽然不像最初那样得宠,也没有失宠到这个地步吧!对了,上次那顿差点儿打死自己的板子,该是人尽皆知了。
自嘲地笑笑:"我去看看,今晚我下厨,好久没有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