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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 鬼畜王爷和一群小宠的日常,口味略重。架空。
对于楼主又暗戳戳的刨坑之举,请尽情鄙视楼主的坑品吧,欢迎口诛笔伐。
篇幅略长,题材晦涩。
题解 这不是武侠这是男宠文,重要的事再说一遍。本文时代背景架空,楼主一个心血来潮参考了明代晚期的党争,借用了东林党与阉党旧事,却给东林党起了个别扭的名字——武林党。武林是杭州旧称,本文受受和他的恩师同僚都是杭州人,故而其党派称为“武林党”。《武林旧事》是元代文人写的一本杂记,记录杭州作为南宋都城临安时的繁华风貌。旧事,故事也,武林旧事,就是一个关于杭州人的故事。
楔子
曲径通幽的院落里并排放置十三张春凳,其上趴伏着九个相貌阴柔姣好的少年,年龄最大的不过十六七岁,最小的才十二三岁。
这九人皆赤裸身体,双手分绑在春凳腿上,两腿骑于凳上,双侧脚踝亦被绑缚两侧,两股之间自然开敞,展示人前。
此刻,这九名少年臀部高肿青紫,每人身后各有一执鞭壮汉,整齐划一挥舞着鞭子正无情的抽落在少年的股缝之间。
声声惨叫于庭院间此起彼伏。
堂上战战兢兢的跪着五人,其中四人年岁尚小,也是赤裸身体,顶着肿胀的屁股,院中的每一声鞭挞仿佛都打在他们身上一般,均吓得脸色惨白——虽然不必受股间鞭打之痛,可是,今夜的侍寝,怕是更是难熬。
四个少年身边跪着个身着月蓝色长衫的青年,风度甚是妩媚,却也是脸色灰白,颇为惶恐,“王爷息怒,今日惹出这等是非,是燮儿管束无方,王爷若是责罚,便罚燮儿好了,若是再责,这几个孩子怕是会废了,没的扫王爷的兴致。”
高高在上,金冠玉带衮服蟒袍之人冷冷哼了一声,又侧耳听了外边鞭子响了二十几下,才悠悠开口,“既然如此,三日后燮儿到我房中领罚好了。”
青年双肩一抖,声音难掩滞涩道:“……是。”
“你带他们下去吧,好生医治。”
青年称诺退出。
庇护之人离去,四名俯首跪伏的少年更加惊恐,纷纷将额头触在地面,又过了良久,才听到头顶冰冷的声音——“你们四个,他们九人受的疼,你们受的只会比他们更多。还不退下盥洗!”
第一章
未经山河破碎风飘絮,却已是身世浮沉雨打萍。
伫立在漆黑的夜幕中,任夜雨打在身上,不知是寒风还是疾雨,割得我两颊生疼。我知我不该怨恨表叔,他不过是四品的大理寺少卿,我师一案牵涉党争,他人微言轻,本就帮不上什么忙。可是,他一副避重就轻的说辞,总是让我看清他独善其身的念头。
当年我徐氏一门惨遭横祸时,他冒险救了我一条性命,加之他也是我师的门生,我便将他视作士林高士,今日我师刚刚获罪,他便忙着开脱,到底是让我心寒了。
我彷徨无措,于雨中踟蹰时,却被元宝寻到。
元宝见我失落的模样,便知我在表叔那里碰壁了,随便骂了我表叔几句忘恩负义后,便捉了我急急道:“公子,现在不是泄气的时候,我家老爷虽然下狱,全家也被软禁府邸,可是我家小少爷陷于秦王府尚未救出。公子您即便救不得我家老爷,可好歹要救出小少爷啊。”
如今元宝是伺候我的,可他当初却是从我师杨龢府里出来的,故而提到我师时,仍旧唤作“我家老爷”。
我师杨龢乃是当朝文渊阁大学士,当朝太师,位同宰辅,更是武林党领袖。前日因涉京察案而获罪。所谓京察,乃是我朝例制,每三年例行考核官员一次。今次京察主审,便是我师。因阉党方克举等人弹劾我师收受贿赂,贬黜异己,而被太后下旨停职查办,全家老幼软禁府中。另有同文渊阁大学士周克恭、礼部尚书陈士慎等多位要员涉案被贬,牵连及广,难免教人想起当年我徐氏一门获罪之福王案。
当今朝堂党派林立,除却人数众多的武林党和阉党,另有齐党、楚党、宣党等,不一而论。
京察案本是武林党与阉党之争,哪容我一介小小六品刑部主事置喙?可是老师家的少公子陷于秦王府,在此关头,人心凉薄,我若不救他,何人能救?老师提携我一场,我总不能他受难之时,置他少子不顾。
我匆匆回府,换了体面的衣衫,冒着雨连夜拜谒秦王府。
与我在刑部同事的老师家二公子,正禁足府中,知我去求秦王网开一面,虽是对我感激不尽,却也担心,夜半冒昧过府,我又是个区区六品主事,没的给王府下人打将出来。
不过最终,我还是安安稳稳的跪在了秦王面前,倒是想不到,他当真会见我。
“这件事那杨家小子固然有错,却也怪我府里人惹祸在先,我已经罚过他们了。”
那声音高高在上,清冷寡淡,却听得我脊背冰凉。秦王府的规矩,我是知道的,一人犯错,全府连坐,刚刚进门时,见下人或抬或扶弄出了四个人去,便知这秦王手段,何等凌厉。杨家正值蒙难,杨小公子又生来一副缱绻模样,此刻落在王府中……
我不敢再想,纳头拜道:“杨小公子年幼无知,请王爷念在杨大学士面上,恕他一回吧。”
“杨龢他已是自身难保,我也不至于落井下石——我没把这小子交给你们刑部,已经是看在杨龢他入阁多年,侍上勤谨了,你倒还让我如何恕他?”
原来秦王当真对杨小公子有意。我老师杨龢一门进士,皆出翰林,世代书香,哪里能容得儿子沦入王府这等龌龊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