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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 忍 的 爸 爸 打 女 儿 (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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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wei5623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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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好似经历了一场地震。她被夹在裂缝之中,上不去,也下不来。下身痛到麻木,冷到僵硬,仿佛有一个大大的肿块横在后臀,沉甸甸往下拖着她的身子,但又有另一股力道宛若没了边际的风般,刀子般不停地刮着她,要她几乎碎掉。

痛……

她迷迷糊糊着,眼前黑白交错。暗是一股雾气,喷薄;明是一种亮光,努力照射。辗转在这之间,犹如坐上过山车,颠三倒四,已然不明了天地。

“痛……”她喃喃着不由念了出来,胸口憋闷,头脑发胀间,似乎有一双厚实的手掌,按住了她的双手和背。

“笛儿,给你姐姐换药。”

好像是父亲的声音……

齐姝琴晕晕地想着。

一双手,很轻很轻地触摸到她的臀部,指尖轻微颤抖着,将上面那一层薄薄的料子给缓缓揭开。

齐姝琴感到隐隐作痛的屁股微凉,已完全露在空气中。

“嗯……”齐姝琴因为害羞,本能地动了动,她朦胧地感觉身边有异性的存在,太羞耻了。

她挣扎了几下,但张不开眼,也说不出话,只有意识在漂浮。

那双结实的大手,将她卡得更紧了。

温热的膏状事物滑上了她赤裸而肿痛的屁股,然后有人将这些药膏一点点,小心地匀开。一阵的炽热和火辣就滚了上来。

痛!

整个屁股都不禁颤了起来。

齐姝琴呻吟着,“痛……别……好痛……”

她开始动弹手脚,努力地想滚开,好避免这痛楚。

但是那双手卡得非常紧。

“好痛……”齐姝琴在昏沉中,凭着本能翻腾着身子,好似一尾被活剥了鳞的鱼,“别碰,别碰……啊,啊,痛……”

她不停地呻吟,屁股痛苦地挪动着,试图躲避那些膏状事物的刺激,但是她的挣扎是如此弱小,好不容易能动得激烈一点,那双结实的臂膀,将她箍得更紧了。

“听话,把药上了,才能好起来了。”

谁啊……

齐姝琴虚弱地想,我不要上药,不要好起来,就这样在黑暗中沉浮着,不会到那个光明的世界,真的很好……很好……

她在隐痛中,意识又彻底地散开,久久都无法聚拢。

宛若宇宙间的一团浮尘,飘着,荡着,散着。然后有一股引力,拉扯住了这团浮尘,将它们慢慢地聚拢在一起,凝成了一个团,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实在……

“姐姐?”齐柳笛俯下身子,“姐姐,你醒了?”

齐姝琴动了动嘴角,“……我……”

她发现自己侧躺着,柔软的被褥盖在身上。身子略微还有些发沉,但臀部的疼痛,缓解了不少。

嘴里,似乎还有淡淡的腥甜味道。齐姝琴慢慢地想着,回忆着……

血……

闷在心里的血,控制不住,全都出来了……

难道……难道是……

“笛儿……”齐姝琴轻轻地唤了声,“我怎么了?”

“姐姐,你都睡了三天了。”齐柳笛小心翼翼地喂了齐姝琴一点水,润湿了她略显干瘪的唇,看着往日的淡红,慢慢浮了上来,齐柳笛欣慰地笑了,“姐姐受刑后,吐了好多血,晕过去了。陈医生赶来做检查,说是姐姐体弱,禁不起太重的刑罚,板子打出来的浊气,都郁结在心……”

齐柳笛停了停,“不过陈医生说,他还不太确定病因,所以想给姐姐做一个什么心肺的检查……”

齐姝琴的手一抖,“查了吗?”她有点急切地问。

“陈医生是有这个打算,但是设备还没齐全,暂时没做。说是等姐姐醒了,再好好检查一下。”齐柳笛轻道,“姐姐?怎么了?”

“我觉得不用查了。”齐姝琴轻声说,“你跟爸爸说说好吧?真的不用查了,我已经好了。”

齐柳笛说:“那也得让爸爸做决定啊。”

“爸爸……他不会在我身上费太多心思的。”齐姝琴松了口气道。

齐柳笛流露出不忍的表情,“姐姐终究是爸爸的亲女儿,爸爸纵使……纵使为了妈妈的事情,厌恶姐姐,但也不会真的不把姐姐放在心上,骨肉之情都是天性,爸爸再气再怨,又怎会拿姐姐的健康开玩笑?”

齐姝琴却仿佛没有听到这些,只说:“笛儿,能帮我把柜子里那个饼干盒子拿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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