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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开的坑格式没写对被删了,这个坑还真是一波三折,哦不,一波四折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题目有毒,这个坑之前我已经坑了两次了
对了,楼主是个历史渣渣!所以本文架空,里面涉及的一切跟时代相关的都没有真实依据!甚至很多东西会胡乱写!请喜欢较真的盆友慎入!免得引起不必要的争执
最后,新坑多半没什么人气
一、战骨埋没随荒草(1)
四更天,驿站外大雨倾盆。
几个随从从马厩牵了马出来,即便是披了蓑衣斗笠,浑身也很快被雨浸湿。
“公子,雨太大了,要不您和三公子再休息一会儿,等雨停了再上路吧。”
驿站屋檐下,霍斯亭看着身旁的霍斯南犹豫了片刻,不过很快果决道,“去给三公子备辆马车,我们立刻出发。”
霍斯南将斗笠绳子在下巴下系好,走进雨里翻身上了自己那匹枣红色的汗血马,“不用了大哥,我不是小孩子了。”
霍斯亭摇头一笑,翻身上马驱到霍斯南跟前,“我们是风里雨里惯了的,你呢?你就逞能吧,要是受寒着了凉,你可要给我小心你的皮。”说完鞭子一甩,“驾”的一声纵马而去。
其他人纷纷跟上,驿站前的人马很快就消失在漆黑的雨雾里。
赶回都城陵州时,已经是第二天黄昏。
总算在预期内赶回来了。
霍斯亭把缰绳扔给随从,看了看天色,“还不算晚,等会儿见过了父亲,你就去吧。”
霍斯南知道这一路没日没夜的赶路都是为了他,心中不由感动,“多谢大哥。”
刚进庭院,王府总管陆敬宜便迎了上来,“两位公子可算回来了。”
霍斯亭朗朗一笑,问道,“父亲呢?”
陆敬宜神情有些担忧,“两位公子没在外面惹出什么事吧?王爷已经在大堂等候多时了!”
霍斯亭和霍斯南神色同时一凛,快速走了进去。
“儿子见过……”
“跪下!”请安的话还没说完,霍倾便一声喝道。
两人慌张地对视了一眼,立刻双膝跪地。
霍倾坐在正堂中央,目不斜视地看了看两人片刻,悠然问道,“回来的路上,去哪儿了?”
押送军需物资,本就是霍斯亭的差事,霍斯南不是军中之人,这次不过是随了霍斯亭出去见见世面,因此霍倾这话,自然是问霍斯亭的。
霍斯亭心中咯噔一声,强作镇定道,“行程紧迫,不曾去哪儿。”
“掌嘴!”
霍斯亭跪在原地静默了片刻,然后抬手便是啪啪几巴掌扇在自己脸上。
霍倾连眉毛也不曾抬一下,语调一如刚才,“回来的路上,去哪儿了?”
同样一句话,同样的语气,听在两人耳朵里却寒了数十倍。
霍斯亭只觉得两颊滚烫,心中却心思急转。这次跟他出行的都是亲信,绝不会有人向霍倾打小报告,也许是沿途某个驿站有霍倾的人,知道他们在日夜赶路,所以霍倾推测出他们的行程问题。只要他抵死不认,霍倾的怀疑也就只能是怀疑。他深吸一口气,笃定道,“父亲明鉴,许是回程轻松,在风景好的地方多逗留了两日,真的不曾去过别的地方。”
霍倾冷眼看着他,“看来刚刚是打得少了,才敢继续扯谎。继续掌嘴,没我的话不许停!”
“啪!啪!啪!啪!……”
正当霍斯亭觉得视线都开始有些模糊时,一只手却突然用力拽住他的手腕。
“回禀父亲,是我回程时执意绕道去了——”霍斯南还没说完,霍斯亭就突然回身猛的一巴掌把他打得差点栽倒在地,“闭嘴!这个时候没你说话的份儿!”
霍斯南爬起来跪直,视线仍是转也不转地看着地面,“去了安越边境。”
庭院内,看着几个仆人急匆匆的进进出出,白芳苓边闲闲地往正堂走边问正好路过的陆敬宜,“都慌什么,王爷呢?”
“夫人安好。也不知两位公子这回出去做了什么错事,王爷刚刚传了家法,您……”陆敬宜本想说让她劝劝,可转念一想还真是病急乱投医,这白夫人能不火上浇油就谢天谢地了,于是转而道,“您还是先请回吧,王爷这会儿估计没空见您。”
白芳苓看着那根乌黑发亮的双股藤条被下人捧进去,不禁“咦”了一声,看这架势,估计那两小东西今天也好过不了,自己还是不要平白进去惹得一身骚。于是挥挥手绢带着婢女走了。
陆敬宜不禁暗自叹息,都说在这贵胄人家,没有什么比身份尊卑更重要,可现今里面这一个长子一个嫡子,哪个有娘亲在侧的二公子过得舒坦?以前三公子犯了事,还有大公子能劝着一二,现在两个都在里面,这王府上下还真是连个能说情的都没有。
手腕和脚腕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束在条凳上,丝毫动弹不得。
“对不起三公子,得罪了。”仆人俯身将话说完,霍斯南就感觉裤带一松,然后中裤和亵裤便一同被褪至膝弯。
待霍倾接过藤条,仅剩的两个仆人很识趣的退了出去。
“咻——”藤条划破空气,在赤裸的肌肤上“啪!”的一声炸开来。藤条抽过,这才慢悠悠地渐渐浮起一道骇人的肿痕。
霍斯南唇齿紧闭,牙关咬得咯咯作响,这才生生挺过这一下。
霍家这家法是由千年藤木制成,两根食指粗的藤条紧紧缠绕在一起,不出十下就能皮开肉绽,平日里霍家上下的子女都对它是望而生畏。
霍倾动起家法来通常都没有多余的话,只管一下又一下直往身上抽。
眼见几下下去表面的油皮都被揭走了,霍斯亭几步膝行到霍倾旁边乞求,“父亲,是我的错,我不该纵得三弟胡来,您要打就打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