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新人一个,没有什么经验,简单上文,请多多关照,然后,文中儿子不会是乖乖型,而且十分敢爱敢恨,嗯
明天在上文,
【1】
我叫苏聿,当朝丞相苏景辰之长子
没错,京中传唱的“苏府有美玉,俊逸世无双,何须置金鞍,陈门万里驹”中“苏府美玉”指的就是我。
我坐在马车上,无力去看窗外的景色,从徐州一路到京都,千里疾驰,连好马都能累死两匹,何况是我这负伤之人,疲惫不堪是我此时的感受,身上的伤越来越放肆叫嚣。
忆起出京那天,陛下按住我的肩膀,十分郑重,道,:“苏聿,此次徐州之行是成是败都不重要,只是你定要好好回到朕身边来。”我当时回答什么来着?反正定是恭敬之语。可笑的是我离京那天,我的亲生父亲,当朝丞相苏景辰苏大人,竟不曾多说一言,甚至不愿多看我一眼。
驾车小厮轻叩车门低声问道“公子,是先回府,还是先入宫?”
“......入宫,复命”我沉吟片刻,毕竟身为臣子,凡事必是以君王为先,才不会落人口实。
皇宫还是那样金碧辉煌,也还是那般令人窒息,跟着领事公公七拐八拐,终于到了陛下议事处,在外候了片刻,被告知可到偏殿等候,于是又去了偏殿。身上的伤疼的紧,便自作主张的坐在椅子上,回想起第一次来此地,十四岁的自己便是在这里同陛下一通大吵,结果被苏景辰领回去一顿痛责,卧床一个月才勉强稍作行走,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果真是...年少轻狂!
陛下不一会就到了,我忙站起身行礼,道:“臣苏聿,幸不辱使命”
“快些免礼”陛下亲手来扶,“传信有言,你此次又受伤了,可是真的?严重与否?”
一听陛下不先了解徐州之况,倒先关心起我的伤来,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小伤”,我温温一笑,向他汇报了徐州一事的林林总总。
谢绝了陛下“让宫中太医好好看看”的好意,我自行离开,顺着路径,七拐八拐......
突然,遇见了我很不想遇见的人——苏景辰,和,三皇子殿下允礼。
“殿下”,我站定,拱手行礼“父亲大人”秉持先君后亲之礼。
苏景辰点头以示意,我们父子间从来都是这么的简单。
“苏聿”,三皇子殿下见我站在廊下,便自作主张拉我上去,“你脸色怎么这般苍白?听父皇说此去徐州你又带伤了?是刀伤还是....?可是有人偷袭你?我那有上好的.....”他一边关切询问,一边要掀我衣服自行查看。
“不必!”我退出几步远,自知失礼,“臣失礼了,陛下已赐药到雪园,多谢殿下关心,若无它事,臣先告退了”
这满布疤痕的身体,我自己在沐浴中都觉难以忍受,万不能让他人看了去......
不曾想,在经过三皇子时,却被一下抓住手臂,好巧不巧,正是受伤那臂,一阵痛感袭来。
我:…………
三皇子低声但十分煽情道:“当时若不是我肆意妄为,你也不会......苏聿,我明白,我于你有诸多亏欠”
哈?亏欠?我低头,抑制住满腹讥笑,淡淡开口:“若是那件事令殿下感到对臣有亏欠......那大可不必,能为殿下做事是臣的荣幸,也是臣的本分,所以,请不用再言亏欠不亏欠的了,臣下,当不起。”我轻轻甩开他的手,微笑着,不顾牵扯到的伤口,无视从头到尾不置一词的苏景辰,径直离开,不用想也知道,那个微笑一定非常非常的苦涩。
两年前,是苏聿此生最大的噩梦,暗无天日的牢房,无休无止的刑讯,凄如厉鬼的哀嚎......一切的一切,只因三皇子殿下任性离开车撵,才使幽州叛军有机会以他为要挟同讨伐军主帅,我的父亲,做垂死挣扎,也因为如此,我才被自己亲生父亲以皇子之名换回真正的三皇子殿下,让苏聿陷入无尽噩梦之中……
我满身伤痕,只记得再次睁开眼是见到的是陛下,他老泪纵横,眼中写满感激,一口一口喂我喝药。而我的父亲,却不见踪迹
宫中开始盛传,陛下喜爱苏府小公子,竟是等同于皇子。
谁会明白,我有多无奈,多抵触这份慈悲......
【2】
我倚在雪园古松下,手持经卷,思绪却不知飘到何处......
如烟的话还在耳畔“阿聿,难道真要无可挽回时你才会稍稍爱惜下自己的性命吗?”
无可挽回?我轻笑,我也只能这样了……
直到一双脏兮兮的小手惊到了我,不用想也知道,必然是我的幼弟苏渊,雪园,是我自辟的天地,家中也唯有他会这般毫无顾忌的腻着我,他笑嘻嘻道:“大哥大哥,暑气颇重,我们去映心胡划船戏水可好?”
“不好”我本就有伤,疲惫不堪,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渊儿,你快去读书吧,一会儿父亲从前院回来定是要查的,若是不会,就不好了。”
这小子小眼睛滴溜一转,又好言道:“大哥,你功课那番好,能否教教渊儿,爹爹留了个大难题给渊儿...”说罢,便苦着一张小脸。
我无奈道:“真的吗?渊儿所想莫不是让大哥给你做功课?”身上不适倍加,叹气道“渊儿,你母亲难道没同你说近来莫打扰大哥?”
“大哥……”苏渊的眼睛立刻氲上水雾“是不是讨厌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