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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州寒灾,百姓冻厄而亡者数不胜数,我顾安青虽为女眷,却有济世之心,特此放出一个炉前暖的资格,只收布匹,不取金银,诸位,价高者得。”
此言一出,台下众人哗然一片,倘若被外人看了去,非得把下巴惊掉,要知道,这台下坐得哪个不是地主豪绅,其中几位更是朝中大臣,当真可谓往来无白丁。
那能把这些老爷们聚到一起的顾安青又是何人呢?此人容貌俊丽,眉眼间英气十足,却比男子多了一丝柔意,一双长腿笔挺紧实,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更是证明了此女习得一身好腿法。
非是将士却着一身轻裙甲,裙甲缝隙间的肉色像是肆无忌惮地彰显着未穿亵衣的事实,而连金属裙甲都未能压下的挺翘,则不禁令人遐想这顾安青身后雪臀竟是何种绝色。
这裙甲可是江湖侠客弄不到的,能铸造裙甲的工匠都在官家记名在册,铸造出的裙甲只供军旅使用,那这顾安青又如何弄到呢?原因无他,只是这顾安青的父亲是个小小的戍边将军。
按理说,作为将军之女,要么驰骋沙场要么学书明礼,可这安青郡主,却是两个都选,如今二十有三,一身武艺冠绝天下,文章也豪气十足,只不过如此大才,性格却古怪得很。
安青郡主一生偏爱玩闹,任何她觉得有趣的事都会不计代价地实施,而大豫国责臀劝诫成风,郡主自然也发明了不少臀戏,这炉前暖便是最为有名的一种。
“我出厚布百匹!”“安青郡主的炉前暖岂止厚布百匹,在下愿出三百匹上好棉布!”“四百!”“五百!”……举价声不绝于耳,尤其当郡主似是嫌屋中炉火旺,热气哄人而掀起了半片裙甲,露出了白皙紧实的大腿根后,愿意为了一亲芳泽而豪掷千金的人就更多了。
“棉布千匹!包送包分!”举价被一位面相普通的中年人结束了,这个价格可是比上一位高了足足两百匹,而且还包括了运费和分发布匹的人手费,旁人见此人下了决心,便也断了继续抬价是念头,能聚在这里,自然没有傻的,彼此互相都给足了面子。
而顾安青定睛一瞧,脸色却变了变,此人名叫王邺,她偶尔有过一面之缘,并不熟悉,让她心有芥蒂的,是此人家中晚辈,王珩。
不过顾安青虽然心中犯怵,却仍有急智,只见她一边装作准备成拍,一边足交轻点,使了一个巧劲,从台中高凳上端坐的郡主飞身横纵,美足蜻蜓点水般落在了台上,可一对裙甲却是翩跹飞舞,只是不知为何这裙甲滑落的速度却并不快,所以郡主那挺翘丰腴的桃臀被宾客结结实实看了个满眼。
一时间这满座高朋又是喉间发痒,忍不住加价起来,只因这郡主实在馋人,顾安青自幼习武,身姿俊挺,女子妩媚之处尽显紧实,明显可见锻炼的痕迹,可唯独这玉臀,是柔软得出奇,郡主又是宽胯细腰,自然显得是肉软臀肥。
单看这屁股,绝会以为是熟透了的美妇人,谁又能想到这是一位能文能武的郡主呢?
可价格加到一千五百匹,旁人实在是加不动了,就算豪绅们见猎心喜,也奈何不住王邺的出价实在太狠。
顾安青见状也心知无力回天,便干脆利落地落锤成拍,提前吩咐下人给自己备好喜欢的酒食,权当是抚慰自己,所以郡主格外舍得,做完这些郡主才与王邺谈起话来。
果不其然,这王邺见面便开口谢罪,言道自己是给小儿拍下的,还请郡主不要怪罪,顾安青早有预料,客套两句后便一同上了马车。
虽不同乘一驾,但郡主还是隐约有几分羞意,裙甲下的白臀难得因为紧张而夹紧,威风凛凛的郡主,悬壶济世的豪气女侠,如今却像是夹着尾巴的小犬。
都在京城富人一角,自然没有多远,不一会儿便到了,顾安青随着王邺找到了那位王衍公子,在交待了前因后果后便匆匆离开了,只留下二人共处一室。
“郡主,嗯……这个称呼你应该听烦了,顾姐姐,好生侠义啊,只怕这次义捐千匹布又要被传唱好久了。”王衍为顾安青斟了杯热茶,清澈的茶汤里映射出二人的面庞,安青郡主眼含畏惧,而另一边的茶杯中竞映出一少年形象!
王衍是王家的小儿子,如今年岁刚及十四,可如果说有人含着金汤匙出生,那这位王公子就是含着金戒尺出生了,不但很有经商头脑,惩戒手段也是一绝。
上责拙母臀,下掌顽姐尻,挨过这王公子的巴掌,无论是多么懒馋的女眷都会勤奋起来,自从王衍表现出了善惩戒的特质,家中的生意就没出过差错,王邺见自己儿子如此有天赋,更是通力配合,非但把记账的全换成了女工,甚至还把管教家中女眷的权力也一并交给了儿子。
“衍弟玩笑了,只是寒灾无常,就算朝廷已经调拨了布匹粮食,可在地方官手里滚几番,也就剩下十之五六,还是远远不够啊,我也只是尽己所能罢了,女人的臀是应该炽热柔软的,我不希望看到僵硬冰冷的她们。”
顾安青虽有畏惧,但也不至于失了胆气,与王衍照常交谈。
“顾姐姐说得好!就凭顾姐姐这句话,我王家愿意再捐千匹布,只不过还望顾姐姐做个表率。”王衍闻言,心中佩服,将杯中热茶一饮而尽,敬这位多有磨镜传闻的仁人。
“直说吧,又有什么坏主意?”顾安青哪里不明白,商人不会白扔银子,王衍之所以愿意捐千匹布,绝对是因为自己的表率够他赚千余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