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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阳光正好,风吹拂的人心里痒痒的,正值秋高气 爽之际,围场上的细碎野花随着风吹荡漾出一波又一波水浪 似的弧度,茉莉站在帐篷外面等待着主子传唤,那男人已经 进去许久,是带了几分酒气的,茉莉不禁开始担心起来,两 只玉葱般的小手捏住衣襟上绣着的海棠花来回搅弄。
“求你,不要... 不要在这里... ...”女子将声音压的极 低,平日里杀伐决断的樱唇冷不防被塞了肿胀的异物进去, 梳的一丝不乱的秀发被人抓在手里,朝冠早已经不知丢到哪 儿去了,男人勾着她小巧的下巴,温柔的声音却说着让女人 羞耻的耳语:“明明已经三十岁了,却比前些天高丽进贡的 十四岁歌姬还叫孤把持不住”男人从女人嘴里抽出自己的 阳物“如果不是一会儿你还要出席夜宴,真想狠狠掌你的嘴 ,现在把裤子脱了,跪桌子上去。”女人紧紧抓着前襟上挂 着的十八子手串,指节已经有些泛白了。“是为了福临”她 在心里安慰自己。
“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又不是没挨过打,难道还要孤请你 吗?”男人已经有些不耐烦,厚重的手掌已经隔着朝服在女 人的屁股上拍打,女人吃痛的轻吟出声,脱下明黄色的绸裤 ,跪趴在了桌上。
男人掀起女人绣着双龙的厚重朝服,心中一阵悸动。面前 的女人虽已不是十几岁时初见的模样,却依旧白润的像一块 美玉,许是十几年来养尊处优,风霜并未在她脸上留下什么 痕迹,反倒增添了一丝成熟女人的韵味。
“真是... ...连岁月都格外优待你”男人粗糙的手掌摩 挲在女人的后颈,享受着女人的颤栗,右手轻轻拍打着女人 凝脂一样的美臀“以前皇太极是不是这样跟你行房的?”粗 糙的手掌虽只用了两分力气,却也是沙场点兵,久经征战的 手,女人紧咬着牙缝,默不作声,却没想到惹怒了男人,渐 渐用力起来:“皇太极的手段不比我差吧,他没有调教过你 吗?也对,他宠爱的是寡妇海兰珠,你给他生了那么多孩子 ,不还只是个普通嫔妃,他有多看你一眼吗?”随着刻薄的话语,巴掌也渐渐用力扇打在胭脂色的屁股上,女人渐觉得支撑不住,她不敢大声叫喊惹得侍卫注意,只 能低声恳求道“求你,轻一点... ...”男人来了兴致,随 手从胆瓶中抽出一个鸡毛掸子,朝着女人臀尖上抽了一掸子 ,女人顿时觉得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尖叫出声来。门外的 茉莉软着嗓子问:“主子?”
女人尽量平复着呼吸,用波澜不惊的语气训斥:“别进来 ,这里没你的事。”
“噗嗤――”男人没忍住,咧嘴笑了起来“你说如果被自 己的奴婢知道,满清最尊贵的女人――太后娘娘博尔济吉特 ・布木布泰,自己脱了裤子跪在桌子上,被一个下臣揍屁股 ,你说你以后还怎么立足于宫廷。”
“多尔衮!”女人终于被男人讥讽的快沉不住气:“我们说好了,只要 你让福临登基,哀家可以随你玩弄,但是这件事只能我们两 个人知道,否则你不得好死,你忘了对哀家发过的毒誓了吗
男人也冷了脸色:“太后娘娘好大的架子,张口哀家闭口 哀家,倒叫孤很好奇,到底是您的架子大,还是我的鸡毛掸 子硬。”说罢不再留情面,递给女人一方雪白的手帕“咬到 嘴里”女人知道,递手帕就说明要打一顿狠的了,却也无可 奈何,只能张嘴咬了。
男人索性脱了外袍,只穿着里面的纱褂子,左手反钳住女 人的双手,右手挥舞着鸡毛掸子,一下一下抽在女人肥圆的 屁股上,一下一道殷红的血痕,女人抑制不住的低声啜泣刺 激着男人的神经,鸡毛掸子很快就抽遍了两瓣臀瓣,男人突 然有些心疼,轻轻用手掌抚摸着女人鞭痕交错的屁股,没想 到女人颤栗的更厉害了,下意识的躲避他的抚摸。
这个举动彻底激怒了男人:“孤在你眼里就这么可怕吗? ”男人仿佛忘却了自己在战场杀人如麻的样子,也忘却了宫 人在背后以“活阎罗”来称呼自己。他抽出外袍襟里早已经 准备好的细马鞭,想了想,又倒了一碗热茶,放到女人光洁 的后背上“要想让你儿子继续当皇帝,就给孤忍着,盖碗要 是掉下来,孤就让福临生不如死!”男人执着马鞭,鞭梢绕 着女人背上的茶碗转了一圈,女人身体微微颤抖,茶盖碰在 茶杯边缘,发出“咯咯咯咯咯”的细微声响。
快点结束吧... ...女人这么想着,屁股上已经挨了一鞭 子,男人心眼儿极坏,这一鞭是竖着抽在掸子的伤痕上,女 人只感觉被一股剧痛席卷全身,腰肢不自觉的下沉,只听“ 啪”的一声杯盖掉落在桌子上,几滴热茶烫到了女人雪白的 皮肤上,女人心中一惊,回身偷眼瞧着男人,好在男人并没 有那么锱铢必较,从桌上捡起杯盖盖回茶碗上“再抽十下, 你忍得住,我就不难为福临,你这个做额娘的,总要替孩子 想想... ...”男人知道,儿子是她的软肋,便似不要钱一 般拿这个做要挟。
女人忍住眼泪,点了点头,还未等喘匀气息,第二鞭又抽 了下来,女人死命忍着,只觉得牙齿中间已经隐隐有了铁锈 味道。皇太极生前,从不对她这样,刚开始只是对她淡淡的 ,不太放在心上,行房事也只是为了延绵子嗣,后来娶了海 兰珠,更是鲜少来她宫里,一心扑在那寡妇身上,后宫议事 ,或偶然去蒹葭宫串门子,海兰珠也只是站着,外人还道她 谦和恭敬,现在想来,恐怕是屁股挨了揍,不敢久坐罢了。
“啪!”女人的思绪被鞭子破空的声音拉回现实,男人道 :“孤真佩服你,挨着打都能走神,是不是嫌弃孤打的太轻 了?要不要孤去拿檀木板子?”
“别... ...”女人低低的哀求着,对檀木板子的恐惧源 于福临称帝的前一天夜里,在慈宁宫的软榻上生生挨了一 百下,以至于第二天的登基大典,只要坐在椅子上就钻心的 疼。
“求你了,就用这个吧,我保证乖乖挨打... ...”女人 忍不住低声哀求。
“你怎么不自称哀家了?”男人嗤笑着“那你告诉孤,你 在求谁,说对了孤就轻些打你。”
“我在求...”女人咬了咬嘴唇“我在求大清的皇父摄政 王。”
“啪-啪-”连续两下的大力抽打让女人几乎哀嚎出声来, 后背上的茶杯剧烈颤抖,将将要滑落下来。男人瞪着虎目“ 不对!你最好别跟我耍滑头,你可以舍了一身皮肉,却舍得 了福临吗?”男人把嘴唇凑到女人耳边“你多想想以后,等 福临羽翼丰满了,孤也老了,自然国家大事,事事交由福临 去办,只是现在...福临年幼,孤正值壮年,弄死福临不比 弄死只小狗儿费的劲儿大,你让孤不顺心,孤就在朝堂上让那些 老臣活吃了你儿子
“你敢!”女人颤抖着欲要争辩,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 对的。
“你看孤敢不敢?”男人说着穿上朝服,转身欲走。
“主,主子... ...夫君,别走!”女人一把拽住男人的 袖口,背后的茶碗倾倒,“哗啦”一声,撒了一地毯的茶汤 “是玉儿不好,求求夫君不要去为难福临好不好,玉儿什么 都愿意为夫君做。”
“真的?”男人咧开嘴“你刚才叫孤什么?”
“夫君”女人柔顺的说“您是我的夫君,也是我的主子”
“真听话”男人乐的合不拢嘴“既然玉儿叫孤一声夫君, 那你的儿子就是孤的儿子,孤怎么可能放任那些老臣去欺负 他?”
男人蹲下身子捡起了茶碗“但是这个帐我们要算一下,刚 才打了几下了?”
“回夫君,已经打了五下了。”女人打定主意先行顺从, 心想左不过多挨些打罢了,他多尔衮还敢在围场杖杀堂堂大 清国皇太后吗?
男人又复拿起了鸡毛掸子道:“玉儿,你可服从夫君管教 吗?”
女人琢磨不出他要做什么,只得开口称是。
男人命女人腰肢压低,双腿分开,露出粉嫩多汁的牝户, 突然一掸子抽将上去,虽只用了一分力气,奈何此处娇弱异 常,女人如受惊的野马般几乎控制不住的往前猛窜了一下, 双腿踢蹬,半晌才复平静。还未等气息喘匀,第二下又至, 这一掸子却抽在粉菊上,女人压抑的哀嚎一声,转过头来哀 求的看着男人,早已经是泪流满面。
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还有三下”
“求你了,别... ...”女人已经崩溃了,也顾不得体面 ,爬下桌子一把抱住了男人“我以后一定一定听你的话,我 再也不跟你顶嘴了,我再也不跟你耍小心眼儿了,求你了, 饶玉儿一次,别打我那里,我受不了... ...”女人语无伦次的恳求,眼 泪将原本精致的妆容晕染成了一团黑红相间的颜色。
男人慢慢抬起身下正在撒娇的女人的下巴,脸色也柔和了 一些:“玉儿啊,还有三下就结束了,很快的,你乖乖的, 孤轻些打你。”
“不――我不要!”女人索性彻底的耍起无赖来“你不如 把我送到慎刑司去算了,也好过在这儿受你责打、侮辱
男人忍俊不禁“慎刑司里的奴才哪里敢惩罚太后那?再说 摄政王把太后送进慎刑司又成什么样子,你不嫌丢人孤还嫌 丢人。”
女人看男人松了口,更加肆无忌惮“夫君别再打玉儿了, 晚上玉儿还要出席夜宴,再打就真坐不下椅子了,叫臣下看 见成什么样子。”
男人冷了脸“再撒娇就打十下,给孤跪好了!”
女人无法,只得重新跪在桌子上,男人“啪啪啪”连打三 下,却只是稍稍碰到嫩肉便卸了力气,并不如何疼痛,女人松了一口气,瘫软在桌子上。
男人轻轻抚摸着女人挨了打的屁股和牝户,打横将女人抱到床上,从怀里取出一个装着伤药的小白瓷瓶给女人均匀的涂抹在臀肉上。
“玉儿...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存在那?”男人脱了靴子上床,环住了她,轻轻的吻干女人脸上的泪痕“只要默念你的名字,就可以让我筋酥骨软,只要看着你的眼睛,就可以让我放弃万里江山,放弃唾手可得的皇位... ...玉儿,你可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 ...给孤生个孩子……”
摄政王走出帐篷的时候,已是黄昏,他心情很好,甚至哼着小曲儿,早没了进帐之前的酒气与戾气,茉莉赶忙跪下行礼“恭送摄政王”
“茉莉”是帐内的主子传唤,声音略微有些抖动,茉莉心下一沉,撩开帘子进得帐篷,却松了一口气,主子正梳妆整齐的坐在床上,还是如平时一般威严端庄。
“今天摄政王到哀家帐篷议事的事情,不许传出去。”年轻的太后语气冷的像一块冰“再给哀家熬一碗避子汤”
“是,主子”茉莉轻声答道,一颗心却沉到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