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账

冬夜年底，天都黑的快。街上只有路灯婆娑，外有些放学回家的小学生。我趴在窗前，刚好看着楼下的弟娃放学回家。他走得有些慢，双手捏着书包袋子，大概是又考砸了吧。他是我爸和后妈的孩子，今年上三年级，小我十多岁。与其说是我弟娃，倒不如说是我儿子。今天爸妈值班，我先一步回家，热好饭菜，等弟娃回家。南边不像北方有暖气，这里只有冷和更冷。我烤着电炉，不一会儿便有敲门声。我开门，见弟娃站在原地，不敢进门。“今天怎么没带钥匙。”我问他。弟娃带着一顶棉织帽，穿得厚厚的，常日里瘦得跟猴似的，冬天穿起羽绒服，倒像个小白丸子。小脸被冻得通红，双手揣在兜里捂得出汗。“忘带了。”他说。“爸爸呢。”“今天他俩都值班。”我一边把饭菜从蒸屉里拿出来，帮他取下书包，“今天就我俩。”于是他如释重负，松了口气，“今天卷子要家长签字。”“先吃饭。”我指了指桌上，“吃完再清账。”“今天清啊。”弟娃不情愿道，“能不能期末再说。”“都累了多少帐了。”我作势要去拿放在柜子上的戒尺，那是爸买来当做家规，小时候我打我，现在打弟娃。“别别别。”他抱着我腿，“就今天清。”吃过饭，我坐在书桌一旁。弟娃翻找出他的试卷，六十一分，差点不及格。“要签在那。”我问。他伸出手，在卷子上指了一个位置。我签完字，对他说道：“把账本拿来。”弟娃极不情愿，拖着棉鞋，在书桌抽屉里翻出一本小册子。那是用来记账的小本，帐则是弟娃翻过的错误。我翻开账本，念道：“十月三日，放假不做作业顶嘴；十月四日，打游戏说脏话；十一月，考试试卷不及格模仿家长签名。算上这次，一共四次。”“这次怎么算了。”“那我给爸爸说。”“那算了。”弟娃一下子没了气，站在我腿边。我手里拿着戒尺，而他脱下裤子，乖乖站着。小鸟因为太冷蜷缩成一团，两瓣屁股光溜溜的夹在一起，隐匿在羽绒服后衣摆的阴影下，半遮半掩。“加上这次，算你四十下。”我没直接打，想要对他说教一翻。“你自己签名那次你怎么想的，不找我。”弟娃嘟囔着，“那次你没在家。”“那你找妈妈呀。”“同学说自己签的。”弟娃委屈着，“他说不会被发现的。”我伸手掐着他屁股，“他说你就信啊。”见弟娃也不反抗，屁股已经有些发凉，“先打了来吧。”我说。他趴在我腿上，两腿绷得笔直。我伸手戳他膝盖，这才知道弯腿，把屁股抬起来。“放松哈。”我伸手盖在弟娃屁股上。“不是戒尺吗。”“手疼还是戒尺疼。”“戒尺。”“那我用手打你还不高兴。”弟娃双手撑着地面，“你老摸我屁股。”“不行？”我又掐了他一下，“等会给你上姜看你还说。”“不说。”弟娃便撅着屁股。灯光下，弟娃两片屁股泛白，有些冰凉。小鸟压在我腿边，不知道有没有令他不舒服，我的手掌在他股间摩擦，弟娃忍不住笑两声，“就是这样。”“不乐意了。”我伸手把他小鸟掏出来，免得等会打的时候他挣扎把小鸡鸡压着。“乐意。”他只好回答。我伸手把他裤子脱到脚踝，又把他身上的衣服撩上去。他穿着衣服，却又像是裸着。“冷不冷。”“冷。”他抖了抖。我抬手，重重地打在他屁股上，左一下右一下，接连不断。弟娃立马绷着屁股，屏气凝神。十下之后，我一停手，他便放松下来。两边屁股已经稍显发红。“还动。”“不动了。”他说。声音带着哭声。“下次清账谁来？”我揉着他的屁股，开始有些发热。弟娃身上瘦弱，唯一有些肉的地方就是屁股上了。“哥哥来。”我不断摩挲着弟娃大腿内侧，时而揉捏一下小鸟，有时用指甲划过股缝，他总会容易紧张提臀，把屁股绷在一起。“哥，别弄了。”弟娃有些难受，“我小鸡鸡涨。”我不觉低头望去，弟娃小鸡鸡此前压在我腿上，打的时候他不断挣扎，小鸡鸡正好在我腿间，没被压着。小棍子有些抬头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