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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暮馆(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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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明天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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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暮馆

大兴安岭原始森林中的奇迹

一家号称只要赌赢就可以实现任何愿望的赌馆

这里不赌黄金,不赌白银

只赌情感

你,敢吗?

咳咳咳。。。。开个虐坑方便和甜坑一起坑早点儿睡鸭hhh明天更文呐呐呐晚安

潇暮馆一直以来都被绝大多数人当做坊间的传说、小说家的杜撰。只有那么万分之一不到的人才知道,潇暮馆不止是个传说,而是一个切切实实存在的赌馆。

“潇暮,何为潇?”

“水清而深谓之潇。”

“何为暮?”

“天将晚谓之暮。”

“何为潇暮?”

“清水将染墨色谓之潇暮。”

攸信觉得自己大概这一辈子都不能忘掉说最后一句话时,含晚脸上莫测的笑容。

水虽清且深,在夜色下依旧似墨色。就仿若人心,纵使心怀善意也不免被染上阴暗。

潇暮馆,推动光明染成黑暗。这里拼的不是赌术,不是手气,而是命数和人心。

以善恶选择为赌,以情感和愿望为注。无数的人千方百计寻到此,有的人放手一搏,有的人悻悻离开。

潇暮馆对每个人仅开放一次,这可能是唯一的机会,也可能是魔鬼的陷阱。

攸信从不觉得自己是魔鬼,他是个魔鬼的奴隶,仅此而已。

从一开始的震惊哀痛到现在的麻木淡然,攸信觉得,起码,他曾经生而为人过。

从含晚在公元1842年把潇暮馆交给攸信自己出行后,攸信就知道,自己的心已经停了。心还在跳动的人,是不会被魔鬼托付的。

被赐予永不褪色的生命的人,要么是一身光明,要么是堕入黑暗。很显然,攸信不属于前者。

one.爱是恒久的忍耐

腊月,潇暮馆又迎来了新的客人。

攸信和往常一样接待了这个浑身泥泞的女人。

其实冬天里的潇暮馆鲜少有人来,在皑皑白雪的掩藏下找到潇暮馆是一件费时费力还不讨好的事,况且这个女人的家境绝非一般有能力找到潇暮馆的上层阶级。

一个普通而狠心的女人,攸信闭眼探看了女人的记忆,如此下了结论。

女人浑身都在发抖,不知是因为身上融化的雪水还是激动,大概各占一半?

攸信没有要刨根究底的心,只是如同机器一般冰冷地执行着他的任务,对女人的激动视而不见。

激动这种情绪在潇暮馆里相当常见,攸信处理经验也是非常丰富——把人丢进潇暮馆的小房间里冷静之后再放出来。

没人知道潇暮馆里有多少房间,也没人知道潇暮馆里住了多少人,也没人知道最先住进来的人是谁,毕竟潇暮馆里时间不会在人身上刻下痕迹。

每多停留一天,就有情感漫漫逝去,这是魔鬼征收的住宿费,悄无声息。

对于迟暮的老人而言,这里近乎天堂。

只要进入潇暮馆,就有资格入住这里的小房间,小房间里,无所不有。

女人处理自己的心情处理得很慢,过了四五天后才被认可可以出来。

攸信已经泡好了茶在藤椅上眯着眼等她。

茶名殷血,顾名思义,茶水如血般红艳,冷后自凝成胶。

女人不敢喝这样的茶,接过后也只是讪笑着捧在手上当暖手宝。

攸信并不在乎她喝不喝,只不过泡茶是一个流程罢了。

“你跋山涉水来到潇暮馆,有何愿?”攸信的声音恍如冰水般冷漠清凉。

“我……想我的儿子……回家……”女人说得很慢,有些犹豫,但又带着一丝决绝。

攸信以维之天平衡了一下女人的愿望,微微颔首,“以友情为注,可愿?”

女人犹豫了。

攸信也不急,慢慢抿着如血的茶,手指有节奏地慢慢叩打着扶手。

啊咧 不好意思 这周事太多啦下周双更补回来怎么样

他在记忆中已经看过了这个女人所经历的一切,有着并不美满的家庭,也有着并不顺心的事业,若说唯一的亮点所在大概就是她的此生可以说是唯一的至交。

在女人的情感中亲情并不浓厚,友情却异常深沉,产生犹豫并不奇怪。

但是人总有侥幸心理,越是不幸的人才越想拥有自己没有得到过的东西,哪怕只是一丝的希望,也值得他们为之疯狂。

攸信快抿完一杯茶时,女人终于给出了她的回答。

得到愿意的回答攸信并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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