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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用明星剧照镇楼实在有点可惜,佛爷剧照简直霸气。自从追了这部剧,佛爷和副官的对手戏简直戳烂了萌点,唇红齿白的小副官在佛爷面前乖的像家猫,出门在外又凶悍腹黑的像狼崽子,奈何没人写这对cp,只好自力更生了。本文仅为楼主自娱自乐,不涉及明星三次元,不掐cp,谢谢。萌萌的喵镇楼
二楼放剧照,图一张启山张大佛爷,图二张副官(对,一直叫副官,并没有名字,三叔有微博称副官叫张日山,但原著和剧里并没有出现这个名字)
他是九门之首,张家之后。铁血戎装,心怀天下。虽手握重权,进进出出间,身旁侍卫却仅有那少年副官一人。这是一个动荡的年代,烽火硝烟,危机四伏。而我唯愿此生伫立在你身侧,一世相随。——————本文在原著基础上做修改,人物关系会再次介绍,所以没看过原著也没关系,当然还是推荐这部剧的~剧情与原著有部分重复,但是剧情线主佛爷副官,就酱
【1937年,长沙】
“佛爷,秋夜凉,小心害病。”一身戎装穿戴整齐的副官手上抱着厚实的毛呢披风,小心的给站在窗前的张启山披上,仔细整理好后退到他身侧伫立。宽大的帽檐遮掩了几分情绪,深夜叫醒张启山,他是不太情愿的。近来事务繁多,身为长沙驻军统领的佛爷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可是事出突然,长沙车站午夜开进了一列鬼车,前来汇报的又是张家亲兵,几乎没有夸大其词的可能,如此,这事便着实带了几分诡异。左右权衡下,到底还是敲开了佛爷的房门。
张启山静静听完副官的汇报后,就站在窗前看着露台上那座巨大的佛像思索着。半响开口问道:“列车里装的是什么?” “具体是什么不清楚,据守夜的人说,列车所有车门都被焊死了,包括驾驶室。车里……有死人。”张启山微微皱了皱眉, 回身扫一眼身后的青年,“据说?”副官被张启山看的浑身一凛,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几分不满,连忙挺身敬礼道:“对不起佛爷,我马上去查清楚。” 张启山本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抬手阻止道:“不用了,备车,去长沙车站!”副官听了这话,却没有立时应下来,反而犹豫一下,试图劝阻:“爷,大半夜的…我去就…”“嗯?”“是!我现在就去备车。”张启山看着年轻的军官转身离开,背影挺拔有力,却仍带着几分尚未褪去的孩子气,不由得轻轻笑了笑,转身复又看向漆黑的夜色。山雨欲来,风满楼。
到达长沙车站的时候,那里早已灯火通明。虽是事出深夜,张家亲兵仍是第一时间赶到了这里戒严。守夜人提着风灯,苍老的脸上犹带着深深的恐惧,远远看到张启山阔步走来,颤抖着手匆匆迎上去:“佛爷!佛爷!这这这……这是辆鬼车啊!”副官略带嫌弃的看着这个被吓破了胆子,再也不肯近那驻停着的列车一步的老头,抢上一步将他拦在了张启山一米之外。而张启山则看都没看那守夜人一眼,径直走到他口中的“鬼车”旁,车身陈旧的生出大片铁锈,正如副官之前所说,车门都已经焊死。车窗也浑浊不堪,任凭如何擦拭,也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个吊在车顶的人。暗红色的液体从车厢间的缝隙中流出来,滴落在沙土地上,瞬间被吞没,留下褐色的痕迹。“这辆车是午夜开进来的,没有番号,也没有报备。 战时也时常有这种临时开进来的列车,所以驻守人起初并没有怀疑,只是马上有其他列车进站,想让这列车往前开一点。没想到驾驶室门被焊死,无人应答。这才通知了值班士兵。”副官站在一旁,抬头看着张启山道:“佛爷,距离下一辆列车进站还有4个小时。”张启山随意的一点头,沿着列车缓步前行“气割瓶什么时候到?”“马上!已经让人去拿了。”“去,让人把八爷接过来。”副官听了这话,似是想起齐铁嘴神神叨叨的模样,忍不住提醒:“佛爷,这种情况,八爷恐怕不会愿意来的。”张启山站定,刚毅的脸上是不容置疑的霸道:“算命的要是敢不来,就毙了!”“是!”
齐铁嘴九门排行第八,是这长沙城里数一数二的算命先生,一方罗盘走天下,寻龙脉算八字,混的也算是风生水起。奈何曾虎落平阳被犬欺,幸而被张大佛爷所救,却从此落了把柄在这位爷手里,像今天这种五更天就被拉起来,连口热乎饭都没吃上的事也是常有,倒不知是福是祸了。一边哀叹自己的命苦,一边扒着车前座探头问前面的亲兵:“诶,诶,今儿个什么事儿啊,我这饭都没来得及吃呢,你们佛爷讲不讲道理?”亲兵似是被这位聒噪的算命先生吵的头疼,又碍于他的身份不好发作,只得耐着性子解释:“八爷,这我们也不清楚,您到了自然就知道了。”齐铁嘴没得到答案也不意外,张启山御下颇为严厉,手下人的嘴自然是有把门的,轻易问不出什么。既来之则安之,于是干脆自顾自坐回后座,从随身的布口袋里掏出根萝卜来,咔嚓咔嚓的啃,一边摇头晃脑的哼起了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