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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楼不更了,潇潇将文文整理了一下,大纲刚出来,大家久等了!
爱在当下
楔子
迟到的爱,再浓烈,伤害也已经发生,只是当时我们都没有学会爱在当下。
第一节
“你给我跪下!”沈家家主沈君豪咆哮着怒吼。
“为什么要我跪?我又没做错!”沈致远,沈家二少爷直直的站在会议室里跟自己的父亲分庭抗争毫不示弱。
“你不敬长辈,你知不知道,沈家能有今天多亏了几位长老的打拼!”
“就因为他们也曾为沈家立下汗马功劳,所以我只是让他们颐养天年,更是给他们足够的钱养老。而没有将他们私相授受,中饱私囊的事情公开!”
几位长老坐在会议室里更是被气得满脸通红。
“你给我闭嘴!”
啪!的一巴掌扇过去,那力道直接将致远扇倒。
“天玑,去刑堂给我把荆棘鞭取来!”沈君豪看见倒在地上的儿子,怒目圆睁。
“主上,天玑还是回书房给您把藤条取来吧。”天玑双膝跪在地上,那口气中竟带着点恳求。
“不必!”
“不必!”
基本是异口同声,两父子都睁大了眼睛看向彼此,两双眼中闪烁着不一样的光芒,但都倔强的不肯说话。
“我的话也不好使了吗?”沈君豪怒吼道。
沈致远避开那目光,微微低下头,一瞬间那眼里都是不甘和委屈,致远使劲的咬着自己的唇,心中那个声音一直在喊着,为什么不信我,为什么就不能信我一次…
直到天玑将鞭子取来,屋内都没有人啃一声。
致远的眼泪每每已经到了眼眶,就又被他逼回去,一次又一次,直咬的下唇出血都不觉得疼。
“跪下。”沈君豪拿过天玑手中的鞭子凌空一甩,一声撕裂的破空声刺激着在座所有人的耳朵。
那是刑堂审问犯人的荆棘鞭,从未对自己人用过,那鞭子是由两根荆棘缠绕在一起而制成,又经过长时间在水中浸泡韧性十足,那荆棘上的刺都被很好的保存下来,而且每根刺都不易折断十分具有韧性,能够轻易划开人的皮肤。
“父亲。你真的不信我?”致远深吸一口气将泪水逼回。抬起他那自从一早起就有些苍白的脸,这些东西他熬了多少个晚上才全部弄完,为了不耽误白天的工作、课业、训练,他基本上都在用那仅有的几个小时的睡眠时间来整理、查找,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个晚上没有睡觉,就在昨天晚上自己还在发着低烧,但是卧室与自己仅有一墙之隔的父亲却丝毫没有问过,没有关心他一下。现在证据摆在眼前他竟然一眼都不看就否定。
自己就这么不可信吗?还是… 自己永远都是那个不被期待的私生子…
“不信。”沈君豪坚定的吐出两个字。只是除了天玑,所有人都没有注意,他没有握鞭的那只手紧紧的握着拳,微微的颤抖着。
“呵呵。”致远自嘲的笑了两声,缓缓的跪了下去,背对长老们,那深深的鄙夷、不屑。
“上衣。”沈君豪用鞭柄点了点致远身上的白衬衣。
“是,家主。”致远又自虐的咬着下唇,嘴里说出的话冰冷如斯。
待他脱下衬衣露出满身的伤痕,会议室里的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没想到堂堂的二少爷的身上竟会有这么多的伤痕,甚至有些还很新,明显就是旧的还未好新的就又打了上去,一遍一遍的叠加所致。
沈君豪看到那满身的伤痕也愣了一下,自己是有多久没有关心过这个不过18岁的儿子了?他何时受的这么多的伤?何时竟这样单薄。
“今天就算你打死我,我也没错。”
致远背对着沈君豪并没看到他脸上那一扫而过内疚。
听到这句话沈君豪心中原本的愧疚终究是被怒火压过,举起手中的荆棘鞭撕碎空气就抽到了致远那单薄的背上。
“啊、”第一次挨荆棘鞭竟然不知道是这么的疼,感觉血肉都被生生的撕扯而下,才一下致远就觉得血气上涌差点趴到地上,但是倔强如他,也只是将上涌的血咽下去,用拳头堵住自己的嘴不让再有半句呻吟被身后的人听到。
啪!
又是一鞭,撕扯而下的皮肉飞溅,但那单薄的脊背是丝毫未动。
“认不认错!”
啪!啪!啪!
“我没错,为什么。要我认。”那声音断断续续,咽下了所有的声音和血水。
潇潇来更文了~
刚刚码完
沈君豪甩起已经垂下的鞭子,毫不留情的砸在致远单薄的背上,宣泄着他的愤怒。
致远的背上已经没有一块好地方,血水就那样顺着脊背往下流,在周身积下一个一个的小血哇,但是他仍然倔强的不肯叫出来,不准许自己有一点点的妥协。
会议室内的人都已经惊呆了,没有人敢劝震怒中的沈家家主,都呆呆的看着,直到不忍直视的开始闪避、甚至扭过头去,天玑已经跪在地上不停的求沈君豪,但是沈君豪仍然毫无知觉的在挥动着鞭子。
“说,服不服,要不要道歉?”沈君豪完全无视致远背上已经血肉模糊血流成河。
“不要!”
噗!的一声,终于来不及咽下上涌的血水,一记狠抽落下终于成功的喷出了一口血,直溅到对面的墙上,一片惹眼的血红,如蔷薇盛开。
“主上!”天玑终于忍不住冲了上来,他不敢去握沈君豪手中的鞭子只得将致远护在自己的身体下,用自己的脊背替致远受了一记荆棘鞭,竟然也疼得他差点呻吟出声,这荆棘鞭真的是不好挨的。
沈君豪也终于停下了手中的鞭子,似是被眼前的大片大片的红色吓到了竟半天没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