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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写文这事吧,是个兴趣,看文这事吧,也图个缘分,都不能强求,你们懂的
世人皆称言家当代家主言封竹清雅淡泊,平易近人,从不肯轻易与人为敌,然言家在他的手中却稳坐世家之首,无人能撼,便也有人渐明,世人于言封竹眼中,本无足轻重,所以无所谓喜恶,无所谓恩怨,不过过客耳,何需多费心思,于是也不免有人好奇,言封竹心中是否有什么特别之人,可以让他跌落神坛,一尝凡间百味,如此茶余饭后,也是不少人的谈资,只可惜,众人几经讨论,答案却尚无定论。
言家主宅
天还未亮,晓月在天空发出淡淡的光辉,言家的下人们已经早早起床,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言封竹倒本还在睡梦中,只不过外间一阵喧闹,生生把他吵醒了,即使是被扰了清梦,言封竹也只不过微微皱眉,他起身唤了下人进来服侍,已神色如常::“出什么事了?”
“封竹!”
下人尚未及回话,一声高叫已从门外传来,言封竹便也不再多问,只匆匆整了整衣衫,出门去迎:“长姐怎么来得这么早!”
“快,安顿一下!”言封婷一脸匆匆。
言封竹但见姐夫伍添华的怀中抱着一个昏迷的少年,不由就是一愣,迟疑道:“这……”
“这什么啊!”言封婷将言封竹拦在一旁,指挥了人将旁边一间卧房收拾出来,以便少年休养,压低了声音对着言封竹道:“性命攸关,你还能不管!”
言封竹确实不能不管,虽然他与这少年并未有什么面对面的接触,但汾河谷的少谷主姓言,是言封竹的亲生儿子,于言家高层,并算不上什么秘密,言封竹自己自是更加清楚。
“发生什么事了?”
言封竹摒退下人,问道。
“具体我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
言封婷长长叹了一口气,眉间尽是怜惜:“我只知道玉琅被追杀,逃到我那里,奄奄一息,你姐夫好歹保住了他的性命,我们只怕伍家不够安全,便连夜赶了过来!”
“怎么会?”言封竹惊讶:“没听说汾河谷那边有什么异样啊!”
“姐姐和姐夫一路辛苦了,先去休息吧!此事我会处理好的!”
眼见言封婷一脸的不豫,言封竹忙又劝道。
“有些事总归要你自己决定!”言封婷再叹,又终是忍不住道:“只是经此一事,你便把玉琅留在言家吧!”
“先把这件事情弄清楚再说吧!”言封竹眼眸闪烁,敷衍了一句,又转身道:“来人,去叫石晏过来!”
“启禀家主,少主已在门外等待!”
下人的声音传来。
“你们好好聊吧!”言封婷略带讽意,并不打算与言石晏会见,只转身离去,及至在门口碰到躬身向她施礼的言石晏,她也只侧身不受,冷哼了一声。
言石晏眸中一暗,只是他此时也顾不上这些,只急急入屋,长身而跪:“少爷受伤,是石晏守护不周,求家主重罚!”
“起来!”
言封竹凝眉,声音清洌:“看顾汾河谷,只不过是我的私事,让你顺带为之,你是言家的少主,不是我的下属,收起你的卑微,即使对我也不用,更没有什么少爷!”
“家主!”
言石晏闻言惶惶不知所措,他当然不会以为言封竹这话是把他看的比言玉琅重要,他虽然是名正言顺选出的言家的继承人,可他本只是言家旁支的孤儿,地位怕是比主家的侍从都不如,即使一朝跃上龙门,又哪敢真的自恃身份,他接到言玉琅被追杀险些丢了性命的消息,只觉言封竹处死他都不冤,可万万没有想到言封竹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还跪着干嘛!”
言封竹不由摇头,言石晏勤恳努力却终是缺了丝灵性,他不得不一再提点:“言玉琅到底是惹了什么麻烦?”
“家主恕罪!”
言石晏本已依言起身,听得这话,复又跪倒在地:“少……少谷主是被孙氏父子夺位迫害,汾河谷异变,石晏事先未能查知丝毫端倪,实在罪无可赦!”
内乱?言封竹一时沉默不语,他对言石晏说的话也不是惺惺作态,对于汾河谷,言家能做的不过就是看他些许颜面,稍稍照拂,真正守护言玉琅,他另派了自己的亲信,可不管是从哪一方面收到的信息,甚至坊间风评,都觉以言玉琅之才,掌控区区汾河谷易如反掌,至于言玉琅的继父以及他同母异父的兄弟似乎根本没有办法对他造成任何威胁,可毫无征兆,言玉琅就突然被逼到这个地步,连性命都险些丢掉,是真的孙氏父子有那么大本事,让众人都看走了眼,还是……
“好了,你先下去吧!等言玉琅醒来,跟他问一下情况,再做打算吧!”
自己这边至今没有收到消息,只怕另有意外,言封竹沉吟半晌,示意言石晏可以出去了,他还是先去看看言玉琅再说吧。
“是!”言石晏迟疑应了一声,只是他犹豫半天,还是开口道:“家主,既然少谷主回来了……石晏,石晏请辞言家少主之位!”
“你说什么?!”言石晏突然一言,只叫言封竹陡然色变,他冷然道:“言家的少主,岂是你想当就当,想辞就辞的!”
“家主息怒!”言石晏身子一抖,俯身深深叩了下去:“石晏得家主厚爱,亲身教导,已是惶恐,石晏愚钝,实是难堪重任,家主……”
“住口!”
言封竹委实听不下去,他轻喝一声,打断言石晏的话:“我这些年,就是这么教你的?!”
“石晏有负家主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