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错后被父亲打屁股的羽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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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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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利瓦尔的冬天很冷,当冬天的第一阵风到达泰拉的时候,每一位玻利瓦尔人都能够感受到冬天那种刺骨的寒冷。“爸爸,早上好。”对于一名十五岁的小女孩来说,冬天的早晨无疑是一个十分适合赖床的好时间。但是对于羽毛笔来说,赖床的话肯定会被自己的养父说教一番,比起赖床那一会儿所能带来的快乐,养父的说教还是占了上风。“早上好。”在抬头看了一眼穿戴整齐的羽毛笔之后,潘乔也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羽毛笔并不是他的生女,在之前的一场战争之中,作为羽毛笔生父的上尉死在了那场战争之中,作为上尉生前关系最好的战友,潘乔也是自然接下来作为羽毛笔养父的任务。不过因为羽毛笔本身就十分懂事的缘故,在相处的这段时间中也并没雨给潘乔带来多少麻烦,甚至因为多了一个人的缘故,有些时候潘乔甚至还会因为羽毛笔的存在轻松不少。不过无论羽毛笔有多么听话懂事,她毕竟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女,有些时候也会犯下一些错误。而对于潘乔来说,疼痛才能让人产生最为深刻的记忆。在羽毛笔的房间中挂着一个厚重的椭圆形实木发刷。不过这个发刷并不是那种用来梳头发的工具,而是作为一种惩罚道具存在。每当羽毛笔犯错的时候,潘乔都会用这柄发刷来让羽毛笔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虽然说这柄发刷并不算是很大,但因为整体都是由实木做成,当结实的背部接触到白嫩的小屁股的时候,带来的那种疼痛感还是会让羽毛笔下意识倒吸一口凉气。在受罚的过程中,力度和次数都完全由潘乔决定。甚至有的时候还会在发刷上覆盖上一层独特的源石技艺,这也会在一定程度上增加受罚时产生的疼痛感。对于羽毛笔来说,当自己看到潘乔拿过这柄发刷的时候,往往象征着绝望的到来。因为之前是在玻利瓦尔当兵的缘故,无论羽毛笔怎么求饶,潘乔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同情。在羽毛笔的记忆中,每次自己受罚的时候,往往都会以自己哭喊着求饶作为结尾。“今天你还要出门吗?”虽然说退役之后每个月也能拿到一部分来自军队的补贴,但这些补贴也只能勉强维持正常的花销,甚至有的时候补贴发的晚一点的话,还要饿上几天肚子。“嗯,附近有一个小酒馆最近正好在招人,我想去稍微尝试一下。”在羽毛笔的房间中有一本记满笔记的多索雷斯调酒指南。在她小的时候就对调酒这项技术产生了兴趣,而且经过一段时间的尝试,潘乔发现她似乎在这方面有着不错的天赋。不过因为年龄的原因,潘乔并不准备让她过早踏入这项行业。如果是正常情况下的话,潘乔肯定会阻止羽毛笔去参加这项考核,但是这里是泰拉世界,每天都有数不尽的人死于天灾或是源石病再或者是政变。没有人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到来,尤其是在多索雷斯这种永远都处于战争中的城市,意外,往往会来的更早一些。“去吧,注意安全。”在抬头看了羽毛笔两眼之后,最终潘乔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虽然说调酒师这项工作能拿到的工资并不算是很多,但是对于他们这种每天都靠着补贴的人来说,每一笔额外的收入都可能成为一天的存粮。“那我走了。”在等到潘乔的允许时候,羽毛笔才整理了一下衣服离开了家。虽然说她开始学习调酒并没有多长时间,但是她调出的酒似乎有着一种独特的味道,无论是韵味还是口感上都丝毫不逊色于那些老调酒师。“你好,请问您要喝点儿什么?”“一杯牛奶,谢谢。”进入酒吧之后才,羽毛笔也并没有急着第一时间去找这里的负责人,而是选择走到吧台前先点了一杯牛奶。虽然说这个酒吧并不算是太大,但是因为位置的原因,还是经常会有军人之类的来这里喝酒。感受着酒吧里那种吵闹的环境,羽毛笔的脸上也是在不经意之间带上了几分浅笑。虽然说她个人的性格算是比较安静的类型,但是在这种喧嚣的环境中,那些男人们大声吵闹的声音倒也并不会让她感到过于反感。“你的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