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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度娘,这是篇短小精悍正文不会超过五万字的文,纯粹写着玩儿,其实我只是想在正文结束后时不时写番外玩儿。
今日就只开一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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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古怪傲娇孩子气受和腹黑温和管教攻的种田向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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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北边儿极寒之地的狐王府一天到晚闹闹腾腾,就是天上逢着天宴那会子也没有那档子事儿。
今天王后装死,明天少主绝食,后天王后的好友上山来挑拨关系…连带着少主一块儿损的狐王两头不是人。
当然,少主是吱都不吱一声,只是一个轻蔑的眼神就足以证明他多不待见他哥。
“我看,要不找个好人家算算日子送走得了,图个眼不见心不烦。”
已经抱上美人的长老花清眯着眼硬做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
狐王鎏覃转头看看一直抱怨自己对幼弟不好的王后,再看看嘴里塞着果木熏出来的烤鸡踱着步子进了他的书房用那双沾了油的嫩爪子毁了自己公文还面无表情的幼弟…随即就拎着竹条吓唬瑬玉说:“再不安分,小心兄长把你送出去再不管你!”雷声大雨点儿小,瑬玉翻了个白眼,阴森森的笑了笑伸手拿了墙上嫂嫂画的字画抹干净手,伸着懒腰就一颠一颠的跑出去。
气的自家兄长跟他打白眼的后山那只吊睛白虎似的,伏在桌案上半死不活的嘴里念着:“我怎么教出这么个孽障…”
小狐狸打定了主意兄长是不敢怎么样,依旧每天三作大死弄的人心惶惶。
直到那一纸婚书从南边儿苍茫山上批下来,兄长得意的瘫在自己面前,瑬玉的毛才炸起来…
小狐狸舔顺了毛,抽着嘴角龙飞凤舞的在书房雪白的墙上涂上几个字:鎏覃你这无耻小人。
收拾着细软就跑出狐王府,临走还不忘僵着脸露出个古怪幽怨的笑容。
这下子,一时间人人都知,苍茫山墨穹上仙的新娘子,逃婚了。
好吧…我不甘心的一顶。
再来一点——
②
一入城,瑬玉就松了口气,这下子他那杀千刀的兄长就不会白白浪费了他那一身毛绒绒的白毛给别人暖床了。
嫁人?他想的美,他才不会着鎏覃那混球的道!
他还没把他气死,现在走为时尚早!
“啧…”小狐狸那双葡萄似的眼睛一眯,嘴角一撇,本来就跟娃娃似的脸看起来更冷了。
嫁人?谁准了!别以为当了狐狸头头就能忤逆他,他才不怕那怕老婆的笨蛋。
小狐狸还是回头摸摸遮在白衫底下肉滚滚的小屁股,那笨狐狸也就是能拿着是他兄长的架势揍的他屁股不舒服。
想起那戒尺还是心有余悸,但小狐狸就是知道自家兄长就是把自己抓回去也就是随便打打,只要自己出一声说“别打。”他就绝对也不敢打了。
瑬玉那张面孔怎么看怎么招人,一条街还没走过去一半就有好几个人贩子非拉着他袖子说是他爹,他娘,他大爷…小家伙脾气还不小,都是上去照着鼻梁就是一拳头,弄得人吓得一愣一愣的。甭管男女老少,瑬玉素来是有恩报恩有怨报怨,人家绊他一脚都得把人家脚给剁了去。
一看就是狐王“教弟有方”啊。别怀疑,这句就是在讽刺…
一条路越走越烦,越走越槽心…
迎面走上来的人还没看清脸,只是用手里的笛子挡了一下想要搭讪他就直接一拳抡在人家脸上,只可惜这一次准头不怎么样,手腕直接让给扣住反手压在后面,除了那一拳的拳风扫在那人挺直的鼻梁以外,分毫未伤…
“小公子这一下,让在下该怎么算这笔账?”含笑温润的嗓音一点儿也没让小狐狸安心,反而是微微炸了毛…
怯生生的抬头看到那人水墨画似的五官,猛的狂甩那人的手小狐狸还是没跑的了,正想张嘴去咬,那人就把笛子系在腰上,轻轻敲了他的脑袋。
“既然敢无缘无故的往人脸上打,总该有些补偿。”那人一声令下两个小童就把他拉到一边儿,像是发带一样的绳虽只绑了他的手,他却有种让人家给绕成粽子的感觉,眉头皱的紧。
‘真不要脸。’瑬玉咬牙切齿的在心里下着结论让人给抗进酒楼里。
拐了几个弯儿去了后院,像是去了谁的卧房让给撂倒到床上动弹不得,想要变成狐型都失了时机。
“公子既然不说话,我就权当公子愿意为在下赔偿。”那人帮他把遮在眼睛上的发丝撩到耳后,“今天起就在前厅帮忙倒倒茶,怎么样。”
瑬玉扭过头不去看他,心里盘算着要把这人大卸八块,等着一放开自己就将他开膛破肚,穿在签子上烤着吃…最好还是油澄澄的,外焦里嫩,口感适中…
“小公子不说话是在与在下置气么?”那人像是墨点出来的眸子硬生生让小狐狸因为警惕而炸起来的毛老实了好几分。
那人敲敲放在榻上的书案,似笑非笑的看着小狐狸。一低头不要紧,一枚戒尺就压在书上,硬生生让小狐狸倒抽了一口气。
…他,他只是…在吓唬人的吧…
“如果小公子想要逃跑,在下就只得冒犯了。”那人本来温润如玉的笑颜,在瑬玉看来怎么看怎么像笑面虎…弄得他硬生生打了个抖,有些委屈…这些年除了他那笨蛋哥哥,这还是第一个吓唬他的。
“实不相瞒——”那人伏身在他耳边磨蹭着他的鬓发,声音里透着几分明朗“这是在下为未来夫人准备的振夫纲。”
狐狸如果是原型,现在估计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就已经整个竖起来了…
三分因为羞耻,三分因为古怪,剩下的就是害怕…
闭上眼偷偷留出个缝去看那漆黑,有三指宽的戒尺的模样,怎么看怎么有着几分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