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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紧闭着门,在房间昏暗的角落,隐约的透着一股腐朽的味道,带着一股腥味,衬映着这个房间的阴森,赤身裸露被迫岔开大腿趴卧在房间中间的倒Y刑架的阿丽莎给房间添了一道春色,油灯悬挂在刑架的正上方,配合着不透明灯罩将光线集束在女人裸露的臀部,真是巧妙的设计。
鲍勃手持着一捆桦树枝,没有着急去挥舞它,他将桦树条置于阿丽莎光滑的臀上,轻轻的点着她的翘臀,时而在上面上下摩擦,直到这颗丰腴的臀部在揣测不安和桦条的试探下开始小幅度的扭动,鲍勃感觉火候到了,于是,桦条离开臀部,在空中挥动了几下,重新置于不安的臀瓣上,“现在,女士,把你的身躯交给我,你的灵魂在苦痛中沉沦。”
“咻”的一声,桦条在空中划了个半圆,然后对着臀部亲吻了上去,发出“啪”的清脆响声,动听悦耳。留下几道红色的痕迹,阿丽莎哼出了声音,当疼痛传到到的时候,比她想象的更疼一些,她本以为能多挨几下才会忍不住发出叫喊,看起来她坚持不了多久。她不知道她的坚持从何而来,在桦条的拷打下,受罚者总归会贡献那无助的叫喊的,不是吗?“你忘记报数了,女士。让我们从这一下重新开始。”鲍勃说着,第二下桦条无情的鞭笞落了下来,正当阿丽莎脑中飘过,慢着,你之前没说过,诸如此类的想法的时候,第二下带来的疼痛已经接踵而至。“啊”。尽管有了第一下的铺垫,阿丽莎还是无法抵抗这种尖锐的疼痛,她想多坚持几下的小算盘落空了,只是第二下,或者也可以认为“第一下”。便使得阿丽莎,这位不久前还是端庄的女性,发出了屈辱的喊叫。疼痛也让阿丽莎回过神来,立刻大声喊出了“一,对不起,先生。”或许疼痛引起了女性心底服从的意识,阿丽莎下意识的在报数中加上了她觉得应该加上的话。“对不起什么。”桦条又一次的如约而至,均匀的落在两片臀瓣上,不偏不倚。“啊。。啊。二。对不起,我不应该偷窃你的钱包和家徽的。哦。。。哦。。。三”在阿丽莎报数说话的时候,接下来的一道抽打已经落了下来,引得阿丽莎发出了类似母兽般的呼叫,“还敢不敢了。”“不敢了,求你慢一点,求你了。啊。。四”快速的抽打让阿丽莎无法适从,上一下的疼痛还没消化,接下来的抽打的疼痛就已经达到大脑,阿丽莎感觉再以这种频率的抽打下来,她会疯掉的。
鲍勃,这位拥有丰富拷打经验的优秀处罚者,一上来,就掌握了这场惩罚的节奏,不过,他知道这还不够,接下来的几下,他用着不变的力道配合更快的速度抽打了下去。、
“啊。。五。。疼啊。。”
“啊啊。。。六。。”
“啊。。哦。。。七。。啊。。我快受不了了,求您慢一点吧。”
不远处,詹妮和凯特琳正在旁边这场惩罚秀,凯特琳饶有兴致的瞧着,一只手拖着下巴,看得津津有味。詹妮仍是双手抱胸,笔直的坐着,目光清冷,脸上露出一丝鄙夷的神情,在她看来,不过是肉体上的些许疼痛,阿丽莎的表现令人失望,怎么能向敌人求饶。
在桦条的抽打进行到第十下的时候,痕迹已经均匀的把阿丽莎的臀部覆盖了一遍,肿痕平行的排列的,也有些许杂乱,这来自于桦条本身的并不整齐。在用力,无顾忌的挥舞下,鲍勃手里的桦条在之前也有使用过的缘故,已经有了一些破损,把桦条放下,转身在一个浸泡桦条的木桶内,抽出来新的一把桦条,这也给阿丽莎些许的喘息机会,她大口呼吸着房间内有些浑浊的空气。同时扭动着屁股,缓解着疼痛,尽管在四肢被紧紧固定的情况下,只能做到小幅度的扭动。当新的桦条再次放到阿丽莎的屁股上的时候,阿丽莎继续恳求着鲍勃,带着一缕哭腔。“我真的受不了了,先生,求您发发善心吧。”很难想象,一个优秀的间谍,总是以优雅姿态打扮成贵妇人出行各种宴会的她,会用如此低微的语气来恳求一个陌生的男子。或许是因为过多的扮演贵族夫人,她那坚强的内心已经失去。使得在此刻原本应该坚强的她露出了小女子的姿态,如同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姐。
鲍勃这次也没有理会阿丽莎的请求,在他看来,抽打的快慢,由他来决定,不是受罚者一两句请求就能改变,况且,还差一点,还差一点,鲍勃想着,举起了桦条,带着风声继续抽打着,并用上了多一成的力道。
“啊。。。十一。。。天啊。”
“啊啊。。。。十二。。谁能来救救我。。”
“啊。。。呜。。。十三。。不要再打了。。。”
“啊啊啊啊。。。十。。十四。。。求你不要打那里。。。”桦条打到了阿丽莎屁股的下方,由于姿势的原因,她的花园正敞开着,在桦条抽打屁股下部分的时候,扫到了她的了YB。阿丽莎在疼痛的同时,又感受到了一股羞耻。
“哈,就是被扫到那里了而已,真是个娇贵的女人,刚才的劳伦夫人,每次来这里拜访,YB都是要结结实实的挨上三种不同的刑具的拷打,可惜那是安妮的所有物,只有一次安妮忙不过来的时候,我才代为帮忙抽了她YB和臀缝,那位夫人,生下来应该就是为了挨打。”凯特琳啧啧出声。一旁的詹妮虽然仍是面无表情,内心波动了一下,那么柔弱的地方怎么可能挨得了刑具的拷打。詹妮如此想到,瞟了一眼身边凯特琳那坚实的肌肉。心中又是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