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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岁的茉茉放学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小心的把书包挂上了椅背,然后脱去了自己的校服短裙和纯白的小内裤,整齐的叠放在了椅子上,下身仅着一对白色短袜,乖乖的跪在了房间的墙角。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回家时还大量的天光,转眼已经成了西斜的夕阳。茉茉安静的跪着,只偶尔挪动一下实在僵硬的膝盖,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身后的挂钟,只是默默的等待着,等待着“那件事”的降临。
天色渐暗时,房间的门响动了。爸爸的皮鞋声踏进了家门。他来到了茉茉的房间,抓住门后厚实的皮板,从门钩上取下了它。
茉茉看到爸爸拿起了皮板,一言不发的站起来走向自己的床,因跪久了血液不畅走的有些踉跄,但她并没有在意,安静的爬上床跪好,用纤细的小手撑住身体,向着爸爸的方向高高撅起了屁股,准备迎接皮板的击打。
第一下板子落在了屁股的上方,发出了“啪!”的一声闷响,留下了一条微红的长条痕迹。茉茉轻轻“嗯”了一下,忍住了没有出声。然后皮板又接二连三的落了下来,越来越急,也越来越重,从屁股上缘到臀腿交接的上方,一个地方都没有放过,狠狠的留下了噬咬的痕迹。
茉茉稳稳的保持着跪撅的姿势,把痛呼出声的冲动化成了口中的轻声呜咽,她还不想叫出声,现在还远远不是时候。
茉茉不会问爸爸自己犯了什么错。是的,被打屁股不需要理由。这是每天例行的功课,打屁股就像每天都需要的吃饭、睡觉一样正常。
屁股上已经被抽打过好几轮了,随着屁股被打的越来越肿,皮板落在皮肉上的声音由沉闷转为模糊。
“啪!啪!啪!”屁股在爸爸的狠力抽打下已经是深红一片,还隐隐透出遍布屁股紫色斑纹。茉茉仍然不想叫喊出声,只在皮板的狂风骤雨中轻轻闷哼着,高高撅起的屁股也纹丝不动,完美的臣服着爸爸的威严。板子带着急风接连落下,将茉茉挺翘的屁股颜色染的越来越深。
这块板子是妈妈留下的唯一礼物。
茉茉从小就是个调皮的孩子,小时候唯一能让茉茉乖乖听话的就是爸爸的牛皮皮带。一条黑色的厚实皮带从5岁起就挂在茉茉的房间门后,是爸爸打屁股专用的。每当淘气犯错的时候,茉茉就要脱光裤子,在床上撅着小屁股好好的挨上一顿皮带抽屁股,才能变得乖乖听话。
过了几年之后,这条皮带因为用了太多次,已经开始掉漆,显得破旧不堪。于是爸爸又买了一条新的准备拿来替代。这时,茉茉的妈妈觉得单个的皮带已经打不掉茉茉小屁股里的调皮了,就把新旧两条皮带缝在了一起,然后对折再缝合,做成了一块四块皮革叠合的皮板子。皮板子的厚度变成了原先皮带的四倍,还留有一个稍薄的把手,把手上留着皮带上的铁环扣和方形的金属头,方便挂在原来的地方,甩起来也保有皮带的威慑力。从这之后,茉茉挨打的工具就换成了这块皮板,在爸爸手下,才10岁的她只需要一板就能被打得痛苦流涕,发誓以后做个乖小孩。
可是过了两年,茉茉的妈妈就离开了,和另一个男人,像逃一样的离开了这个家,连行李都来不及拿,只留下茉茉和爸爸,还有这块她亲手做的板子。
那年茉茉还是个刚上初中的小姑娘,现在她已经是个初三的大女孩了。没有人比爸爸更清楚这一点。爸爸每天看着皮板抽打下的小屁股从圆滚滚的孩童形态到日渐成熟,现在已经初具少女玲珑的曲线了,更不用说柔软的贝壳包裹着的下体部分,已经像个成熟的小女人了。
刚开始连十板都忍不了,现在忍耐力竟然已经这么强了吗?爸爸心想,这样可不行,这样的教训远远不够。
爸爸调转了手里的皮板,狠狠的一下把板子上的金属面抽在了茉茉已经被打的肿胀的臀肉上,落在了左边娇嫩的臀腿交接处,留下了一个显眼的印记,先是血红色,又渐渐转为深深的暗红,边缘处甚至有些暗黑。
“啊!”茉茉终于忍不住叫喊了出来,身体也不受控制的摆动起来。
“啪!”金属头又打在了右边屁股的中间,出现了一个同样可怖的印记。
“唔嗯!”少女又一次呼喊,这次忍不住向侧面扭动了一下屁股,试图躲避凶狠的攻击。
“啪!”这一次是左边的臀峰上,三个暗色的痕迹组成了一个三角形。
“呜啊!”少女身体向前一倾,屁股离开了最高点的位置。她忍不住流出了眼泪,她知道自己又犯规了。
“你晃动了三次。躺下来。”男人的语气里听不出情绪,好像只是陈述一件事实,而不是在下一个命令。可少女不敢不听从,也不敢争辩或者求饶,甚至不敢大声哭泣。她什么也没说,默默的艰难的改换着姿势,仰面向上躺在了床上。
然后举起了双腿,打开并抱住。从男人的角度能清楚的看到少女微微张开的贝蚌,也许因为她还是个稚嫩的少女,里面的部分还很小,肥美的贝肉还完美的藏在蚌壳里。茉茉知道,把双腿打开一个特定的角度,虽然不会暴露太多小阴唇,但能显露大部分阴蒂柔嫩的尖头,爸爸会喜欢教训这个部分的。太多次的规训让茉茉知道怎么样完美的保持这个角度。
爸爸看向茉茉展示出来的阴部,大阴唇在打屁股时不可避免的被照顾到,现在微微的红肿着,让缝隙更加幽深了,里面的部分虽然显露不多,但小荷露出的尖尖角挺立在外,害羞的一张一吸,等待着更加严厉的惩罚。
“啪!”手里的拍子毫不留情的打上茉茉的下部,宽大的板子覆盖了整个下体,最为突出的小荷在击打中被完全拍扁,再次弹立起来时红肿了一圈,比起周围的浅红颜色更加深了一些。
“呜啊啊啊啊啊!”少女耐受不住惨叫出声,激烈的疼痛让她不禁睁大了眼睛,泪水像溪流一样顺着脸颊流到了床上。
“啪!”还没等她从剧痛中恢复,下一板又狠狠打在了同一个地方,露出来的小花芯像小小的梅花一样呼的一下就绽放了。
“啊啊啊啊啊!”少女的叫声更凄厉了一些,泪水也越流越多,洇湿了一小片的床单。可她知道,惩罚才刚刚开始,爸爸会一直把小花蕊打成一颗暗红美味的樱桃。
“啪!”“啪!”“啪!”“啪!”“啪!”爸爸一板接着一板打着,每一板下去爸爸都耐心的等着小荷完全弹起才抽下下一板,而每一次弹起,小荷都比上一次更鲜红,更肿胀,更可口。贝缝里的小阴唇也没有完全幸免于难,击打中,蜜壳里的贝肉也渐渐肿胀隆起,从蜜缝里不甘心的挤了出来,随着击打越来越鲜艳明显。
“啊啊啊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少女弓起背尖利的呼喊着,可是这样,她抱着的腿还是没有放松,保持着露出阴蒂挨打的完美角度。
少女并不愿意发出这么凄厉的叫喊,她想到今天课间休息的时候,被前桌的蓓蓓在人少的地方拦住,带着难以启齿的表情说有事要问她。蓓蓓住在茉茉家楼下,她问茉茉,“嗯…你在家的时候,嗯,是天天都被打屁股吗?”
茉茉的脸刷一下红了,犹疑半天,缓缓点了点头。
蓓蓓顿了一下,又开口说,“可是… 你叫的声音,嗯,不像啊……”
茉茉脸上腾的冒起了热气,红的好像要滴血,正不知道怎么开口时,蓓蓓又接着说了。
“听啪啪啪的声音,好像是在,嗯,打屁股。但你叫的,额,也太惨了吧…… 而且,嗯,也不至于要天天打吧… 你到底犯了多大的错?”
“嗯… 嗯… 我爸爸脾气不太好,嗯,嗯,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嗯,我在家不太听话……”
“我从初中一搬过来就天天听到你挨打了,而且最近挨打的时间越来越长,嗯,你也叫的越来越惨… 你爸爸到底是怎么打你的啊……”
“额,用皮带,很痛的……对不起吵到你了… 求求你不要和别人说……”
“哦哦,我不会的……”茉茉害怕蓓蓓问出更多的问题,在她同情的眼神里赶紧回身离开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蚌肉上的痛打还在继续,奉献给爸爸的小樱桃在板子下越来越丰硕,肿成了一个深红的小球。还不够,“啪!”,爸爸想,还不够,“啪!”
少女不敢收紧肿痛的私处,只能挺直了花丘让爸爸狠狠抽打,她的叫声越来越深入喉咙,她的眼神越来越迷离,樱桃成熟了,在不断的拍打中汁液四溅,诱人的美味馨香。
自从妈妈走后,少女和男人好像就失去了向彼此对话的能力。他们每天从来到去,都不向对方说一句话。每天的交流,就只是这一顿例行的屁股板子。就算是“这件事”,也只有简单的命令和服从,除了少部分的指令,家里发出的声音也只有板子落在屁股上的噼啪响声,还有少女悲惨的痛叫和哭泣而已。
“嗯啊啊啊啊!”少女又一次痛呼出声,好痛啊,这么娇嫩的地方竟然在被厚板子狠狠打着,不会有事情比这个更痛了吧,可是,可是,少女的眼泪从迷离的眼眶留下,我好想要,我好想要每天都被这么打,为什么,为什么我想要,明明痛的想要死掉,可是我想要爸爸一直这样打我,用这块板子,用这块打的我浑身颤抖,痛哭流涕的板子,用妈妈做的这块板子,就好像,就好像我们三个人一直在一起一样……
“啪!”随着最后一板的落下,樱桃熟透了,深红中透着紫色,丰润的肿胀着,而其他地方的花瓣也红肿的伸展着,同样被打成深红色的蜜壳已经包裹不住了,肆意的展露在外,发出诱人的色泽,好像迫不及待的想包裹住什么,浪潮一般的花蜜也好像在呼唤灯塔一样的圆柱形回归到它的巢穴,少女“呜呜”的声响好似在哭泣着又好似在忍耐什么。“再一下”她想着“再一下就好,再击打一次我能吐出无边浪潮的蜜穴,再击打一次我清甜多汁的樱桃,打裂它的果肉,让它绽裂出内部坚硬的樱核,啊,或者在我的娇臀上再来一场疾风暴雨,让我再也不敢,再也不敢有这样的念头……”
尽管少女这么想着,结束了惩罚的男人不发一言的拿起了手里的拍子,又挂回了门后,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少女的房间,只留下少女一人和无尽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