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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如死(耽美,短篇,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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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灯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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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远死了,就安安稳稳的躺在十几平米的地下室,微黄的老式吊灯忽明忽闪,逼仄的小地方只有一张床,和一个电磁锅。一叠旧报纸整齐的摞在床头,跟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放在了一起。季远走的很匆忙,半瓶安眠药被他捏的死死的,放在耳畔的手机还亮着,页面是微信对话框,一句“南辞,我们分手吧。”还没来得及发送出去,人已经阖上了眼。(找虐的来!)

三年前:

“你们听说了嘛?高一二班那公交车被人承包下了,还是高一杠把子!”

“有意思有意思,不过南辞那家伙我认识,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快,只是没想到如今换口味改上男人了!我赌五块,不出一个星期,必分!”

t校是t市有名的重点高校,学校以填鸭式教学为主,题海战术为辅,升学率稳占全省前三。能让高三生把头颅从一堆试卷中抬起来的,也只有新进来的高一那俩人了。

一个是t市市长的亲儿子,t校各位老师眼里的小祖宗,平日里横行霸道惯了,成绩也是日常吊车尾。

另一个是t校公认的公交车,母亲因为拉.皮.条被判了刑,父亲二婚嫌他是个累赘,就把他寄养在奶奶家。季远长的白白净净,刚进t校的时候还收了不少情书,就因为老师嘴碎,把他家那档子事说了出来,一来二去传的多了他也就成了t校学生嘴里的‘公交车‘。

如今这本来毫不相干的两人竟然搞到了一起去,自然成了炙手可热的话题!

t校建的很大,只因建立已久,教室还勉强看得过去,公厕就有些不够看了。男厕一排十个坑,不少木板门底下已经裂开了口子。这一排倒数第三个坑位隐隐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只是现在是上课时间,厕所里分外安静,如此便衬得那间有些突兀了。

“一千够不够?”南辞一把拽住眼前这人的衣领,将其按在墙上,秋装校服被他打了个结系在腰间,内搭是件竹节棉质的黑色短袖,不得不说施暴的这位长的很符合当下的审美,白皙的皮肤漂亮的喉结,高挺的鼻梁上是一双黝黑的眸子,棱角分明的脸庞因为怒气绷得紧紧的。

季远愣了愣,片刻便反应过来那人说的是什么意思,一张俏脸涨的通红,梗着脖子道:“我不是公交车!”

“看来是嫌少了。”南辞冷哼了一声,若不是跟友人打赌输了,赌约是一个星期内睡上眼前这人,他懒得找这晦气。

南辞比他高半个头,力气也比他大上几分,季远掰着那只拽着他领口的手,拼尽全力也没能掰开一根手指,都说眼前这祖宗天不怕地不怕,当下不免惊恐起来,额前也冒出了冷汗,“你有病嘛?”

施暴者闻言眯起了眼,直接抬手两三下扯下了眼前这人的校裤。

季远慌乱的扯住自己的黑色平角裤,脚也没闲着,只不过踢翻了一旁的纸篓,也没伤到那人分毫。

南辞低声笑了起来,松开揪住那人领子的手又一把拽过那人的头发,直接将人按趴在木门上,重力把门摇的‘咔吱‘作响,另一手直接暴力扯下那人最后一道防线,白花花的屁股就落入自己的眼里。

照理说自己看到这玩意应该会感觉恶心,可季远的屁股生的漂亮,挺翘的两瓣小东西抖了抖又像是迎邀一般摇了起来。

南辞心神一荡,身下那玩意竟隐隐起了势头。他黑着脸夹紧腿,将过错归结于那两瓣小东西,便使了两分力,一巴掌盖了上去。

这一下像是在调情,两瓣臀肉被扇的颤了颤,留下不深不浅的五个手指印,只是那声脆响羞人的紧,季远难堪的闭上眼,半张脸搁在木门上,已经被压出了红印子,他抿了抿嘴,喉结因为吞咽口水上下滑动着,双手更是发了疯的想往上提内裤。

眼看着那一小片白要被遮上了,南辞也不做表态,只是等他拉到一半的时候,用一根勾起内裤的边缘,向外扯到极致又猛然放手。

内裤的松紧带早就断了,奶奶就给他缝进了一条橡皮圈,如今被这玩意弹了一下,臀峰立马出现了一条红印子。季远忍不住抖了抖身子,两条修长的腿也小幅度的上下起伏,季远疼的原地跺了跺脚,眼里泛起了星星点点的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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