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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给全员,APH永远不毕业。
这里是活在lof死在贴吧的麒宇,各位看文的客官老爷随便称呼都行。
APH入坑晚但是跳进去后一发不可收拾,所以文章中有什么不当在此先歉。
英厨,主站仏英,不过其他的配对包括邪教都能接受都能写只不过看走不走心了。
更文基本上等于月更,也偶尔发神经突然充满斗志,反正人太懒只能先放之前的存货来骗人……。
存货发完了心塞塞。不能继续骗人了。
本来不吃极东的觉着这个梗适合。另外二次元世界就不要那么较真,APH毕竟是以历史为基础的衍生而不是高度还原历史。
把少主的人设写的超攻气……大概是崩了在此歉。
这个望衡对宇,算是自己特别喜欢的一个成语,就强行加进去撒玻璃渣。
还有你们都想看哪一对,我拿小本子记记写是会写反正产出很慢就对了……。
诶因为我是电脑党所以每一段和每一段都会特地空出一行,但是刚刚试了试客户端发现凑在一起看着好不舒服,所以暂时都删掉重新发,抱歉。
(仏英cp向,略微味音痴,雷者慎入。)
“你觉着哥哥我这么做是多余的吗?”
膝上的人只是轻声嘶了口气,伸手扯开有些勒住脖颈的领带,随后将那一小截布料紧紧攥在手心。他的脸颊也深深埋在臂弯里,完全一副想把自己闷死的架势。弗朗西斯早就料到是这样的应答,刚刚还搭在人身后的右手忽然抬起,于是惊得刚刚还在消极抵抗的人语调都升了升,内容却还是固执得让人又气又怜“baka——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听到亚瑟后音隐藏的哭腔,弗朗西斯有些不解了,按照自己才使了一半的手劲总共也不到五下,他再不抗揍也不至于现在就哭出来。有些疑惑地把人从腿上捞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边的沙发上,才发现不知何时亚瑟的脸上已经满是泪痕,紧抿的双唇试图想抑制住快要出声的啜泣。他呆滞片刻,不知道该怎样面对现在这个情形。
从小开始这两人就没有消停过,长期以来的斗争已经习以为常,其他人要是看见弗朗西斯和亚瑟两人,当时的情景必是俩人在无厘头地互相掐架,因此亚瑟的脾性他更是清楚得很。所以当今天他看见卧室里带血的纱布胡乱地被丢在地毯上,合着整片土地上阴沉的气氛,要不是亲眼看见横贯在死对头手腕上的割痕,他真的不敢相信亚瑟能做出这种事。
“亚瑟,看着我。”弗朗西斯轻勾指尖,抵上低头不语的人下颚,也一眼望穿他躲闪眼光里的排斥和不安。
“**,想约****开,少碰我。”
被倏地亚瑟打掉的那只手有些火辣辣的,弗朗西斯下意识垂眼去看,瞧见手背上瞬间红了一片。这小子,劲儿还不小。无奈地取消了对人的触碰,轻声开口“我离开,能解决问题吗?”
“那也跟你没关系吧。”眼前的小人儿眯起一双好看的碧眼,后背也挺得笔直,目光像刀锋一样审视着他。弗朗西斯气结,又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他把心事倾诉出来,索性扯过亚瑟没有受伤的小臂重新拽倒在自己腿上,右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扬起一个适当的弧度,重击声重新响彻了这个房间。
亚瑟疼得一哆嗦,却也算是乖觉地没有挣扎的趋势,随着身后的灼热渐渐连成一片,挨过巴掌的地方由里到外开始肿胀。虽然没有剥去外裤但弗朗西斯的力丝毫不减,实打实地给腿上人一层一层叠加的痛楚。渐渐的,亚瑟也从一开始的羞涩,排斥,转变为半咒骂式的求饶,听得人又气又笑,可该挨的揍就是没有停下过。
“大家应该……都很……讨厌我吧。”力道愈发愈增加的疼痛提醒着自己的措辞,亚瑟知趣地停止了刚才的高声咒骂,却只觉着脑门发烫,踢蹬着双腿还是没抵过弗朗西斯的钳制,神色恍惚间也不知道嗫喏了些什么。声音不大的低喃却让刚准备落下一掌的弗朗西斯在半空中停滞住了动作,再也没有落下,反倒侧过头去听亚瑟的话语。
伏在人腿上的年轻人还没有缓过神来,并没有察觉到停休片刻的疼痛,反倒因为心扉微微敞开的一刹那眼睛里氤氲了层水汽,模糊的视线里满是曾经那个稚气未脱的孩童,一场场一幕幕,像是要从他心尖上剜去一块肉那般。亚瑟不经意间抚过自己用军刀划过皮肉,像是下定决心一样用力地撕开已经凝固在外的血疤,他忘却了疼忘却了一切,比起心痛这些代价算上什么?
“阿尔弗雷德。”
“我是他的哥哥啊。”
“我不同意,不同意。”
索性也没有了顾忌,压抑了许久的啜泣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那么无助与孤独,两人都再也无言。弗朗西斯深知,从头至尾他都是为阿尔弗雷德出了力,他简单地认为这便人成长的必然性,纵然割舍不下,他也有独当一面的那天。亚瑟不是不懂,这是他一手带大的孩童,他不想懂,更不想接受。
“亚瑟。”
平日里弗朗西斯的声线就比常人轻柔几分,在此刻却更为温和地一点一点撬开亚瑟将自己禁锢其中的封闭世界。他把还伏在膝上的年轻人揽在怀里,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看见他掌心里搓揉得已经不像样的领带也顺手接过来搭在沙发扶手上,动作柔和地帮他整理着因方才的挣扎而满是褶皱的衣物。知道人脸皮薄也没有理会划过脸颊的泪珠,只是用着不失温存的眼神望他。
“你还有我,亚瑟。阿尔弗雷德也没有离开,我们永远都在。知道吗,独立不等于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