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 #3 第三幕: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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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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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过后,后山到处泥泞,没一块地下脚。
电视上说强降水,每天都有大雨点子掉下来。太阳不露脸儿,阴风里总有银丝刀子一样的看不见的细东西在刮。这么坏的天,按说应好好待在家里,偏那梁大叔不知抽哪股子邪风,撺掇老金把金娃带到后山料理,说『下雨天打孩子』,搁风雨里造做才有味道。
“啊哟!”
水坑忒多了。一不留神就陷进去,把一堆黄不拉叽的玩意儿溅到大腿上,也不知道是屎巴还是泥尿。道路崎岖,怪石乱卧,潮野的空气把自然的味道放大,满头咸湿腥臭。老金抱怨了一路,“咱就非得来这儿遭罪?”
“回归自然嘛。”梁大叔跃跃欲试,坐在一块石头上脱得只剩裤衩。
老金坚持要寻个东西垫着。兜兜转转,可算在一棵枯树顶头寻见一个积了雨水的塑料膜。金娃过去摇,却把积水晃下来,溅了姑父一后背,老金大声骂了起来。梁大叔哈哈大笑。蛮好,淋点雨水,脱的光不出溜的抱着,再来个泥打滚儿,那才叫天然呢!
“哎——你们干啥呢——?”
前面出现一个瘦小伙,身后跟着个留着长命辫的娃子。灰色的眼眸犀利地扫过两个拘谨的大人和沉默的少年。
“啊,我们……玩儿呢。”老金说。
“玩谁呀?”瘦小伙道,指了指老梁。“该不会是这个大肚子大叔吧。”
“那肯定不我啊!”老梁立马道。
“也就是说你当羊喽。”小伙计对金生说。
“有那么明显吗?”老梁说。
“你们还不如说野炊的呢。”小伙子耸耸肩,“你俩的眼神儿跟要吃了他似的……你们要这个?”伙计捡了个树枝,踮着脚一挑,那塑料膜便轻飘飘地落了下来。“群交么?”
金生不懂那词儿是啥意思,两个大人也扭扭捏捏不说话。这两位,私底下咋咋呼呼,真上场反倒没用了。“玩的话算我一个。”小伙计毫不掩饰地瞅着金娃的脸,“你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
“你后面不是有现成的么?”梁大叔道,盯着那个小辫孩儿。
伙计在小辫子的屁股上轻踹了一下,让他过去“给大伯们看看。”那娃子痛快地脱了裤头,把屁股掰开。
“呦。白色儿的?”
两个庄稼汉抻长了脖子。只见那顺长的臀缝间赫然绽放着一朵惨白的菊花,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漂洗过一般。
“捅下试试。”伙计说道。
梁叔把一根粗糙的手指贴在白花上,立刻张大了嘴。他抬头看看小哥,改成三根,稍稍一推,三根手指便立刻全根包入,就好像那白花不过是一层纸膜。
“靠,这也太松了!”梁叔忍不住叫道,手指转了个方向,使劲在里面抠,“不疼?这都没感觉?”
“整只手塞进去都没事儿。”伙计道,“这是他吃饭的家伙什儿。太松,我干起来没感觉。”
“你们是谁家的?”
“康记食杂店你知道不?村头儿的那个,我们在那儿打工。”
“你们是经常给老板干吗。”梁大叔渴望地说。
“不是。不过康掌柜喜欢看我俩互玩。”
“真好。”梁大叔高兴地看着老金,“人家俩娃!你要是也生一个就好了!这样吧,小伙子……你把你小弟借我们玩一会……你可以弄我们的!”
伙计朝小辫子扬扬眉毛,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辫娃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想玩我就玩呗。”他说。
说干就干,梁大叔激动地把小辫子牵过来,哆哆嗦嗦地给他脱了个光,他把脑袋埋进小屁股,深嗅着雏菊的味道,露出的半张脸是一副陶醉的表情。在另一边,小伙计带金生跪到泥地中,一件件剥去衣物。老金掏出烟斗,在塑料布上盘了腿儿准备欣赏。
伙计扒开两片肉瓣,皱了皱眉。
“呃,这是什么……?”
“怎么了?”
“……好像是小疙瘩。”
老金和老梁凑过来。只见扒开的屁股缝里有好几粒红色的疹子,用手指撑开穴口,里面夹着一簇小包。梁叔瞬间跳了起来,色眯眯的表情一下子不见了。
“性病!”
“里面长了个疣子。”伙计扒着辨认道。
“那也是性病!”梁大叔满脸是汗,“我刚才没弄他吧——昨天弄没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