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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
讲一个清高的老爹。为塑儿子成才。殚精极虑 的故事。
拜托。。
希望有人喜欢。。。
1
张硕回到特工总部的秘密办公室里的时候白小阳就已经跪在他办公桌傍不知道多久。左右脸颊大片鲜红浮肿。显然是被掌过嘴的,膝盖下还垫着他的算盘,跪的笔直,听到他进门头都不敢扭动一下, 要不是偶尔眨动的眼睛还真像及了蜡像馆里的蜡像。
白小阳是货真价实的白羊座, 标准的傻白甜,性格乖觉坚强直来直往,在配上那眉清目秀稚气未脱的小脸蛋。一双分分钟都能让你心揪的大眼睛。直想飞扑过去好好抚慰一番。但这种性格想要变强大必然要忍受一番细细打磨,耐心调教。才能在当今乱世生存下去或者有所作为。
“老大”张硕跟坐沙发上正在看档案的白树打招呼道。对方点头算是回应。 显然是没有想跟他说说白小阳为什么会被罚跪的意思。
这边白小阳跪的十分艰苦,算珠压进肉里跟膝盖的骨头硬碰硬,疼的让发狂,刚挨过打的脸蛋火燎撩的连带着两只耳朵嗡嗡作响,直到张硕走到他面前,才懵然看见,晚辈见到长辈自然是要打招呼的,还没等白小阳张口,就被张硕摇头只制止到:“别,好好反省”白小阳微微正了正身向张硕投去了个感激的目光。按他们白家规矩,罚跪的时候发声是要被罚自个掌嘴的。才不管你什么原因。
2
张硕自然是知道的,记得第一次见小阳的时候他也在被罚跪,不过是在室外,他自家后花园的石子儿路上,手里还高高的捧着一块四指多宽黄花梨木的板子,九月的天气炎热,太阳火辣辣的直射着大地,即便是树荫下的石桌摸上去都会烫手。
那时候的白小阳也就七八岁左右,正是好动的年纪,哪会有那么大的忍耐力,不过一刻钟手臂就耷拉下来。他目光小心翼翼瞄了一眼着躺在亭子里摇椅上带着墨镜养神的白树,几乎是条件反射性的捧着板子踉踉跄跄过去。“爹”小阳怕的声音发颤。泪水湿睫毛。白树接过板子并未起身冷眼看着抖成筛子的小孩儿哆嗦着转过身子自个儿将下身退了个精光还不忘上衣卷了一番握在手里露出了大半截腰身。
“爹我不是故意的。偷懒。。请爹责。。罚。我。。”还没开揍 ,小阳已带哭腔,声音里满满的委屈与畏惧。泛着光的大眼睛凄凄惨惨哀求之意溢于言表。白树冷眼瞧着,才不理会,这才哪到哪。也不不等人把话说完。左手扶住小孩的一只手臂,右手提起板子就铺天盖地的抽了上来。速度之快,打的小孩那两团略带婴儿肥的囤瓣儿四下乱窜。一板接着一板,啪啪作响。梨木宽薄不似紫檀厚重。却比檀木打人更加的疼。。白树下手毫不手软,二十板子几乎瞬间打完。也不去看那个因他揍得红的发紫,肿了一圈的屁股。便把板子塞回已疼懵了的小孩怀中。
油泼火烙一般疼的小孩儿呲牙咧嘴。心脏似也被击到了嗓子眼,堵得他呼喊不出。
3
罚跪的时候守不住规矩乱动是要自个儿主动认错请罚的,至于会不会罚怎么罚罚多少完全是看自家家长的意思。屁股疼的小阳抓耳挠腮暗自为刚刚找打的行为懊恼不已。他还没试探出他爹是否生气。他爹已经把他的小心思看了个通透。再次回到原位跪好的小阳就更加难熬了。全身都不舒服。挂在天空正中央的太阳今天好似格外照顾他。洒下来的光像是泼下来的辣椒水。露在外面的皮肤无一不被暴晒的通红。烫手的鹅软石跟膝盖较着劲。膝盖抗议跟他的意志力叫着劲,更别提被抽过的屁股胀胀的片刻也不消停。度秒如年。
他不过就是在学堂跟陈书义闹矛盾。就算他是故意打翻陈书义的饭盒但他是真不知道饭盒里竟然盛着不比他家狗粮好多少的饭菜,引起了全班同学的笑话。陈书义羞得满脸通红抓着他不依不饶。更可气的是连老师都站在陈书义一边闹得找来白树说他欺负同学 。 天地良心。白树的家法严苛,他哪有胆子触犯,他一没骂人,二没打人,哪里欺负人来着。
早上就被领回家的小阳见白树一如既往的冷漠不问不审便自觉请了家法,他一向视他爹犹如神明。不想让他因此生气。以为打完便翻片了。然而他爹并不买账。
有人在看吗,求搭理,求动力。。。。
4
白树教育小孩儿的花样众多。罚跪不过是其中最轻的一种。只是此时的白小阳完全没有意识这一点。哀怨的情绪像是灌满瓶颈的水充斥着整个大脑溢在脸上。看来再跪下去也是徒劳。
“过来”白树声音淡淡。
“爹。。我。。。”空气在白树那碾压一切的气场下凝结成冰。小孩不敢说话。甚至连头都不敢擅动一下。
即便是坐在摇椅子上的白树,身板也挺立非常。一双灼灼生辉的眼睛坚定冷厉。洞察一切。
他盯着欲言又止的小孩儿半晌。见没下文。便一把揪住白阳的耳朵站起身来。
“爹。。。”
可怜的耳朵
在白树似钳子般的大手下
拧着生生转了半圈
又被提了起来。
白小阳斜着脑袋,踮着脚尖缓解撕裂般的疼痛。直到被甩到石桌上。
这边刚一撒手,那边小孩儿立马抱着自己的耳朵呲牙咧嘴眼泪打转。太疼了。
白树冷眼看着。也不言语。抽出小孩怀里抱着的板子,踢了踢脚下的石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