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雪糕厂 #6 第六章：极限榨精刑

“这是…这是…哪里？” 一片黑暗，无边的黑暗。 脑中一团浆糊般混沌未开，李凯感觉自己睁开了眼，但眼前仍然一片漆黑。来自未知的惶恐，让他内心没来由的漏跳一拍，下一秒，如无边浓雾般袭来的浑身酸胀肿痛同时浮现，一下将他所有记忆从脑海深处挤了出来——真希望这只是个噩梦啊！ “你醒了？很不错，你的体质很好，是至今为止工厂获得的最好的生产资料。” 虽然妙珠和雨眠声线类似，但两人说话语气大相径庭，雨眠的声音不疾不徐，少有情绪，谈论雪糕厂内的种种，仿佛上司在为公司新人介绍工作环境。妙珠相比而言更像是无法避开的讨厌同辈，喜欢挖苦揶揄，即便没看见她的面容，也能想象妙珠说话时脸上的幸灾乐祸和轻蔑嗤笑。此时，李凯很确定和他说话的是雨眠。 “雨眠姐姐，求求你，我已经到极限了……” “你的极限需要通过科学方法客观地评估，你说了不算。”雨眠并不理会李凯话语中服软求饶的意思，一边操纵着角落的中控系统，一边回答。 “昨天不还大吼大叫口出狂言吗？怎么今天才入了挤奶房20分钟，就这般死鱼样了？”妙珠一边出声嘲笑，一边摆弄一会儿要用的器械，发出一阵阵金属互相碰撞的清脆声响。 李凯头皮发麻，眼前沉沉的黑暗更让他惶恐不已：“妙珠！妙珠姐姐！雨眠姐姐！我错了！我错了行不行！真的！我再也不和你们作对了！” 妙珠撇了撇嘴，翻了个俏皮的白眼：“我更喜欢你之前桀骜不驯的模样，你这样子，一会儿就是哭哑了，也不好玩儿了。” “你不用担心，现在你身体上的酸胀疼痛，都是神经系统过载后紊乱导致的，SSP-6型是现在世界上最先进的修复营养型纳米机器人，生理上而言，你现在状态从未有过的好，甚至比你入厂时更好。” 雨眠的声音依旧没有流露出丝毫情绪，貌似安慰的话语，却仿佛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因为就在她说话的时候，原本仰面朝天，躺在地上的李凯，感觉自己两腿逐渐上提，被脚踝上紧箍着的两只脚镣向上拽动，随着金属绞盘“叮当叮当”的声音，男孩头上脚下，被吊了起来！ “妙珠，这里分开。” “好的。” 话音刚落，又是一阵绞盘绞动的嘈杂声音，李凯原本并拢倒吊的双腿被逐渐左右叉开，而两只手腕上的镣铐，同时带动双臂左右张开，整个人呈倒着的“大”字悬吊在挤奶房中。 李凯原本就头昏脑胀，如今热血下涌，更是双目充血，昏聩晕眩，可SSP-6效果奇佳，不过十几秒钟，原本被重力压迫下流的血液，竟重新回到了四肢百骸，不过男孩的心脏也跳得愈发用力，李凯感到世界从未有过的清晰，虽然被剥夺了视觉，但此刻好像每一寸皮肤都在呼吸，他可以通过身体的任意部位，清楚地感知周遭环境。 “极限测试第二阶段，试试这款刚改进完成的器械。” “妙珠，启动吧。” 没给李凯更多喘息的机会，只听一声短促的“滴”，而后便是低沉的电机转动的“嗡嗡”声，李凯忽然感觉自己朝天的两只脚掌上，传来一下又一下的抚动，状似抚摸，实则揉捏。一开始，抚动的力度轻微，犹如一片竹叶被清风吹动，划过皮肤一般，频率也极低，不过2到3秒一次，不过很快，抚动的力度和频率同时变强。李凯两只脚掌掌肌光滑，掌纹密布，常年运动，让他足掌呈健康的粉白色，掌周敏感无比，而此时被SSP-6激发，更是微一搔动，就感觉一股钻入骨髓的瘙痒从脚底顺着腿筋传抵股沟和小腹，男孩小腹中仿佛有千百虫蚁啃食，深入肌理的麻痒让他收腹挺身，绷紧屁肉，就像是一条被悬挂的活鱼在半空中滑稽地晃荡，李凯双膝向内，夹紧屁肉，似乎害怕略一放松，五脏六腑就要被虫蚁吞噬干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