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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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负年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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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染嘱记,皆为逆。
其实那么久了,也该习惯这种生活。
身边的朋友不知什么时候变的也越来越疯狂,如果说大半夜的聚会是让人还算能接受,那凌晨两点半的聚会是会让人大跌眼镜的。
自从上次出事医生说尽量别唱歌后,就几乎没进过ktv这种地方。起先的时候一直以为偶尔唱会没什么问题,到后来才慢慢发现一首十分钟的歌唱不完甚至说话声音大一些喉咙便会有种火辣辣的痛。
小时候同龄的孩子在外面玩的起劲时却在学内些语言,从不夸大的说,自己从来都记不得在童年时有快乐的一瞬间。
当别人在花季一次次经过感情明白感情时我懂得是拜公司的勾心斗角所赐的社交和心计。一直都记得第一次正式的迈进公司时听到的是内些所谓的同时在说父亲的名字,然后再一个个满脸笑容的过来与我打招呼。第一次董事会,几乎所有人脸上带的都是一种轻蔑,她们会以为我是理所应当的继承父亲,甚至有人还不知死活的说了句公司的股份有他的一份。当时的那种感觉至今我都无法描绘出来,我不知内天是怎么平安无事的开着车回家的。在公司的生活并不如意,本来不是个热闹之人,习惯了安静也喜欢安静,很多个晚上都委屈的无眠。到底是血缘,恐怕也只有和我有血缘关系的哥哥才可以看到出这一切的反常,用他的话说是因为他当初,也是如此。内晚哥哥说了很多很多,一直以来都没忘记过一个字,我突然知道什么是社会,突然知道这个世界也就至亲可以为了自己丝毫不讲回报的付出。
那天,三月二十七。犹新。
后来一直在想,那晚与哥哥的对话胜于我读过的那么多的书。内之后我便尝试着他的说法去做,我该自信,她们是他们,无论如何我还是我。
经济趋势下滑期间的一次策划会,轮流说意见,我记得那一声冷笑,是在轮到我时的一声冷笑。用余光扫向内声音的主人,却无意注意到了旁边哥哥的眼睛,刹那间觉得所有的委屈全都涌了上来,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夺眶而出。于是我想起内晚哥哥的说的话:
【这个社会,不会有谁因为你的眼泪而去怜悯你,况且,你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活自己的样子,走自己的路。】
我笑了笑,顺手从文件夹里把 Birmingham的硕士结业和商业经济管理策划还有些零零散散的证书撒了出来,没错,是撒在了桌子上,然后不屑的看了看内声音的主人,接着开始说想法。内是我做过最疯狂的一件事,要知道在那种会议上这举动稍有不慎便会混乱。
晚上父亲说,我的度,把握的很好。父亲是个从不会夸人的人,说实话我有些喜出望外。
我只知道内次我改变了他们以为我是继承父亲才进公司的想法。而那时候我唯一的信念就是让所有人知道我和哥哥靠的是真本事。前几天回中国后和哥哥在喝午后茶,才意外发现那个信念一直也是他的支撑。
我是个很喜欢音乐的人,而且也学了很多年。
心情不好的时候听听音乐便瞬时开朗,我曾经一度认为我的生活是离不开音乐的。
那次之后我还是改变了想法,其实离开了也照样活的很好。
就像一些感情,依赖上了便以为那会是全部,一旦有一天离开就会以为自己再也活不下去。到时候,依旧是活的还好。人类,终究是种为了自己而活的生物。说倒是会说,可能做到的举起两只手的十指便能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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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也的确是特别的一年。
说实话我并不信什么世界末日的到来,就算到来了又能如何呢。能与自己在乎的人保持联系都最后一秒也就够了。内便是超越生命的永远了。
从大年初一就开始反反复复的发生着同样性质的问题,而我就是内个被两边人夹在中间的那位。
一次比一次严重的争论只能让我越来越感谢父母从小最注重的培养我的修养和冷静。这些,成了习惯,无论是于公于私都会是不错的解决途径和心境。
刚才闲来无事理了一下从第一次到现在所谓的“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