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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百度
内什么 投回在这儿发文 一直在隔壁混的 有时候跑错门儿 呃 拜吧 大家凑和看
其实这篇在隔壁发过 还没完呢 但是鉴于是MM 所以还是搬到这边来的
最近看了《太平广记》对《柳毅传》特别有感觉诶 不知道大家看过没有 某昀自行YY一篇 大家凑活看
以防万一 还是先简介一下 《柳毅传》又名《龙女牧羊》说的是书生柳毅落第返乡 途中遇见洞庭龙王的小女闺名三娘的 因远嫁泾阳 又为其夫泾阳君及公婆虐待 幸遇柳毅慷慨相助解人之难 代传书信至洞庭龙宫 方为其叔父钱塘君所救 我们的故事 就从这里开始......
且说这洞庭钱塘二君 原系同胞兄弟 洞庭为兄 钱塘是弟 为兄的性情温婉 为弟的脾气刚烈 上古时候 唐尧方在时 钱塘君因尧帝祭祀时打翻了茶盏勃然大怒 因连发九年大水 生灵涂炭 人几为鱼玉帝闻之大怒 拟旨斩其全家 后因念其兄洞庭君荫功 乃恕其死罪 解其职 拘于洞庭君府邸
再说那洞庭君甫一听说自家弟弟闯此大祸 纵是平日里再温和谦恭 也不免得气白了脸 及至钱塘君被押解还来 洞庭君当下传来龙杖 屏退了左右 褫衣笞之 这钱塘君虽未娶亲 却也是半尴不尬的年纪 被哥哥如小孩子一般教训 自是羞得不行 一时间倒顾不上寻死觅活的 也不敢对自家兄长有半分微词 只说有朝一日若得以脱身 必报此仇 那唐尧陷他于不义 如有卷土重来之日 需得再淹它十年
洞庭君听得这话 更是大动肝火 复又命人取来金环铁链 就要锁钱塘君 钱塘君自是不从 那虾兵蟹将也无奈何 素闻钱塘君举手之间能翻江倒海 坏山攘陵 便是天帝谕令 有时也不甚放在眼里的 又有哪个敢得罪于他 洞庭君见得如此 只得亲自接过锁链 面沉似水 命钱塘君跪下
这钱塘君虽素来顽劣不堪 对自家兄长倒是颇为敬重 向来是不敢违拗的 只得顺从跪下 洞庭君由他跪了半晌 才冷声道“伸手”
钱塘君自然不从 固执的摇头 洞庭君哪里容他 一把将其拽起 喝道“你只管不从 你有能耐 谁人拦得住你?你且去吧 从此你我恩断情绝”
钱塘君哪里听得这话 一时也手足无措 他自小跟着哥哥长大 自幼顽劣异常 祸事也没少惹下 哥哥平日气得急了 左不过扒了裤子打一顿 几时说出这种话来?只得哆哆嗦嗦伸出手去 由得哥哥将那千钧的铁索囚与自己身上 关在养性殿里 每日只读兵书 习心法 这一关 便是两千年
金乌兔走 被囚的时光漫长而又如梭 历史来到了唐高宗凤仪年间 钱塘君自幼顽劣的 又堪不住寂寥 溜门撬锁功夫可见一斑 千钧的铁索套在谁身上也不好受 于是时常趁着哥哥不注意 将那铁索打开 出去胡混一番 他是素来善饮的 酒友不胜其数 软禁这些年 倒也有些重情义的 常来作陪解闷儿 天下哪里有不透风的墙 这种种不多久传到洞庭君耳里 这洞庭君素来又是个护短儿的 疼爱弟弟 便纵是知道了 也是不甚计较 看守们更是惧于钱塘君赫赫威名 又得了洞庭君暗示 也都乐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久而久之 钱塘君也感念了哥哥的纵容 便是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要人将那铁链收起来 再不戴着了 洞庭君总是个息事宁人的 只求弟弟不再惹祸 其余的 倒也没甚严管着 只由他去了
如此 本来日子也不甚难过 偏巧这钱塘君又是个惹祸的 近来因吃多了酒 与诸天将一言不睦 竟穿凿了人家五座大山玉帝震怒 几乎下令诛杀 洞庭君诚惶诚恐 又是谢罪 又是自罚俸禄 表示愿意代小弟受罚 好歹天帝念着他博德古今 这才免去了钱塘君死罪 只是取消了原本让他重回钱塘的谕令 又再四斥责洞庭君管教不严 方才罢了
再说这钱塘君 事后想起也是悔之不迭 他倒不是个没担当的 敢做不敢认 只恐此番又惹怒了天帝 连累了哥哥 少不得又是一场折腾
及至这洞庭君领罪还来 钱塘君便自缚跪于堂下 捧了龙杖请罚 洞庭君却是看也不看他一眼 径自回了内室 这钱塘君是满心的愧疚 惦念着此番便纵是哥哥人前打他一顿 也是不敢有怨言的 哪知道最怕的就是这个——冷场
钱塘君讨了个没趣儿 知道哥哥是真生气了 只好灰头土脸地跟着 又见哥哥都不拿正眼儿瞧他 又是难过 又是着急 哥哥关了门儿进去 又不敢敲门 又不敢走 只好跪在门口 等哥哥发落
跪了小半日 也不见哥哥出来 钱塘君这方急了 心想着如此耗着 倒还不如打一顿来得痛快 索性 就再冲撞哥哥一回 讨他一顿打 也好过在这儿不咸不淡地叫人焦心
下了决心 钱塘君就要起身 忽听面前木门吱呀一响 赶紧跪直了身子 低着头 只见一双绣鞋闯入眼帘 正是洞庭夫人
钱塘君做可怜状 抬头 唤了一声“嫂嫂......”语声中自是千种隐忍 万般委屈 夫人看他一眼 一把捏住他的耳朵 拧了一拧 道“你呀 这回可真是惹着他咯 安安分分却也不好?何以三天一吵五天一闹的 回头他又打你 谁瞧着不心疼?”
“嫂嫂......”钱塘君嘟嘟哝哝 如此刚毅男儿 揉着被揪红的耳廓 终也逃不过有些孩子气
“嫂嫂 哥他还是不肯见我么?好嫂嫂 求您救救眥儿吧 眥儿真的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