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性死亡8(盗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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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a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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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
一、一百下?认真的吗?
我目瞪口呆,一时间竟无法消化这个数字,陌生、恐怖,说实话,他打我频率高,数量少,很少有超过50下的,一旦超过50下,往往是比较大的错误并且不服管教。惭愧的是,这种时候也不少。
“不行,不行。”求生的本能让我拒绝道,好家伙,一百下,按照闷油瓶的力气,打完一百下我还有气儿吗,我不皮开肉绽就是对不起闷油瓶手臂上的肌肉。
“我没有给你拒绝的权利。”闷油瓶语气冷淡,他按住我的腰,我全身发抖,迅速翻过身子,滚到墙边,针眼撞得生疼,也顾不上。我大着胆子提起裤子,蜷缩在墙角,艰难地组织语言:“你不能那样打我,我受不住,我不是你们张家人那种牲口般的体魄,挨太重的打会死的。而且……而且……我的手臂昨晚拉伤了,今天还没好呢,你打我就是雪上加霜,阻碍我康复。”
“我只是打你屁股,只要你不乱动,就不会伤到手臂。”闷油瓶虽然这样说,还是上前来捏了捏我的手臂,我太慌乱,以至于连疼痛的表情都没来得及做,闷油瓶此时的脸色更加难看:“说谎。”
我不敢看他,这个理由编造的过于虚假,一个手臂拉伤的人怎么可能爬树上房呢,闷油瓶又不是傻子,而且他昨晚的热敷确实很有效果,我第二天甚至忘记了手臂拉伤这回事,也可能本身就伤得不重。
“如果你是张家人,这个时候已经叫不出来了。”闷油瓶若有所思的说。
“为什么呀?”我哆哆嗦嗦地问。
“疼晕过去了。”他云淡风轻地说,仿佛这是他们张家的传统艺能,见怪不怪了。
闷油瓶满意地观察着我吓坏了的表情,似乎很乐意看到我被这句话吓住,他话锋一转:“但我会手下留情,毕竟你跟张家人体质不一样,承受力更弱。”
那你还打我一百下?闷油瓶的安慰丝毫没有说服力。
“一百下,现在过来。”他攥住藤条,看来聊天时间结束,他要进入正题了。我慌里慌张地往墙边贴,压得针眼造成的青紫皮肤一阵阵的疼痛,我紧紧捂住裤边,这是我唯一能做的反抗动作,闷油瓶也不跟我多言,他摸清了我的德性,他只用一只手,攥着我的衣领如拖一坨烂肉将我拖到他面前,翻过来按趴下去,左手压住我的腰。我拼命的挣扎动作全部他一一化解,身子还没趴稳当,裤子就没了,凉飕飕的屁股下一秒就收获一片刺痛。鸡毛掸子威力强大,虽然接触面积小,但带动我整个臀肉同时疼痛起来。
闷油瓶连抽五鞭,我早晨挨了两顿打,皮肤粉红娇弱,根本受不起鸡毛掸子的折磨,闷油瓶丝毫不放水,他铁了心要彻底教训我一顿。
第二轮五鞭抽下去,我哭得满脸是泪,难以承受,闷油瓶的每一鞭都难以忍受,一想到还是90下,我都想不要长这个屁股了,徒增痛苦,何必呢。我拼了命的挣动,裤子都挣到了膝盖,闷油瓶一只手有点按不住,给了我可乘之机,我从他手底下逃出来,胡乱地朝反方向爬去,模样极其狼狈,也顾不得那个方向是个死角。
农村地区有个习惯,就是把被子叠整齐再叠罗汉一般放置在床的某个角落,晚上再依次拿下来盖,有些人家还会在被子上罩一张床单,说是防尘,但日取日用的东西其实根本没有防尘的必要,可是这好像成了一种习俗,很多人都爱这么做,那些热衷于给空调、风扇、洗衣机等做衣服的人,就是这种想法。
我就稀里糊涂的朝堆得高高的被子爬了过去,还没等我碰到被子,下腹侧方伸过来一只手臂,箍住我的腰,把我抬高,抱到被子堆上,按倒,我就这样趴在被子上,屁股撅得老高。闷油瓶逮住时机,鸡毛掸子打下第三轮。
每打一鞭我都会向前冲一下,闷油瓶耐心地抱我回来,再打下一鞭。肉体的冲击磨损掉我全部的忍耐力,我哭喊着,双腿乱蹬,裤子连带内裤掉到了脚踝,我迷迷瞪瞪地摔下床去,蹬掉碍事的裤子,朝门跑去,一拧,门被反锁,而且钥匙也被拿掉了。我眨着泪眼朝后看去,闷油瓶轻轻晃动鸡毛掸子,不紧不慢地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