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文大陆sp传说 #1 圣翼折辱之时【上】：从神座到刑凳的清算之罚

「我的名字是塞拉斯。」

「我生于德玛西亚城邦，那座以正义为名的虚伪之城。魔法于我与生俱来，如同血液流淌在我的每一寸肌肤，可他们却将我视为异端，冠以罪人的名号。黑牢之中，十五年暗无天日的囚禁。我被铁链锁住，被恐惧与绝望吞噬，但我的内心从未熄灭对自由的渴望，渴望着推翻这里腐朽的统治。」

「幸运的是，我利用了那个小姑娘的信任，成功逃出了黑牢。（我很抱歉，拉克丝，希望你过得还好。）而在神秘的面纱之女——莫甘娜的帮助下，我等来了崛起的机会。她如同一道暗影中的光芒，引导我走上了复仇之路。」

「哈哈……搜魔人，冕卫家族，禁魔巨像，德邦皇室？这些从前的压迫者们，一个个像猪犬一般倒在了我的脚下，他们的魔法被我汲取，成为我变强的养料。」

「而今天，我以凡人之躯踏上天界，誓要将那高高在上的守护神击碎。」

「我做到了。」

「凯尔，那个带翼的天使，现在跪在我面前。她的长剑断折，盔甲碎裂，她的金色羽翼无力地垂落，曾经耀眼的光辉如今黯淡无光。就在我将剑刃对准她的脖颈，准备结束这一切时，面纱之女却伸出手，拦住了我。」

「呵，真是没想到，守护天使和面纱之女竟然是孪生姐妹。多么讽刺的命运。一对姐妹，罪业累累的天使被奉为至高无上的信仰，象征着德玛西亚的正义与荣光；而行走在拯救之路的面纱之女，却被遗忘在历史的阴影中，沦为虚无缥缈的民间传说，甚至被视为叛逆与堕落。」

「莫甘娜同样憎恨着她的姐姐，那份深埋在心底的愤怒与失望我能感受到。但她依然愿意给她救赎的机会。她不肯让我杀死凯尔，而是提出留下她的性命，用羞辱和疼痛击碎凯尔的傲慢与偏执，让她亲眼见证自己信仰的崩塌。」

「我本想拒绝面纱之女的请求，毕竟这天使的性命在我眼中不值一提。但当凯尔贴身的铠甲被她层层剥下，露出那令人窒息的躯体时，我改变了主意。」

「该死的，这娘们的身体可真**的性感！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我开始觉得，杀了她实在太可惜了……」

……

战斗的余烟尚未散尽。曾经辉煌的神殿如今满目疮痍，碎裂的廊柱和破损的壁画无声地诉说着刚才那场激烈战斗的痕迹。

凯尔倒在神座前的台阶上，脸庞从裂开一半的头盔中露出，眼神中满是不甘。她头颅低垂，双膝跪地，强弩之末的她已无再战的可能。金色的长发凌乱地铺散，染着尘土和血迹。她的光翼时明时暗，如同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

莫甘娜踱步上前，紫黑色的裙摆在地面投出一片阴影。她低头看着凯尔，眼中闪过一丝怜悯，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残忍的快意。

"你本可以拥有更好的结局，姐姐。"莫甘娜冷声说道，"但你站错队了。从一开始，你就选择了错误的道路。"

凯尔偏头避开她的触碰，"即使再选一次，我依然会站在光明这边。"

"是吗？"莫甘娜挑了挑眉，冷哼一声，随手摘下凯尔的头盔。金发滑落，像瀑布一样披散下来，衬得她苍白的脸更加精致。凯尔咬着牙，浅蓝色的眼睛里烧着不屈的怒火，可身体早已难掩疲惫。

"光明给了你什么？"莫甘娜一边说，一边手指轻巧地解开凯尔胸前的锁扣，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除了这张漂亮脸蛋和虚伪的荣誉，还剩下什么？"

凯尔剧烈地挣扎起来，她想要摆脱莫甘娜的魔掌，可战败的伤势和疲劳让她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身体，眼睁睁地看着莫甘娜一件件剥下她引以为豪的战甲。她咬紧牙关，声音沙哑："正义永远不会被摧毁，莫甘娜。即使我倒下了，光明依然会照耀德玛西亚。"

莫甘娜捏住凯尔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我固执的姐姐，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嘴硬？你觉得这身铠甲还能护着你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