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文大陆sp传说 #3 圣翼折辱之时【终】：褪尽神性的啜泣与相拥之夜

在人迹罕至的王城郊外，一座古老的庄园静静伫立。岁月的痕迹爬满了斑驳的墙壁，曾经繁华的花园如今杂草丛生。楼宇深处，一间许久无人涉足的卧室，墙上木框里的画纸已略显褪色，却仍能辨认出两个小女孩嬉戏的剪影。矮小的的双层床架、雕花的梳妆台、摆满童话书的书架——这里的一切都被岁月温柔地保留，仿佛在耐心等待着它们曾经的主人归来。

莫甘娜先推开了门，她黑紫色的长裙曳地而行，手中提灯的柔光照亮了这个被岁月冻结的房间。她的眼神逡巡着每个角落，嘴角浮现出一丝平日里少见的温柔。

"进来吧，姐姐，"莫甘娜回头对站在门口迟疑的凯尔说道，"你在害怕面对过去吗？"

"好久没来这里了。"凯尔低声说，目光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一切都没变。"

莫甘娜轻笑："物是人非罢了。"

凯尔走到自己曾经的床边坐下，床垫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她的手指轻轻抚过床单，触碰着童年的回忆。

"还记得这些童话书吗？"莫甘娜突然开口，走向书架，指尖轻触那些泛黄的书脊，"父亲还在时，总会在睡前给我们讲故事听。"

凯尔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父亲的死——这个词语在她心中不是一段记忆，而是一根不断生长的荆棘，扎根于她灵魂最深处。多年来，她从未试图将这根刺拔除，反而任由它在心中结茧，层层包裹，仿佛只要不去触碰，痛苦就会随风消散。可痛苦哪有那么容易被遗忘？它只是被埋得更深，变得更加根深蒂固。

她垂下眼帘，金色的睫毛微微颤抖："这些年来我一直不敢直视父亲的死，一直用信仰和意志麻醉着自己。"

"我害怕回望，害怕一旦转身面对，那些支撑我走到今天的信念会像沙子堆成的城堡一样崩塌殆尽。我以为时间会证明我是对的，但是……"

"我错了……"凯尔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像是羽毛轻轻落地。

莫甘娜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让夜风轻拂进来。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你知道吗？父亲死后的那段日子，我每晚都会来这个房间，坐在你的床上，想象着你们还在我身边。"

凯尔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而我却选择了逃避，选择了躲进所谓的'正义'和'使命'中，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莫甘娜伸手抚上姐姐的脸颊，轻轻拭去一滴将落未落的泪水："这么多年了，你终于说出来了。我还以为我高傲的姐姐从来不会认错呢。只有被绑在刑架上抽肿了屁股蛋才能让你低头认输。"

凯尔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下意识地用手遮住了脸："那个……太丢人了！非得提那些事吗？"

莫甘娜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般的笑容："怎么啦，姐姐还在害羞吗？"她故意拖长了声调，"那可是你应得的惩罚——在你自己的神像脚下，撅着白花花的屁股挨打，还不停地扭来扭去，更别提你最后竟然当着大家的面尿了出来，把腿都弄湿了…"

"莫甘娜！你当时在场！"凯尔低呼，像个害羞的少女一样瞪大眼睛，羞愤难当。她咬了咬下唇，声音低了下来："…我知道我活该。这么多年的一意孤行，让我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像这样被狠狠打一顿屁股，让所有人看着我被责罚，才是我应得的教训。"

莫甘娜的眼神软化了些，她往凯尔的方向挪了挪。"你知道吗，姐姐，看到你在光翼广场上被惩罚，我其实并不像我表现出来的那么开心。"

"看着你的屁股一点点变红、变紫，听着你从强忍疼痛到开始啜泣，我确实尝到了复仇的喜悦和满足。"

"我承认，一开始我享受着你每一声痛呼，每一次落鞭的脆响。但后来，特别是你在所有人面前像个小女孩一样大哭认错时…"莫甘娜的声音柔和了许多，"我突然想起了我们小时候。"

她起身走向房间另一端，看着墙上姐妹俩童年的画像，"在我们还小时，记得有一次，我们晚上偷偷溜出去玩，说谎被母亲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