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写的文，标题还没想好呢……

如果还不至于差到被删贴……帮想个题目成不……我最不会写标题……

迷迷糊糊翻身下床去卫生间，冷不丁撞上个人，吓一大跳，再抬头看是他冷着脸站着。

“昨晚几点回来的？”

“九点。”

“几点睡的？”

“十一点。”心里头还在扑腾，他什么时候进来的？睡到没听见他开门，要坏事。

他也没说啥，我绕开他溜进卫生间，顺便擦把脸梳梳头，管它瞒不瞒得过去，样子总得叫人看过去，我可怜的黑眼圈！

走廊里看一眼钟，下午两点。

不情不愿进屋去。

他在床沿上坐着，我下意识站门口保持距离，被他叫过来把门带上。

“十一点睡到现在？”声音很平静，平静到我心里发毛。

“我问你呢！”一下子高声，发作了……赶紧装没事应一句：“看了一会小说，也不知道几点睡的……”话没落就被一把拽过去，屁股上结结实实两巴掌，针扎一样，然后散成发热的钝痛。

“昨天晚上我顺道过来给你送菜，到这十点多了！你跑哪去了？没到九点时候短信你还说在家，在家我那么敲门没动静？”完蛋了，心里头一阵凉。

胳膊在他手里卡得好痛，蔫巴巴承认：“上网去了。”

“在哪上的？”

“碧云天。”

“我说没说过到外边上网不许太晚？”

“人家打电话来催稿，昨晚不发来不及了……”小小声找理由，其实……发稿是有的，发完以后贪玩了，到十点多自己也不敢走夜路，就通了宵。

“发稿用包宿吗？”他呼一下站起来瞪我，脸色吓人，“还说什么自己在家呢，手机关了，干找你找不着，你跟谁藏猫猫呢，啊？给人家打电话问，大毛说你去上网了我心合计总算还没出啥事，那你以为网吧就随便一个女孩子成宿呆着的？你还会骗人了啊？有长进！”

低了头不敢看他，听他一句句训，眼睛发热。大概知道今天免不了一顿教训，多少有点委屈，是不愿意他累了一星期还陪我晚睡，手机确实是忘了充电自己关机，就这么凶骂我，又为他真生气了，说不出口分辩。

（先打这些，待续，马上回来补充）

终于，他深吸了一口气，叫我：“去把皮带拿来。”

叫皮带顺口了，其实是旧时医院里打针用来扎手臂的暗黄色胶皮管子，忘了从哪弄来一米多，平时卷起来扔抽屉里，这种时候才用得上，怎么用都跟痛脱不开关系。

老老实实找出来，挽成三折给他。

他伸手把被子扯平，对我道：“趴下。”

知道饶恕不得，翻身趴上床，反手把睡衣撩起来，手臂和大腿贴着被子，柔软微凉。

“把内裤也脱了。”他说完这句停了一下，我没动，知道错了也知道丢人，不好意思脱光。他又更严厉地重复了一遍，补充一句：“褪到膝盖。”

……脱就脱！有什么了不起！我脱……把脸偏向墙壁不看他，抬身子把内裤扯到膝盖上面，再把自己摔回被子上，拽过来枕头把脸埋进去，就当是黑天，是地缝，钻进去躲着不见人，就把屁股留给他打……总行了吧……行了吧……

叭一声响，痛，身体一颤。

“自己说吧，该打不该打？”第二下抽下来，胶皮管子在肌肤上掠过一道凉，马上就变成火辣辣的灼热。忍不住想喊出声，把右手握拳塞着嘴，还是强忍着，叫他这么气，我有什么资格讨饶。

“我问你呢！”再抽下来，叭叭叭连着抽下去，不肯放轻一点，火烧一样的感觉越来越重，那个痛法好象不光是屁股在痛，而是从屁股扩散开去，直渗到骨头里内脏里，全身都在发紧，呼吸也不顺畅，眼泪不由自主出来，终于忍不得痛，在他的喝问声底下低低应：“该打……”话出口觉得不象是自己声音。

“大点声！”更重地抽下去。看不到自己屁股被打成什么样，只知道痛，更痛，一下下盖在原来的痛楚上，忍不住哭出声来，拿全身的力气哭着喊了声“该打！”身体不自主地要挣起来躲开，被他一只手按住了腰动弹不得，双手徒劳地往后去挡，被他喝斥，手背上被擦过一下，钝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