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次的分手告白(微虐,微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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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蔷薇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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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霓虹闪烁,渐渐迷失在风里,怅然若失。
车行马龙,渐渐幻化成彩虹,流连忘返。
年华倒影,似火苗一般灵活的跳动,慵懒的陷在沙发里,暗色的灯光昏暗了一切,冷色调的美,只有亲身经历过才有资格无法自拔,玫瑰色的卷发散落在旁,拥有那美丽秀发的佳人伸展着身躯,有些倦意的盯着显示屏上不断跳动的黑色字体。
“你暑假会不会来我们这边啊?”QQ可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尽管自己身在空气质量可以与沙林毒气相媲美,但却丧心病狂的滋养着一些人毫无实际的梦想的都市,但仍然可以与相隔千里的城市相连,仿佛月老的红线一般,电脑那头,是一个理工男,闷骚君,看起来可爱极了。
“不一定啊,不过,我可没钱啊,我如果去你报销路费么?”身旁的男人缠着我给他买跑车,如果我去了那个城市,他一定会跟去,多麻烦。
“宝宝,我也没钱啊,不过你可以住在我这里哦。”甚至能感觉到电脑那头那人的笑脸,嘴角悄悄勾起,若有若无的荡着笑意“是么?你不怕我色诱你?”
“Just gonna stand there and watch me burn,That's alright,Because I like the way it hurts。”熟悉的铃声,不过不是我的,是那个马虎的让人怜爱的人的,悄悄按下接听键,好奇宝宝上身,十分想知道是谁给他打的电话。
“喂,Honey,今天那傻女人给了你多少Money啊,跑车到手n 了么?今晚来我这睡吧,那女人肯定自作高贵不让你碰是不是?没关系,我解决你的饥渴,呵呵呵,诶,你怎么不说话了?”故作娇柔的声音是那么刺耳,心情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所谓的爱,难道只是钱?难道只是这样而已?
“请问你是哪位?”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弥留的冷静,颤抖着问出这句话,这个声音似乎有些熟悉,传入耳膜时那矫揉造作的声音分外刺耳,一次又一次放肆的冲击着心里最后的那道防线。
“哦?你是保姆李婶吧,声音听着还挺年轻的,告诉你,我是你未来的女主人哦,我的HONEY呢?”最后的那思防线,看似铜墙铁壁万夫莫敌,永远也不会受到最终的考验的威胁,可是那坚硬的钢筋里却藏着一道弱小而不抵风寒的篱笆,安静的在那里的黑暗深处虔诚的祷告光明,一朵美艳的花儿狰狞着攀附而上,如火如荼,仿佛昙花一般等待开放,等待那舞裙绽放时的华美瞬间,可是,我不能让它绽放,因为,他的名字叫怒火。
花开若相依,花落莫相离
可是花开的时候,就注定凋零,无论它的前身是如何的富贵典雅,它的风骨是如何销魂,它如何美轮美奂,但凋零之后,注定零落成泥碾作尘。
或者,给它喷洒上怜悯的毒药,自我幻想中慢慢被侵蚀,一点点挣扎在最后的花骨,或者让人险恶的一把把起,连同那无辜的泥土一样,丢失在和煦的风中,或者,一点点将它碾碎,一地的忧伤变为紫红色的烂漫,或者猩红,颜色是那么的动人,可又是多么的冰冷,多么的残酷。
可这就是,这座由高科技,钢筋水泥,以及无数个不被人接纳的劳工汗水组成的城市的规则。
适者生存,无欲无爱。
“他不叫Honey,他叫莫煦,他现在正在坟墓里等死,而且你也成不了女主人,因为那房子写的是我的名字,哦,忘了告诉你,我叫Angle Princess,当然你也可以叫我Sissi,但是你不配。”木然的挂断电话,宁静的瞬间足以感觉那最后防线的分崩瓦解的声音,但理智又告诉我,不能这么放过他。
“喂,帮我订一张去S市的机票,要快,还有,莫煦的账户上的钱马上转到我的名下,跑车也不用订了,不需要了,而且告诉爸妈,我要休息半年。”
黯然的抚摸玫瑰色的长发,水银倒映着我的软弱,四十五度仰望,只看见了满目的残光,好似古代战场上战鼓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