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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先声明,此文是看了吧里的MMSA翻译文之后突发灵感写的,当做一次练笔。所以难免会在思路上略有雷同,望海涵!不过情节上完全是原创的!不喜勿喷~毕竟这只是当作一次练笔嘛~~
哥哥来警局接我回家的时候,我还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之中。我对于此前发生的事印象模糊,对于眼前的事也一样。我只看到一个身着迷彩军装的男人出现在警局大厅,他和一位警官交谈了一阵之后,走开了,也许是去填写什么该死的手续。接着,一位警官为我打开了留置室的门。
“谢谢您女士!”我傻笑着说道,满是嘲讽的意味。那个大腹便便的警官是男的,这我知道。
“很快你就不会这么高兴了。”他瞪着我,一副嫉恶如仇的表情。嘿!酒后驾车的又不是我!
我不清楚我是不是真的,在那种情况下,朝警官吐了口水,反正后来哥哥说我确实那样做了。哦,真可怕!要知道他可是一边用皮带抽我一边说起这件尴尬事儿的。
我摇摇晃晃地走出了留置室,环顾了一下四周,但是在我辨认清楚周围的情况之前,我的视线就被一抹军绿色挡住了。没错,我那个身高接近一米九的哥哥。
“哦!嗨老兄!”说实话他的到访令我很惊讶,也很反感。当然也有些莫名的恐惧。但在酒精的麻痹作用下,我表现得“从容不迫”,或者说……好吧,就是迷迷糊糊的。以为自己什么都不怕。
我被哥哥Arthur 塞上了汽车副驾驶座,幸好不是塞进后备箱。他趴在我身上为我系好安全带的时候,他离我很近,借着车内的灯光,我看清楚了他肩上和胸前的徽章。他已经是一名中尉了,这无形中增加了我对他的反感情绪。
他闷声不响地开车,车内尽管开着空调,却因这凝固的气氛而使我感到闷热不堪。
于是我摇下了车窗,将头探出窗外,习习夜风吹散了酒劲,我终于感到不再那么压抑了,凉爽、新鲜的空气使我渐渐清醒,此前发生的事也逐渐变得轮廓清晰起来。
当晚,我去参加卡尔文的生日派对,实际上那只是个幌子。他的父母去度假了,他就借口办个派对,作为进入大学前的最后一次狂欢。我想那样的“最后一次”还有很多。毕竟我们都快要上大学了!
派对上播放着诸如《tongue tied》 、 《glad you came》 《telephone》之类的很适合作为派对舞曲的音乐。人很容易在那种环境下忘乎所以。况且那里的朗姆酒很好喝。
“嘿!卡尔文!这儿的朗姆酒很好喝!”我举着酒瓶,醉意醺醺,尽管脚下舞步不稳,但只要还没吐在别人的身上,谁都会继续摇摆的。
“谢谢夸奖,Mickey!可这是伏特加!”舞池内无比嘈杂,卡尔文用尽全力地喊才终于使声音穿过刺耳的音乐传到我这边来。
“伏特加?我还从没听说过这个名字的朗姆酒呢!谢谢你,卡尔文!”
我就是这样喝醉的。
然后艾伦说隔壁街区还有一个派对,他可以开车送我过去。我立即答应了。
再然后,两个醉鬼上了车,朝相反方向开了大概两英里,被交警拦截下来。两个没有系安全带的醉鬼,一个酒后驾驶,一个未尽到规劝同车同伴的责任。听说要把我们带回警局的时候,艾伦似乎有些情绪失控,而我么……我不太清楚朝交警呕吐算不算是袭警?
总之,之后的事就和开头所写的一样。我那入伍的哥哥突然闯入了我悠闲而又疯狂的暑假。
“快下来,Mickey!”他一定是注意到了,我解开了安全带,跪在座位上,脑袋趴在窗口。他的语调平静而有力量,但此刻我的耳朵被风捂住了,完全无视了他。
“Mickey!”他抬手在我屁股上拍了两下,隔着轻薄的五分裤,温热的巴掌带来不小的疼痛,但是带来的震惊更大。我激动地抬起脑袋,忘记了窗框的存在,结实地撞在车窗上缘。“嗷!”我捂着头钻回车厢里,重新坐回位子上。
车窗依然开着,越来越多的恐惧,正随着不断涌入车内的凉风,钻入我的脑袋。我对于Arthur的印象也逐渐清晰。这让我不敢去看他此刻的表情。我索性又转向车外,背对着他。窗外只有路灯和星星还亮着。
“好些了么?”手握方向盘的男人声音低沉地开口。
“还好……”我自己都听得出声音有些颤抖。真该死!我没有理由害怕他!这时我注意到,我们并没有行驶在回家的路上。陌生的街景令我感到不安。上一次出现这样的不安是在三年前,哥哥把我从酒吧里拉出来的时候。
而现在,那种不详的预感再一次降临,使我预感到三年的噩梦又将重演。
我终于鼓足了勇气开口,“我们这是要去哪儿,伙计?”
“收起你那副玩世不恭的态度。”Arthur一向有种不怒自威的强大气场,而现在,我已经可以隐隐感觉到他隐藏在平静之下的怒气了。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这让我很是不满,“他在轻视我!”我暗想,“我得让他明白,我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个孩子了!”车子拐进了一个住宅区,前车灯扫清了道路上的黑暗,而我却感觉正在陷入一个黑暗的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