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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忠犬攻 X 清冷腹黑受
文案:
命运教会一些人孤注一掷,教会一些人言不由衷,却教不会人始终对爱意无动于衷。
当我终于在你面前丢盔弃甲,你是嗤之以鼻还是不屑一顾,而我的绮念是,你待我如初。
楼主潜水多年,第一次写文,文笔不好还请看官们多包涵。若是喜欢请也来捧捧场,给楼主写下去的动力。
一、
是夜,月色苍冷,摄政王府的后院里仍灯火通明,此院名为雪晖园,因着方位朝阳,每至暮冬初春,院内积雪映着朝晖,熠熠生华而得名。加之西临莲池,东近书房,是个极清雅的所在。
此时,雪晖园的窗纸上映着两道被烛光拉长的笔直身影。屋内传出男人沉稳磁性的嗓音:“你是自己招,还是等我动手。”徒景珩熟练地把玩着手里快有对面人手腕粗的双股藤鞭,眼睛不放过谢持临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这人就是这样,他只这么站着便仿佛集天地之灵气,美得不染凡尘。单薄得甚至有些荏弱的样子愈发显出徒景珩手里那条藤鞭的可怖狰狞。
“为什么不直接把我送去你们大隋刑部?”从被识破身份,谢持临便已做好了很多打算,但没想到徒景珩会亲自来审自己。
徒景珩闻言轻笑:“刑部?刑部怎能审得了你,更何况……你既敢来当本王的男宠,也该知道本王的嗜好,之前一直舍不得动你,如今可是你自找的!”
听到“男宠”这个词时,谢持临不动声色地黯淡了眸色,徒景珩看在眼里却假作不见,故意轻佻地用鞭梢挑起对面人弧度优雅的下颌,看着他清凌凌的眼睛道:“不过,如果你愿意如实招供,本王也可以饶过你这次。”
谢持临随意问道:“那若是不招呢?”
“不招?”徒景珩挑眉,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他一会儿,“二十下,死活不论,看你造化。”
以徒景珩的身手,这样的鞭子,三鞭取人性命足矣,二十鞭根本不可能有活路。但谢持临知道至少现在这位摄政王还不能杀自己,可……他偷偷瞥了一眼那藤鞭,就算徒景珩不下死手,这二十鞭也不会好过,自己最近那病又有些犯了,也不知捱过这二十鞭会是个什么样子。
二、
谢持临轻抿了下淡色的薄唇,就在徒景珩以为他要妥协的时候,开口道:“我不招,但也不会任你拿捏施为。”后半句还没说完,右手便飞快伸出以一道极轻细的掌风挡开徒景珩,徒景珩哂笑,也不还手,只侧身避开,但就当他的注意力被谢持临这一招吸引去的同时,谢持临左手袖口飞快滑出一枚蝶翼镖,竟是堪堪射向那藤鞭,声东击西。不过徒景珩这大隋第一高手的美誉自然不是白得的,他持鞭的手立即注上内力,利器碰上藤鞭,竟生生被格挡掉。
紧接着徒景珩便再不客气,几招后直接把人摔在床上,谢持临畏寒,徒景珩让人给他床上铺的被褥都很厚,摔不疼他。看着他散了一身的如瀑墨发,衬着灯火下白得近乎透明的肤色,徒景珩眯了眯深邃的桃花眼,有些痞气地勾起了嘴角,“四世子既是来色诱,事后自然也该付出些代价。”谢持临自然不是靠色诱的,只可惜在某人眼里,他的个人魅力被数倍放大了。
徒景珩说着便将人翻了个身,顺手扯了对方头上的发带绑住他双手。
谢持临被徒景珩这样趴着扔在床上,这姿势让他既羞辱又无力,徒景珩的态度让他拿捏不准,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不希望他对他做太绝的事,不是因为害怕,是不想失望。可,你该做的都做了,还想让他如何待你?想到这,谢持临悄悄往被子里埋了埋,自嘲般地笑了一下。
徒景珩不知他心中所想,只觉得他趴在床上的画面很美,很是投入地欣赏了一会儿,故作认真道“大隋刑法,对外敌用刑皆要先去尽其衣,以挫其锐气。四世子既要受刑,那便按本朝规矩来吧。”说完便拎起人来要扒衣服。谢持临被逼出了少有的惊慌,“你别……!”徒景珩看着他轻笑一声,反问道:“别?别怎样?别扒衣服?那便扒裤子吧。”说完便就要动手,谢持临心中像被火包着一团冰,身子不由有些僵硬,徒景珩没打算真把他怎么样,觉得男人之间脱个衣服也算不得什么,以此羞羞谢持临这个面皮薄的也不算过分,但当他碰到谢持临的手时,动作滞了一下,好凉,比他平时的体温还要凉。于是他停下动作道:“你若是不想可以求饶,你说话我就放过你。”
三、
徒景珩是逗着他说的这句话,本也不指望他现在就能求饶,便也不再逼他,只就这样把人往床上一扔,右手挥扫下那骇人的藤鞭,鞭风划破空气的声音让人心头颤栗,徒景珩在他看不到的后方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继续着他残忍的语言:“二十下,你爱招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