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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吝啬鬼阮煜为了过过大老爷瘾,到人市买回来个下人,孰料那人摔了一跤后性情大变,竟然要他做他的爱慕?可那人晚上爱死爱慕他就罢了,白天却变成一白痴围着他“阮阮、阮阮”的叫,可怜阮煜晚上被折磨的腰酸背疼屁股痛,白天却无计可施。有时他会忍不住怀疑,或许他们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人?
阮煜,村里有名的吝啬鬼,见钱眼开,蛮横不讲理,出口成脏,吃硬不吃软的欠虐型人才。
冷尧,来自二十三世纪的调龘教师,温和冷静,神秘淡漠。
爱死爱慕是一场游戏,游戏过后,剩下的是什么?穿越时空的寻觅,重要的是过程还是结局?
主sp,微sm,轻松向,短篇,种田文,雷者勿入
第一人称自述,以古人的视角看穿越者和调龘教。
文案废话很多,此乃yy的短篇,就是讲述S穿越寻找M的故事
乃们速度真快呀。
小可可那,我这ID是不是很攻呀?
好吧,握爪,妖孽大叔神马的最萌了,咳咳,本文只有美青年和美少年,
等我和谐测试了再放文
第一章
我那天真是瞎了眼,竟然买回一个白痴。
若他只是个白痴就罢了,吃喝拉撒睡加干活,多天真无邪呀。可他也是一个变态,这里的变态指的不是骂人的形容词,而是货真价实的名词。此刻,坐在我面前的男人就是个变态。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那天一定不去人市,这样就不会遇到这个瘟神。又或者,如果那天我没有大发善心,在他晕倒之后伺候老娘般的伺候他三天,而是狠心将他抛尸荒野,那么此时赤身裸体罚跪的人一定不是我。
“罚跪都不专心,我的小奴隶,你让我很生气。”他眉头微微皱起,一点心疼的表情都没有。
我舔舔嘴唇,很不以为意,不能反抗,还不让人腹诽么?眼前这个变态自称是来自二十三世纪的调教师,可调教师是什么玩意,我调动脑中所有词汇还是无法想象,三十六行中似乎也没有这一行。所以昨晚当他请求我做他的爱慕时,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事实上,我根本就不知道爱慕是什么东西,他说这只是游戏中的称呼,我一想倒是无所谓,游戏而已,玩玩罢了,谁知我竟是亲手将自己推入地狱。
“我的小奴隶,过来,我要给你一定的惩罚。”他下令,声音依然是温润有力的。
心不甘情不愿的挪动膝盖,就跪了这么一会,双膝宛如针刺,不动还好,一动就钻心的疼。揉着双膝撑起来,我有些站立不稳,可还没迈开脚步,就听毫无温度的声音传来:“谁允许你起来的?”我不可置信的望着他,他的表情不见松动,薄薄的嘴唇吐出冰冷的话语:“我再说一遍,在距离我五米以内的范围里,我要求我的奴隶用跪姿来表示对我的尊重,所以现在膝行过来。”哪怕不是第一次听这话,可我还是忍不住委屈了,屋子本来就很小,照他这么说我一见他就得下跪,那他真是比皇帝还爽。
之前的惨痛经历告诉我反抗是徒劳无益的,好在我最大的优点就是识时务,当即大义凛然的再度跪下,慢慢的挪过去,裸露的肌肤蹭着地面生疼,才短短的几米,我就满头大汗,险些栽倒。好不容易挪到他身前,他一抬下巴,“去拿马鞭来。”
这不是成心折磨人么?马鞭在屋子的另一角,这意味着我又得膝行回去,他果然变态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我捏紧拳头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转过身子,耷拉着脑袋,一边揉膝盖,一边慢悠悠的往那边蹭。眼睛盯着青石砖的地面,心头一阵后悔,又好气又好笑,这林立于众茅草房中的红砖青石小瓦房一度是我的骄傲,要知道在这穷乡僻壤中,能盖一间瓦房着实不容易,尤其是我这种外无良友内无贤妻独自一人靠五亩地发家的小良民,可如今我恨死这青石砖面,磕的我腿疼头疼肉疼全身疼,若是昔日的茅草屋,起码能少受点苦。
“注意你的姿势,不要想着偷懒。”
双膝并拢,两手紧贴身侧,挺腰收腹,抬起头,努力按照他刚才教我姿势跪好,再慢慢移动双腿,既要保持身体的平衡,又要按照他的要求,才移动了几步,汗水就顺着额头滴落。
“快点!如果你是这样的速度,我不介意陪你多耗一会,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操龘你祖宗!”我蹭的一下子蹦起来,积压多时的愤怒再也遏止不住,顿时破口大骂,从他祖宗十八代到人贩子等与他有关的人,十七年的积累全派上了用场。他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嘴角带着嘲弄的笑,静静的看着我唱独角戏,那姿态要多悠闲有多悠闲,要多欠揍有多欠揍。我气的头疼牙疼浑身都疼,声音却越来越小,再也没有骂下去的欲望。骂人是个累人活,更需要双方的互动,可我的话语宛如落入湖面的叶子,激不起半点涟漪。
见我情绪慢慢平静,他站起身来,我顿时感到极大的压迫感,好吧,身材不及七尺是我的痛。不要这么打击人吧?仰视是很悲催很累人的。
“我的小奴隶,我可以不计较你无理的取闹,但是,五秒之内去拿马鞭。”无理取闹?我的特色叙述何时成了无理取闹了?等等,五秒?五秒又是什么概念,我发现我和他完全无法交流,简直就是鸡同鸭讲嘛。如果早知道爱死爱慕是这种刑罚,我一定不会答应。他曾说我是小爱慕体质,想想都觉得好笑,谁会傻得做自取其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