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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是以一个腐女的视角来看自家师哥师弟那些团(给)结(里)友(给)爱(气)的互动的故事。
算是架空吧,里面会出现一些现代的词汇。
镇楼图堆糖抱的,侵删致歉。
更文时间不定。
请多指教。
大家好,我叫石水苏,性别女,今年十九。
临安人氏,有车有房。
车是和师弟一起做的一个小木板车,用来从阁里的小坡上滑下去玩(然而被师父收了)。房是一时兴起白菜价买的临安城内的一处小房子。
孤山阁排行第三,上有两个师哥,下有两个师弟。
目前单身。
睡觉不磨牙不打呼噜,不抽烟不喝酒,作息习惯极其良好,不挑食做饭还贼好吃。
朋友,了解一下。
你问我孤山阁那么多好看的师哥师弟为什么不自产自销?
谁告诉你没自产自销?
就是没带上我。[冷漠脸]
但是其实还是挺好的。
谈恋爱能比得上每天都能看到活的龙阳话本吗?!
谈恋爱能比得上每天看师哥师弟撒狗粮吗?!
去他喵的爱情,劳资要记素材去了。
深夜更文,直接发发不出去,只能发截图了
一次发几张莫名顺序不对
悄咪咪的自顶一下
大师哥二十岁那年冬天出了一次任务。
孤山阁在各个领域都涉及了一点。
当保镖、收情报、时不时地去惩戒一下罪恶之人。
除了杀人放火卖身卖艺或是伤天害理的事情,基本上啥都干一点。
大师哥的任务具体是什么我记的不是很清楚,只记得好像是替人护送了一件什么东西。
任务没什么特别的,全程也都很顺利。
只是师哥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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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冬天格外的冷,下了一层不薄的雪,一大早小师弟就兴冲冲地拉着二师哥去玩雪了。
只剩下我和四师弟两个怕冷的人在师父的书房里烤火下棋。
我大概不适合围棋这个东西。
心里就跟外面的雪似的,拔凉拔凉的。
正在我一边怀疑人生一边思考下一步棋的时候,就见我大师哥破门而入,沾了雪和泥巴的靴子直接就踩上了我师父特宝贝的羊毛地毯。我刚想提醒,大师哥却一把就把我拉到外面去了。
也不顾他的师妹还没来得及裹上一件披风。[友善的微笑]
我出了书房才发现五师弟也在,小朋友耳朵和手都冻得红红的,一脸懵圈地看着我。
“看到那个人了吗?” 大师哥无视我们带着怨气和懵懂的眼神,他的气好像有些喘不匀,指着不远处亭子里的一个黑衣男子。“你俩去吓唬他,往死里吓。最好让他觉得孤山阁里就没一个正常的人。”
我那时还是个单纯的孩子,只知道师哥看起来气得能把孤山阁给掀了。
却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叫作炸毛受的存在。
我点点头,表示我,石水苏,一定会和师哥同仇敌忾。
一刻钟后。
我和小师弟两人和那男子坐在亭子里,三人乐呵呵地聊天。
我和小师弟抱着点心盒子,一人拿了一块糕点啃。
真香。
大师哥来时我正在啃一块核桃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外面冻得有些久了,那桃酥有些硬,我啃得有些慢。
大师哥换了一身看起来有些单薄的月白色衣服,手里拎着剑。走到亭子里看到正乐呵呵地啃糕点的小师弟和我,皱了皱眉,低声呵斥道,“你俩干嘛呢?!”
小师弟好像被糕点噎了一下,我顺手给他拍了拍背,他吞下去后,一脸无辜地看着大师哥。
“师哥,吃糕吗?”
大师哥有些嫌弃地看了一眼小师弟怀里的点心盒子,冲着那黑衣男子挑了挑眉。
那男子还是微微笑着,将自己的披风解了下来,想给大师哥披上。
大师哥向旁边躲了躲,有些挑衅地看着那男子。
那男子微微皱了皱眉,在师哥耳旁轻声说了些什么。
只见我平时撒谎不脸红,调戏小姑娘不脸红,连喝酒都不脸红的大师哥面上竟有了一丝可疑的红色。
并且!
任由那男子圈着他的脖子,替他裹上了披风。
目睹了整个过程的小师弟和我目瞪狗呆。
能治住我大师哥石南星的人,一定是个神人。
——————
猜猜那个帅哥给大师哥说了啥
63楼删了,改了一下,大师哥的设定有点跑偏了,痴汉笑什么的,不存在的
呼,我刚到家,和朋友出去耍了,去洗个澡就放文
当然,尽管表面上变得没有那么爱造了,我大师哥骨子里还是有一股勇于作死的精神。
大师哥:日常在作死的边缘试探。
试探个p,一脚跨过去。
一日,风大哥下山去办事了。
风大哥一走,大师哥便像是匹脱了僵的野马,开始各种撒欢蹦跶。
怀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精神,大师哥决定抓一个幸运的小朋友回去煲汤,呸,和他一起玩耍。
二师哥带着小师弟下山去玩了,师父正带着四师弟练剑。
于是我那大师哥就理所当然地将魔爪伸向了他无辜的师妹。
闲着没事来找我下棋,下了半盘棋皱皱眉嫌弃地看着我,说水苏儿你怎么越下越差,还不如小时候了。
昨晚没睡好觉却被强制性拉地来做这种需要智商的事情的我表示并不想说话。[手动再见]
大师哥见我对下棋也兴趣缺缺的样子,提议道,我们去后山打兔子吧。
怕冷的我表示很崩溃。
小半个时辰后。
我裹着披风坐在后山树林里的一个小树墩上,看着蹲在兔子洞旁边的大师哥,怀疑人生。
“师哥……”我吸吸鼻子,揉了揉冻得有些疼的耳朵,想说我们回去吧。
却见我大师哥伸出了一根手指,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