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阿门保佑,这次不要再因为什么乱七八糟的原因删帖
文案
小小一个稻草人
伤心伤身又伤神
想随风去无可奈
散作草絮土中分
业树是一个稻草人,被宠爱了十六年却得知真实身份的稻草人。
突然出现的外人夺去了哥哥的宠爱,好不容易找到的生身母亲却不认他这个孩子。
他觉得自己像一粒尘埃,就连风都不肯带去的尘埃。
碎碎叨叨
1本文虐身虐心,鉴于虐的方式有好几种,所以训诫虽不至于不会提到,但也不会有为了训诫而扰乱剧情的行为。
2本文日更,若连续两日未更即为弃坑,诸君可不用再等。
3本人顽固,接受各种原因的bug修复和文笔修复,但主角及剧情不可更改,有一些看似不合理的剧情后文会有解释。
4更文全靠催更,没有催更没有动力,催更多了更文也会多。
5主角二人有超越亲情低于爱情的情愫,雷者误入
第一章
“啊呀,下雨了,业树你有没有带伞。”
被拍了拍肩头的少年如梦初醒,恍恍惚惚的摇了摇头。
“不知道阿章带了没有呢……”男孩儿小小声的嘟囔着,见一旁宿舍门打开,屁颠儿屁颠儿的跑过去找人。
当男孩儿回来的时候,俨然是一把伞,三个人的尴尬景象。
“要不我们打打牌,等雨停?”阿章有些不知所措,从拉杆箱里掏出一副扑克牌。
少年不置可否,只一个劲的深出脖子往楼那头看。
“是我哥的车!”猛然间,少年像是将飘忽了好久的魂抓了回来,性子高到天上去,撒开腿,也不顾下大的雨,就往校门口跑去。
“哥,谢谢你来接我。”一个看上去比少年瘦弱几分的人坐进了车里,言语间透露着几分喜悦。
车上的人似乎说了些什么,但很快便一条水花过去,只留下少年呆愣的影子。
“我……对啊,你已经不是我哥了。”少年喃喃着,却倔强的坐在楼梯口久久不肯离去,他总觉得那人还会回来,他那个认了十六年的哥,就算不是看在比水浓的血缘,于情于理也该回来,将他一同接上车不是吗?
“业树,你哥来接你了?”两个人玩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便从宿舍走了下来,看到少年还坐在楼道上,不由得有些疑惑。
“恩,你们俩先走吧,我哥他去给我买水了,一会儿就带我回家。”少年揉了揉眼睛,朝二人笑笑,又继续坐在楼道不动了。
还没成年的孩子哪能考虑到那么多,见好友有家人过来接,自然是不再顾忌,也没仔细问问就结伴离开了。
少年是走读生,没有什么行李,只有一大堆复习资料和试卷,他怕这些东西被雨打湿,就跑回教室把书包放到自己的座位上,然后脱下哥哥送的外套,静静地在雨中走着。
他是被抱错的孩子,只因十六岁这年置办身份证需要验血型,结果被哥哥发现了端倪,进行一系列的检验后才发现自己并非与哥哥并无血缘关系。
而哥哥的亲弟弟便是刚才的男孩儿,他被发现时已经被人打得奄奄一息,所以少年一直觉得是自己害了男孩儿,占有了本应属于他的富贵生活。
身份纠正回来之后,少年并没有被扫地出门,他的生母只认自己养了十六年的儿子,出于人道主义,哥哥暂时收留了他,他只需帮助家里的小少爷补齐年少时缺下知识便可以一直在房子里住下去。
明明知道自己该回去的地方在哪里,少年却感受到了莫名的迷茫,雨在他身上击打的不留一分怜悯,少年觉得自己的头很痛,就像是被人将脑仁挖出,抽动着的剧痛。
在万般无奈之下,少年还是按下了门铃,穿过众人的白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的东西没什么改动,唯独自己和哥哥的合影被摔碎扔进了垃圾桶。
在身份被发现的第一个夜晚,少年钻进了哥哥的被窝,将稚嫩的身体献给了这个养了自己十六年的男人,他知道那份所谓的依赖是多么浓烈的情愫催发的,也知道男人无数次在自己的床前逗留,想行动却强行压制住自己的无奈。
“业树,你今天回来晚了。”男人叼起一根烟,想用打火机点燃却还是放了下来。
少年狠狠地看了一眼窗外的雨,一言不说便开始褪去湿漉漉的上衣。
“要么干我,要么滚。”声音低哑,全然没有少年时期该有的活力。
褪去上衣的躯体白皙却富有力量,跳动着的血管仿佛在宣告着身体的强健。
闻言男子皱了皱眉头,极其自然的给少年来了一个耳光,巨大的响声在他耳边回荡,少年却仍旧保留着那份可怕的平静,继续褪去腰以下的衣物。
“淋了一下午的雨,我想洗澡。”话语刚落地,少年便推开男子,一丝不挂的走进了浴室。
他其实没那么浪荡,只是不想男子念着往昔的情左右为难,所以他尽可能的任性着,他相信,面对着这样一个叛逆的自己,男子一定不会因自己的残忍而有丝毫的内疚之情。
可是少年不知道巨大的霉运往往会导致一系列倒霉的事件,他本以为洗了澡能将自己这一身雨水洗净,却忽视了不知何时掉落在地上的肥皂块。
当男子听到砰的一声的巨响时,少年已经静静地倒在了瓷砖板上,头部流出的鲜红色的血液覆盖了好几块白瓷,本该是痛到让人觉得钻心的伤害,少年却没有一丝的挣扎,眼睛只是静静地盯着天花板,连呼喊也从未发出过,
“业树!”男子竟出乎意料的慌了神,抱起少年就冲出了房门,顾不上什么其他的东西,便坐上车朝着医院直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