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妓严蕊受杖的故事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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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宣读了判状,要打犯人哪儿就得露出哪儿的皮肉来。女犯人本来可以留单衫单裤遮遮羞的,可严蕊是妓女就没这个便宜了,打背的时候,上身的囚衣得剥掉,前胸也许可以留个兜肚什么的挡一挡,后背可一定得光露着。那时受刑的犯人戴着长枷捱打,不能平趴在地上,而是屈着双腿,屁股坐在地上,掌刑的一个差人上来,把转到犯人身后的枷梢一扳,犯人就不得不把背弓起来,头低下去,等着捱打。这种打背的姿式,在敦煌藏经洞发现的十王经图卷里有清楚的描绘。打完背脊要打PG和大腿时,要改为跪着的姿式。解了裤带把囚裤褪落到腿弯以下。扳枷梢的差人逼着犯人把上身伛得低低的,屁股撅得高高的。为了防止捱打时扭动挣扎,还用棍棒压着犯人的后腰,用长绳子套住犯人的双踝,还有个差人拉着犯人的长头发,再朝犯人光赤的屁股和大腿上抽打。那荆条挺细的,打起来的动静,准不是叭、叭、叭的,该是披、披、披的。可越细的东西,捱着的地方越是疼不是?要不你自个试试,就跟使刀拉一样。严蕊那样的细皮嫩肉,打到的地方是一条条青紫的印子,没打到的地方也得一色的红肿起来。打破的地方得淌血,蹭了油皮的地方得冒黄水。捱打时不知要疼出多少汗,几回尿,樱桃小嘴里不知叫唤出啥动静,那就你自个儿去捉摸吧。 WaR`Kp+>
严蕊在天台受杖是背脊、屁股、大腿都捱了荆条抽打,《夷坚志》中只强调“杖其背”,是因为历来都认为背部贴近内脏,打背比打PG造成的伤害更大,所以特别点明杖背,来表明严蕊受刑之酷。 WU=59gB+jL
不过,严蕊在天台捱的这顿打并不算很重。她生在天台,堂上的公差没有不认识她的。还真说不定有跟她睡过觉的呢。唐与正又不定倒不倒台,谁想往死里打她?要是这个人见人爱的“都行首”没死没活叫唤起来,那就更舍不得下手啦!要不然,她是阴历八月初捱的头一遍打,大暑天还得穿上粗布的囚衣囚裤捂着伤残的皮肉,回牢还得扛着长枷,躺平身子养息都不能。还咋能后来再长途解到绍兴去继续受审。,再捱二遍打?所以《夷坚志》里说朱熹认为天台的衙役对严蕊下手轻,并不能说是他用心刻毒,而是比较客观的看法。其实,捱打时受的罪再大,也只是一阵。打过了还要坐牢、起解、再过堂受审,这没完没了的折磨才真难熬啊!就那一身血衣血裤。只要有一两处粘在身上了,动一动是啥滋味?你就想去吧。 m$T-s|SY
为什么严蕊受了处决还得坐牢?因为朱熹目的是要告倒唐与正,把这事向皇帝上了奏本,要等结果,严蕊是重要案犯,就还得在大牢里押着。后来皇帝总算是见了朱熹的奏本,跟宰相一说,宰相说这不过是他俩斗气,皇帝笑笑就搁下了。这一搁不要紧,严蕊就还得在牢里扛枷受罪。坐了一个多月的牢,还没结果,朱熹还想再从她身上搞出唐与正更多的问题来。可朱熹不能老在天台不回去,又担心让天台衙门再审她审不出什么,就把严蕊押解到绍兴的理刑司再受审.。当然,涉案人犯又解到绍兴去审的不止严蕊一个,妓女也有好个。但已受处决的只有严蕊一个女的,路上吃的苦头比别的女犯更大。 P3 ^Y"P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