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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萧安
一把戒尺
萧安想了许久
也不明白
为什么萧日能用那把戒尺打所有人
却不能打自己
(本楼文笔渣,逻辑紊乱,只为练打字速度,每日一千,勿骂)
看过我文的人都知道,本楼文笔很渣,逻辑也乱七八糟的,情节也很无语,然后看客不喜欢就请不要看,喜欢也就留言鼓励一下,不要私信骂我,谢谢。是为了练打字速度,会坚持日更一千,希望能有好的故事。谢谢,不要骂,谢谢。
一
早春时节,正值多雨,雷声轰轰乍响,还待不及人考虑,雨便如断了线的珠子,跳的洒脱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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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街上人烟稀少,窸窸窣窣的声响从旁人屋檐下堆的稻草垛里传出,挣扎半晌,便从中探出一只毛茸茸的脑袋来。萧安躲在这稻草堆里跟着马车进了城,现在淋了雨,隔着风一吹,打了个激灵身子便开始渐渐发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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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安扯了点里头干干的稻草裹在身上,百无聊奈的趴在那里,心里盘算着到底什么时候萧日能发现自己不见了,什么时候能来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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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越下越大,萧安盼了许久,也没见得人影,心下觉得越来越冷,风噗噗噗噗的打在门槛上,萧安等的焦急,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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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安。”急促短暂的一声轻呼,萧安抖机灵的一颤,还没等到他回头,屁股就被人踹了一脚,萧安半起的身子立即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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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上受了踹,萧安却高兴的很,伴着淅淅沥沥的雨声传来沉重的呼吸,萧安听的出来人便是萧日,心里正是盘算着自己等会转身微笑然后非常自然的跪下请罪,一副诚恳认罪的模样,其他的就交给萧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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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安心里盘算的完备,回过身来头也没抬,膝盖缓缓弯曲,心下高呼终于要成功了,没听到膝盖咔嚓碰地的声音,自己的衣脖子就被人提了起来,混厚的男音便在自己头顶上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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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踹了你屁股,又没踹你膝盖,你这胆子小的看到我站都站不稳了吗?”
站***!我要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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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安挣扎了半天,无奈萧日本来一副弱鸡样,今天不知道吃了什么药,扯着自己衣领子的手力气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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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安幽怨的回头看他,语气甚为不满到:“你现在还扯着我干嘛?还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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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日讪笑,把他提起来让他站好后才放了手,萧安不满的整理了半天衣衫,才听到萧日叮嘱自己,不要把王婆子给自己新做的衣衫给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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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安越想越气,抬脚便在萧***上也踹了一脚,萧日一踉跄,捂着屁股回头瞪他,萧安扭头不理,旁地还站着位目朗清秀的姑娘,见着他两人又要掐起火来,便从中调和劝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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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日你这么个教书先生,怎么还这么粗鲁的踹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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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看到那小子刚刚也踹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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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是有样学样,谁让你不做个好榜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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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日吃瘪,衣木总是要向着萧安那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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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日很自然的将萧安背了回去,理由是一把伞只有那么大,容不下三个人并排走。萧安趴在他身上的时候,身上的寒意却不自觉的消退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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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势不见小,只听得噼里啪啦落在地上,溅起一朵又一朵的水花,一脚踏进去,便湿了鞋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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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再一个人跑出来,我是不会再找你了,你看你衣木姐姐,也被拖着出来受寒,你说你怎么想的……”
二
萧安再醒时,自然是到了家,萧日端了碗红糖水进来,上头薄薄的漂了几片姜片。萧安喝了一口,甜的直齁,不由得责怪到:“家里糖本来就不多,弄的这么甜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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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安挑了干净的衣袜甩在榻上,又答到:“背你时感觉你瘦了些,好好补补身体。”说完又觉得不妥,抬头再看萧安,果不其然又听刻薄的话从他嘴里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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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兄长不该是给安儿喝这些红糖水,而是该像天赐般喝鱼汤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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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日脚下一顿,未语,只低头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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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安从那晚甜味袭人的红糖水里看到自己晃动的倒影,心下烦躁,思绪也渐渐混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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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家本是富硕人家,萧日更是前几年间的文武状元,萧家老爷为朝太傅,儿子也甚为出息,家族荣誉正当延续,却不料想,朝堂党羽之争拖萧家下水,最后只留了这单薄血脉,萧家便也落寞下去,再无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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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家便留三人,长子萧日携家带口只偷到了偏僻小村做了个教书先生,以抚养幼弟长大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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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家境贫寒,兄弟三人齐心协力,也得和乐融融,萧安心里却总是有个旮瘩,便是因为萧日同萧天赐才是一母同胞,自己却是萧老爷胞弟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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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疏有别,难怪不管怎么样,萧日总是隔了层真心对自己。想来烦闷,萧安手一抖,碗便摔在了地上,应声而碎。
风寒感冒是小病,萧安躺了两天,受尽了萧日的各种嫌弃与白眼,在第三天时,萧安终于拍拍屁股决定下榻了。出了门便看到萧日在院子里扫地,一扬扫帚,灰尘扑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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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屁股烙在榻上了,现今日头都挂到正中了,你才想着起来。”萧日白了萧安一眼,嘴里也不停歇的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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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安肚子咕噜咕噜叫个不停,听萧日唠叨,也不反驳,待他说烦了才接过他手中的扫帚,哀求到:“哥,我饿了,你去给我煮碗面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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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日一听煮面立即开始吹胡子瞪眼,“你这也不做事还让自己淋雨生病,白白糟蹋了药膳钱不说,现今好吃懒做还想吃面,我看你凉白水都不值得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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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了怒了,好机会啊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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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安立即狗腿子的把扫帚甩给萧日,又道:“哥,别气别气,气坏了身子不好,我去给你拿戒尺去,打一顿出出气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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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安脚下跟抹油了一般就要回身去拿,却听得萧日一声呵斥:“站住!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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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安忐忑不安的回头,看着萧日手里攥着扫帚,心下安慰自己,扫帚也行,只要能挨打就好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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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安蹭蹭蹭的跑到萧安旁边,就等着他扬手将那扫帚抽到自己身上。等了许久,便听的萧日晦暗不明的骂道:“好吃懒做的家伙,家里本来就没得两挂面了,还想着吃。”萧日脚步简伐,萧安看着他的背影,有些落寞,踢了那扫帚一脚,便跟着进了厨房。
三
晚上天阶夜色凉如水,萧安揣着小块被褥站在外头,不时抬头去看看正在屋内练字的萧日,心下忐忑不安,也不明白萧日是否是真的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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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这大晚上的,也不同我讲话,光是让我站在这里,冷的慌啊。”萧安搓了搓鼻子,萧日瞪了他一眼:“混账东西,家里就那么一口面,全煮给你吃,你自己吃不完不知道留着,全当送了王婆家的狗吃了,犯了错还不知道悔改,只知道在这边饶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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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日太过生气,以至于手下一抖,便划破了这低价收购的毛边纸,眼里的墨也不禁存,萧日感叹家中清贫,虽是喜爱书法,也不甚浪费钱去买笔墨纸砚,这碗中墨水,有一大半是掺了炭混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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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艰难,可萧安偏如不懂事的孩子,同他处处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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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错了,你也不该在这冻着我,如是生气,择了树条打我一顿出气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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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萧安心心念念的就是萧日能像对待萧天赐和其他人一样,能打自己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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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日促狭的目光炯炯扫视,只同他对视的一瞬萧安心里如漏了一拍,极为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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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冻着你了,你不是还抱着被褥吗?”萧日淡漠的收回目光,又专心致志的练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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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安气结,看了自己手中的被褥一眼,只得狠狠将它扔在地上,抬步便要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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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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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萧日怒吼一声,萧安心里还是有些害怕,但是还是止不住的高兴,自己难道要成功了!
旅游中,攒文中
萧安气结,看了自己手中的被褥一眼,只得狠狠将它扔在地上,抬步便要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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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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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萧日怒吼一声,萧安心里还是有些害怕,但是还是止不住的高兴,自己难道要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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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知道萧日快步过来捡起被褥塞到了萧安手中,温声细语到:“好了不气了,哥哥不怪你了,快些回去睡吧,别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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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安接了过来,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棉被,本是薄薄的一层棉絮压进去的,可现今拿在手中,却好如千斤重,萧日虽是疾言厉色的吼住了他,却没有发脾气,看他接过了棉被,心知他心里些许不舒服,不知如何安慰,也就早早催促他回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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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时分,听得外头王婆家鸡鸣声起,萧安不耐烦的挠头,又是一夜未眠,心下正烦闷,门却咯吱咯吱响了两声,萧安立即把头蒙进了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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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是萧日,他面色憔悴,看起来像是一夜都在练字,进门蹑手蹑脚,生怕吵醒了萧安,轻手轻脚的去床头寻了两件衣裳收拾好,又足足打了两个大哈欠,目光在床榻鼓起的地方流连片刻,便疾步出去了。
萧日一出门,萧安立即麻溜的蹿下了床,窗外阴雨绵绵,隔着门帘都能感受到一股凉气,待萧日走远,萧安立即跟了上去,走走停停,躲躲藏藏,约莫到了下午,才是进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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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街道青石板地被雨水冲刷过后,已呈光亮之状,坑坑洼洼之地积了水,萧安一步一步走的极慢,生怕湿了鞋袜。看萧日在前头疾步如飞,心里明白他一个人撑起萧家实为不易,总想自己能多听话些,不要老惹怒他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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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内妇孺老幼皆重文学,教书先生本是多,学堂更是数不胜数,萧日家住偏僻,没有学堂愿意聘请他,只得转投富家子弟做了私教,不能天天来,一来便是半月,萧安从来没有随着萧日来过,前头只浅浅听他提起,今日跟着来,才是感叹路途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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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萧安遛神之时,萧日已跨步要进了府,萧安急急跟了上去,看到匾额上书写着萧府,心里一惊。难道这是萧府?萧安大喇喇便想进去,心里还是有许多谜团未曾解开,难道萧府未曾败落,之前只是萧日磨练自己的?
再见
归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