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玫瑰之约 - 六

六

我别无选择地来到“刑床”前，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你想看时候看不成，想躲时候还躲不了。望着被打得已经改变了颜色的豆豆高耸的随哭泣声颤动的屁股，我真的欲哭无泪，如同打翻了五味瓶。

干妈用手里的鞭子指着豆豆说：“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说你的书是谁给你的，你说了我马上放过你，你不说那你就再有20鞭！”说完还是看看我。

我不敢看干妈，也不敢看豆豆的屁股，低下头看自己的脚尖，但在台灯的强光照耀下，豆豆红的发肿的屁股仅用眼睛的余光都还是尽收眼底，屁股的紫红色和胳膊的雪白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豆豆没有说话，最难熬的20鞭又开始了，新伤痕重新覆盖在旧伤痕上，豆豆的哭声小多了，但颤动地更加剧烈并还有横向的扭动，但没有求饶声了，也许是我在旁边的缘故，她不想让我在压力下招了。另一个解释是痛苦的感觉已经麻木了，我自己的亲身感觉就是这样，刚开始时候很疼，中间就疼感减轻了，但如果鞭数太多，最后的几鞭特难受，因为那都是打在伤痕上。

眼前的这一幕，这一生都在不断地刺激我的记忆。如花似玉的青春期姑娘，如雪的肌肤和红肿高耸的屁股，燕语鹦啼式的求饶和哭泣，和那呼呼着响舞动的鞭子，构成了一幅永远也难以磨灭的画卷。

干妈完工后放下一个装满酒精棉球的玻璃广口瓶，然后提着药箱匆匆离去，豆豆要马上搂上裤子，我用手阻止了她，我发现臀部左上方有很细小的渗血痕迹，我自己的经历告诉我如果鞭数多了，这往往是免不了的，并无大碍，我也知道消毒是必要的，我打开瓶盖，也不想再找镊子直接抓了一大团酒精棉球，一只手抓住豆豆拉裤子的手，一只手在豆豆的屁股上轻轻地抹起来。酒精刺激的疼痛使豆豆轻轻呻吟起来，但她没有推脱我。因为我说过我们两人之间除了最后的射门没有完成以外，她早对我开放了所有的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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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已经穿好裤子的豆豆抱回她的床上，我用热毛巾帮她洗去了脸上的汗水和泪水，我向她道了晚安，希望她睡个好觉。在我离去的时候，豆豆伸开双臂搂住了我的脖子，我们热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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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豆豆挨打的经历是不多的，我自己上案板的时候也不多了，拿干妈的话来说，我们已经懂得自己去面对失误，挫折，有更多的东西在约束我们了，它们给我们的压力和可能造成的灾难远远胜过小小的竹鞭。

但后面仅有的两次中的一次居然还当着外人的面，这使我很难堪，那天橘子姐姐家里来客人了，她就在我家睡，和豆豆睡一床，我难得一晚上面对两个美女，我居然在两个美女面前裸臀受刑，我没有去查过日历，那天绝对不是一个好日子。

其实我一直也很喜欢橘子姐姐，她象果园里一颗熟透了的红苹果，她也喜欢我和豆豆，经常送我们些好吃的好玩的小礼品，她喜欢唱歌和体育，这就和豆豆我都有了共同语言，我奇怪的是她居然对美国NBA和欧洲足球三大联赛了如指掌，这在女孩子中间是不多见的。

一次我爸给我带回来MP3播放器，我给了豆豆一个，也悄悄给了橘子姐姐一个，当然型号不一样。我担心她不要，那我多没有面子，我高兴的是，她只是说了声谢谢，然后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就收下了，我看见她常在我们面前听，但从未再提起过MP3来历。大姐姐就是不一样，很懂事，很成熟。其实也许是我自己多心，她常在我们家，傻子都能看出我喜欢豆豆，何况橘子冰雪聪明。看来她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可爱的小弟弟而已，不象我偶尔还有些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