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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国奴隶学院往事(3)校外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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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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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缕凉风从宿舍里仅有的安装着铁栅栏的小窗吹进,我感觉有些冷,轻轻地翻了个身。我听见窗外有雨声,不过似乎下得并不大。窸窣的雨声让我变得更加慵懒些,但黯淡的微弱阳光提示着我,平静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回想着昨晚那个朦胧的梦,已经快要忘了,脸颊上残留的泪痕是我对那个梦最真切的体会——自来到这里后,每次休息时我与其他同学一样,都会悄悄哭上一场。尖锐的哨声响起,我赶忙叫醒2404,其他三名同学则早已苏醒,听见哨声后迅速面对墙壁跪好。今天来的并不是普通教官,白教官亲自前来。他将所有学员整理好队形,让另一名教官带她们去操场上进行早操;然后,他用铁链拴住了我的项圈。在白教官的牵引下爬行出宿舍,微微细雨打在我裸露的身体上,伴着阵阵凉风,让我不禁打了个哆嗦。白教官昨晚说的话我仍然记得,昨晚,我也为这件事而紧张得睡不着;实际上,现在的我也害怕极了。“你的训练课程...先不用着急,在完成你最重要的一课之前,进行其他训练只会是徒劳。”对于今天要做的事情,白教官只告诉了我这些。我跟着白教官爬行到一辆黑色的箱型车旁,白教官拉开了后方车门,箱型车只有主副驾驶两个座位,后方的车厢则在两侧与上方都有几个挂钩,经过两天学习训练的我已经猜到那是用来干什么的。“将这个戴上。以后被押运时都需要戴上口塞与眼罩,如果押运人员忘记则务必提醒他。”白教官递来一个黑色的眼罩与一个球形口塞。“是!”我像个机械般条件反射地回答道。圆圆地张开嘴巴,将口球放入我的嘴中,用牙齿与嘴唇轻轻含住,然后将绑带绕道脑后,轻轻拉动使两侧紧紧固定好,我感觉口球被绑带往后拉动,让我难以挣脱口塞的束缚。戴口塞的感觉特别难受,嘴巴长时间不能闭合,很快口水就会从嘴边流下,尤其是被别人看见时,感觉特别羞耻。将眼罩戴好,眼罩的效果特别好,没有一丝光渗进来。然后,我便将双手放在脑后,等待下一步处置。现在的我已经学会用最顺从的态度去避免受罚,我也以为教官和老师们会对我比较满意,但白教官却说,我需要发自心底地顺从,而不是仅仅是因为害怕惩罚。我不知道白教官会对我做什么,但我绝对无法想象那样的自己。我感觉自己抱在脑后的手被白教官拉起,我很顺从地任由他将我拉进车里,随后将我的双手高高举起,拘束在车顶,双脚则分开跪在地上,拘束在两侧。我听见了汽车发动,随后窗外响起了风声,我轻轻动了动双脚,拘束得并不是很牢固,有一定活动的空间,但我也不敢用力挣扎。被蒙着双眼,我被拘束在车中随着加减速与转弯不断地摇晃着,纵使拘束我手脚的是柔软的皮革,也让我被拉得有些疼了。我并不知道准确的时间,只知道在车辆停下时我已经感觉有些疲惫了。白教官打开车门,将我轻轻扶下车,我下车后便乖乖跪在地上,四周有点吵,好像有很多人在议论着什么。白教官将我的眼罩取下,今天的阳光并不太大,但我长时间处于黑暗的双眼也不能很快地适应阳光。终于,我能够缓缓地睁开眼,眼前是一群人盯着我看,我怯怯地往后索了索身子,却被白教官拉动项圈警示;然后,我隐约觉得这地方有些熟悉,于是我张望四周,确认了那几个熟悉的招牌——这里竟是我从前的家附近!三天前,我离开了生活了十年的家,成为了一名奴隶。仅仅过去了三天,这里自然不可能发生什么大的变化,我有一种物是人非、恍如隔世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想起了过去的点点滴滴,想起了杨老师,想起了妈妈...但身边的围观人群,尤其是其中穿着那套熟悉校服的学生们,提醒了我现在的处境。强烈的反差感让我不知所措,慌张地试图躲避着围观人群的泪水,绝望的眼泪从我的眼角不住地流下。“呵...看来还是没有认清现实啊...没关系,这正说明这次训练是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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