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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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1992年国庆,田文国和冉红娟、赵金龙和李春兰两对补办了婚礼。这一年,田文国的儿子田波和赵金龙的女儿赵红梅都满4岁了。
田文国和冉红娟
新婚的第二天,冉红娟早早地醒了,而田文国还在有节奏地打着呼噜。她轻轻地爬了起床,到卫生间冲了个澡,浑身上下顿时感到清爽极了。
十月的天气还算宜人,冉红娟只穿了一条田文国从香港带回来的红色丁字蕾丝内裤,身上随便披了件红底白色百合图案的长衬衣,没有戴胸罩,那衬衣带子也没有系好,端着一杯热茶就这样随意地站在了客厅外面的凉台上。
早晨的风很柔爽,吹动薄薄的长衬衣,透进了冉红娟的心里,她感到很美。就这样轻佻地走在凉台上走过来走过去。其实她内心里有一种不甘被一个男人垄断,尽管她在15岁就已经没有权力去追求任何别的男人了,但她总可以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去诱惑谁吧?也许对面正好有一个人,也早早地起了床,到了凉台上,来呼吸新鲜空气。这样他就会惊奇的看到,对面凉台上,她这个风情万种的红衣女人,也许他大吃一惊地说:“那个象诗一样美丽的女人,不正是田文国的老婆冉红娟吗?田文国真是个有福气的人啊,居然会找到冉红娟这样的美女当老婆,真令人嫉妒啊。”
冉红娟这样幻想着,不自觉地扭了扭腰肢,向假想的**者一举杯,打算回屋。当她轻飘地转过身时,她吓了一跳。田文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床了,穿着整齐地站在厅里,看着她。
“啊爸爸,你怎么起得这么早啊?你该多睡会儿才是,昨晚辛苦爸爸了。”
一想到昨晚的情景,冉红娟的脸不禁泛红了。她害羞地笑起来,走向田文国。
田文国立在那里,一语不发,铁青着脸。
冉红娟没有注意到田文国的脸色,当她走到距离他还有两步的时候,啪!田文国突然扬起了右手,重重地一巴掌掴到了她的脸上!
“啊……”
冉红娟猝不及防,手里的水杯跌在地上摔得粉碎,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感到左脸立刻肿胀起来,火辣辣地疼。她没想到,新婚的第二天早上,居然挨打了,而且还是这么重的耳光!
“爸爸,你怎么……”冉红娟不知为何挨打,想问个究竟。
啪!
冉红娟的话还没有说完,田文国劈手抓住她的头发,又给了她一记更重的耳光,依然是用右手打在她的左脸上。
“天哪……”冉红娟疼得流下泪来,“爸爸,怎么啦……”她奋力挣扎着。
啪!啪!这一次,田文国猛地把冉红娟推倒在地,跨骑在她的RF上,接连在她左脸上又抽了两记。
“哦……”
冉红娟什么也说不出来,也不敢动了,觉得自己的左脸马上就要裂开似的……
田文国站起身,仍然不说一句,转身坐到了沙发上,把玩起茶几上的一个铜烟盒。
冉红娟躺在地上好半天才慢慢爬起身,斜坐在地上,怯生生地看了一眼田文国,又被他凶凶的目光吓得转过视线来。她心想:“爸爸为什么这么生气啊?是因为我在新婚的第二天早晨就扔下他一个人去了凉台吗?他不可能知道我是为了诱惑男人才这样做的……这么说来,因为我内心深处的Y荡,被爸爸教训,还是应该的啊。可……无论怎么说,今天可是我们新婚的第二天啊,不能就这样不愉快。”
冉红娟想到这里,决定认输,向田文国请罪。她勉强从地上爬起来,斟了一杯茶,忍受着脸上的剧痛和心中的羞辱,怯怯地走近他,贴着他的腿,双膝跪了下来,恭敬地捧上茶盅:“对不起爸爸,红娟惹您生气了,请宽恕红娟吧!”
田文国把茶接了过去。
冉红娟暗暗舒了口气,俯身叩了个头。她想,田文国要喝了这口茶,她就可以起来了。
可田文国没有喝,而是把它放在了几上,也没有叫冉红娟起来的意思。
冉红娟有些莫名其妙,只好这么跪着不动。她安慰自己:“不管怎么说,我早已嫁给他了,昨天不过是补办的婚宴。他早就是我的丈夫,我的爸爸了,我当妻子的,跪在自己丈夫、爸爸的面前,没有什么可害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