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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篇新文。
木有写过古代文啊,文字十分渣。
氮素手痒,注册了一个号号过来发发帖,但是一上来就发现这里的文水准都好高。就木有信心不敢发了肿么破?
可是又死皮赖脸的想写两句,霍霍霍。。。
真是就是这马滴矛盾中。。。
先上一段看一看了啦
(一)
苏清起身批了件衣服去开门,大安小安也让敲门的声音惊醒。老王爷又要训话,睡了的也都得起来。三个人套了外衣赶紧跟着出去。
半年前,老王爷就神志不太清,近来愈演愈烈,经常半夜醒了睡不着,就闹着要让儿子们以及管事儿的不管事儿的凡是府里做事拿银子的都得出来听训。但老爷子早就谁都不认识了,就记着一个数儿,听训的人不能少于四十位。所以哪有亲儿子真的陪他耗,都是府里的下人们轮流凑数陪着他折腾。当然最苦的还是老王爷的贴身老奴才荣贵,挨个屋的把丫头厨子长短工什么的都叫醒,还得给老太爷穿戴好了,免得着凉。
深更半夜,苏清添了衣服也不觉得暖和,他上回就被拉出来凑数,不知道为什么荣贵不记得,这回又叫他来。夜里没有暖手炉,他还真得是不习惯,拉紧了衣领,依然瑟缩。
“公子回去吧,”大安看着苏清冻得发白的脸,很担心,“看今儿这么些人,五十个也够了,有谁没谁,也记不得。”
苏清犹豫了一阵,还是跟着一起出去了,不然大家都往外边儿走,就他一个往回返的也太显眼,万一真让抓出来说事儿,就又给荣琇一个作践他的机会。
院子里的石砖好像冻得更硬了,苏清刚跪在地上就觉得整个膝盖都凉透了,不由得抖了一下。
“让他,上前边儿来。”
听见那个声音的瞬间,苏清背后一阵紧,暗自庆幸刚才没有偷着跑回去,荣琇能在这么天寒地冻的大半夜陪着老爷子一起出来,多半儿不是为了孝心。
苏清被两个家丁带到了前边,跪在荣琇只要抬脚就能碰着他的地方。
人到齐了,老王爷便口齿不清的开训,究竟说了什么,除了苏清恐怕没人听得懂。其实苏清也听不懂,只不过以前老太爷还没那么糊涂,晚上也经常会拉着他絮絮叨叨,无非就是人要对得起良心之类,他当时很难理解,也不知道老太爷年轻的时候都怎么着对不住自己的良心了。想起老王爷几个月前还能对着自己笑,苏清眼睛里就有点湿,老王爷的三个儿子有两个都不在身边,大儿子荣册在老太爷半年前刚发病的时候就迫不及待替代他爹承担了辅佐新皇帝的重任;三儿子荣礼,跟他两个哥哥性情不和,长年在江南游荡懒得回来,现在恐怕还不知道家里的变化;而二儿子荣琇。。。
“都听清楚了么?”荣琇的询问令苏清回了回神。
荣琇弯腰,伸手勾起苏清的下巴,含义不明的看着他的眼睛:“你,复述一遍。”
这里刷帖好快刚发了就沉下去了
今天就写了这么一点点,碎去了,如果有人看的话,明天再写一点点,如果木有人看,就纠结一下是不是放弃比较好捂脸走人中。。。
(二)
“复述什么?”苏清心里没底,不知道荣琇又想怎么折腾他。
“你不是最明白我爹的心思么?”荣琇手上又使了点劲。
苏清的颌骨被他掐得生疼,轻轻皱了皱眉:“夜里凉,先让王爷回去吧。”
荣琇松开手,抬眼看了看跪在地上都不敢抬头的几十号人,又看了看他爹,回身冷笑了一声:“你能让老爷子听话?”
“。。。我可以试试。”
荣琇抬手猛地给了他一记耳光,“你安的什么心!”
苏清被他打得眼前发黑,几乎被掀翻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又慢慢跪直了身子,拿袖子轻轻擦了擦嘴角上的血,没有争辩。
“你要是不心虚,躲那么远做什么?不让荣贵去叫你,你来都不来吧?”荣琇恶狠狠的看着他。
苏清实在没什么道理可以跟这个人讲,不是他不惦念老王爷,而是上一回就被荣贵找茬狠给了一顿板子,着实是心里发触。当然若没有荣琇授意,荣贵也不会揪着他不放。荣琇本来就恨他,自打老王爷神智不清,更是一口咬定是他在王爷的药里动了手脚,为此还把他在地牢里关了近半个月,但他大哥却念及老王爷多年的心愿不再追究,为此荣琇始终耿耿于怀。
见他不说话,荣琇火气更盛,好像一晚上就是他一个人唱戏,别人都是看的。荣琇急躁的挥了挥手,几个家丁领命把苏清拽起来按在了早就摆好的长凳上。平时府里下人听训,免不了拿一两个开刀,家法向来是现成的,以便随时招呼。今天也就正好用在苏清身上。
两个掌刑的等了一会儿不见少主子发话,那就是先按照惯例打二十,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先后抡起板子就往下抽。噼啪两板子砸在身后,苏清觉得浑身都散了。掌刑的见少主子依旧不发话,估摸着对力度还算满意,继续抡圆了胳膊往下甩。苏清被打得发昏,双手死抓着凳脚,用来抵御一部分疼痛,咬紧了嘴唇尽量不出声,每一板子下来的间歇,只能听到他急促的喘息。打了十来下,荣琇皱了皱眉:“住手。”起身走到长凳近前。苏清大口穿着粗气,想是这就打完了,抓着凳脚的手略微松了松,却听见荣琇阴冷的一声:“把他的裤子(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