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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作死的学生在腹黑严厉的老师督促下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故事。
某冒泡同学提及名讳的问题有不敬先人之嫌,当时没想过,现在深以为然。
前楼已删除,重发。
许慎在《说文解字》中这样解释“训”:“训,说教也”。所以,这就是个说教的故事。
首先感谢同学们提出的问题,楼主已改过从善了。
于是楼主绞尽脑汁的给目前出场的所有人重新起了名字。
何澍是我随便想到的,因为想到了一位萌萌的何姓老师。
另一位,我本是想起一个带“训"字的名字,某静训就乱入了,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为了避免再次冒犯古人,我只能强忍着给他改了个姓。
至于”训诂“是什么意思,我也不懂,好奇宝宝们可以自行百度。我只能说这是一门很高深的学问,愿后来者皓首穷经,以求薪火相传,古法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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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扬的陶笛声响起,《故乡的原风景》,本是令人陶醉,可是何澍瞥了瞥那刺眼的来电显,便一脸的便秘相了。
“诶,帮我接电话,说我被领导叫去训话了。”何澍冲同事王东晓说道。
王东晓一脸的贱笑,接了电话就出卖朋友,“喂,杨师兄您好,我是何澍同事,比他小两级的魏晋所的,张老师的学生……诶您好您好,杨师兄我以前听过您的课的……啊,您问探微啊……”
何澍顿时觉得所托非人,忙做口型“说我被领导叫走了!”
“啊,何澍说他被领导叫走了”……
遇人不淑!
何澍一个佛山无影脚踹飞王小贱人,夺过电话忙不迭的解释加掩饰:“师兄师兄师兄,我上厕所刚回来,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他逗你玩呢,他就陷害我……就是他陷害我,全所上下谁不知道我敬您如昭昭青天佼佼明月,我哪敢骗您啊……什么?今天?现在?领导找我有事呢……晚上有应酬……别介别介师兄,我保证晚八点前到你面前报到。”
挂了电话,何澍连对损友施老拳的力气都没有了,颓然坐在转椅力,无精打采。
另一个名叫夏彬彬的挺漂亮的女同事踩着高跟鞋,端着个紫砂壶坐回自己位置上说:“小王你逗他啥不好,非拿这事跟他开玩笑,你不知道咱们何大少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他那帅哥导师么?还有我说你何少啊,姐姐我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就没见过在职研究生怕导师怕成你这样的,真真奇葩年年有,因为你年年不毕业。”
何澍长吁短叹,懒得搭理这一屋子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回想了一下电话里杨静训的语气,决定还是别开车了,C市到S市,不远不近,三百多公里,还是保存点体力,今晚指不定怎么挨折腾呢。
点开网页,却发现C市到S市的动车高铁都没座了,这才想起来,今天周五,短程运输客流量暴增,现在已经下午一点半了,火车站铁定爆满。唉,老天爷你玩我呢呀。
何澍在绿皮火车和长途客车间犹豫好半天,最后决定扫了张高铁票,然后在路边买了个小马扎……
逛荡到学校时,早已华灯初上,何澍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来到文科楼前,很不幸的发现杨静训办公室的灯没有亮——原指望在办公室里他杨大教授还能收敛点,这下彻底没戏了。何澍拖着仿佛灌了铅的腿千般不愿万般不甘的向杨静训家走去。
杨静训就住在学校北边的小区,这一小区一半住户都是学校教职员工,还有四分之一是学生租房,另外四分之一住着各色饭店、超市、KTV、网吧工作人员,总之吧,这小区就是被学校养大的。
杨静训住六楼,不算阁楼还有一百四十平,学校的集资房,全款下来没比装修贵多少,偌大的房子只有杨静训一个人住。所以当何澍敲开房门时,不出意外的看到里边的客厅颇为零乱。
杨静训满脸不悦,“最后一班高铁也不至于这个时辰才到吧?”
何澍耷拉着脑袋说:“先去的你办公室,谁知道你这种皓首穷经目不窥园的立地书橱也有不坚守岗位的时候啊。”
杨静训笑着拍了他后脑勺一下,“少贫嘴,先去洗澡,我给你把饭菜热了。”
何澍轻车熟路的上了二楼浴室,一路不断的为自己默哀——洗澡,看来今晚这层皮是保不住了……
慢吞吞的洗完澡,下楼来就发现餐桌上两菜一汤外加两幅碗筷,“师兄,你也没吃呢?”
“废话,等你。”
何澍低头坐下,心里还是有点小欣喜的。
结果刚刚端起碗,杨静训连个开场白都没有,就直奔主题了,“何澍,是不是我最近太忙没顾上管你,你就忘了自己已经博三了,是不是?一节课没上过,学分凑不齐,论文论文没着落,发表论文也一篇没写,现在居然连我的作业你也敢拖欠了,你还想不想毕业了你?”
何澍耷拉着脑袋,他最怕的就是别人跟他提论文,比最怕还要怕的,就是这个提的人是杨静训,“我……我工作忙,我们地方研究所和你们高校不一样,乱七八糟的屁活多着呢,评职称的文章又多……”
“行了,每次都这几句,你还能有点创意不?怪不得你论文写不出来,连编瞎话都没点创新精神。快点吃,吃完咱们再算账。”
这顿饭还怎么让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