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少女的屈辱溃败与『痒和梦』的青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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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躺在床上的少女,便是我此行的目标。
缓缓凋零的月光在她的眸畔驻足,垂怜着那冰霜般的脸蛋儿……啊,没想到自己的猎物竟如此美丽,真是一层容易让人掉以轻心的“保护色”呢。
我情不由衷地开始幻想,幻想她被我抓住后的终局,幻想着那身纯白圣洁的衣袜自她肌肤上层层剥离,幻想她曼妙的肉体惨遭蹂躏后瘫作淤泥,幻想她冷峻的面庞逐渐崩溃,幻想她求饶,幻想她哭泣,幻想她向深渊里堕去……
就这么杀了她,真可惜。
我端详着熟睡的羔羊,端详着手上的屠刀,然后,静静地欣赏起由月色奏响的夜曲。
曲终,刀落。
等会儿,不对,这歌是打哪儿冒出来的,怎么还有bgm?
“来访的贵客,安好。”
谁的声音?我的意识如断弦般迸裂,等到回过神来,自己已然被捆在了十字架上。
“欢迎光临我的梦境。”少女稍稍抬了抬头,细语轻启。她似乎比我矮一些,或者说……我好像踮着脚。
“朵露果……”
朵露果•佩儿。我知道她的名字,作恶多端的佩尔家族中年龄最小的女眷,一直以来久居深闺,很少抛头露面,前些年却不知为何,杀了全家后销声匿迹。自此,隐姓埋名,云游四方。
“别来无恙,骸鸦小姐。”我的身份被她一语道破。
“你…认识我?”刚一开口,我方才察觉到自己失言,可恶,不该承认的。
“黑色丝袜,紧身短裤,这么典型的鸦派穿衣风格,武器还是一把骨刃,肯定是你没错。”呃,她好像很懂我们的样子。
“我这么有名吗?”我觉得我应该冷淡一点才对,但忍不住。
“童颜巨乳,名不虚传。”敢情是这么个有名……
彷佛是要验证一下这个传言似的,她缓缓将双手伸向了我的胸口。我…我被绑得很结实,像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你们应该知道,五年前佩尔家族抓住过一个你们派来的刺客。”嗯?她的双手没有去碰我的胸部,反倒是挪向两侧,“她被处以痒刑,死得很快乐。”
“诶!嘻嘻...啊哈哈哈哈!”这手居然是奔着我腋窝去的,说好的袭胸呢……这挠痒痒又是在耍什么把戏,唔…!啊啊啊又来,“哈哈你要干什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停啊!”
“你和她一样怕痒呢。”她居然真停手了,“看样子你不清楚什么是痒刑,也不知道你同僚的下场。”
我承认自己在看向这位面容姣好的少女时,眼神里多了几分慌张,她双眸微敛,正准备要娓娓道来。啧,不愧是杀了自己全家的疯子,可真是……捉摸不透啊。
“当时呀,她在刑台上和你一样动弹不得,但姿势更好玩儿,双膝跪地,双腿分开,双手绑在一起从身下拉直到与脚腕平行,屁股朝天,头朝地。”她绘声绘色地开始侃侃而谈。
不难想象这是一个多么屈辱的姿势,像只蛤蟆一样……
“她穿的衣服和你差不多,但是呢,绑到刑台后上身就被扒的只剩下了一件胸衣,奥对,鸦派讲究轻装上阵嘛,你看你,不用脱就露着腰和肚脐,多不像话啊!”
我好像猜到她想干啥了……不,不要!别挠我的腰!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不要哈哈哈腰哈哈哈哈哈!”
被手指触碰的那一瞬间,我才做好的心理建设瞬间就崩塌了,控制不住,完全控制不住,若不是被绑死在这木架子上我现在指定会蜷缩起身子丑陋地抱作一团,或是拼命地将她的双手从我的痒痒肉上拉开,可我现在什么都做不到,只能像个一碰就笑的布娃娃,徒劳地扭着肚皮……我,我忍不住发出笑声,怎么都忍不住……不对劲了,真不对劲了……
“唉,女孩子就没有腰不怕痒的。”她黯然地得出一个结论,紧接着,将双手扶在我的胯上,“刚上刑台时,她下身穿的也和你差不多,就是没有这条短裤。”
然后,她把我裤子脱了。我丝毫没反应过来,我才刚从发笑中回过神想趁机喘两口气……
“很紧实哟,是没有疏于训练的好孩子。”我第一次体验到被人隔着丝袜掐屁股的感觉,不加状语也是第一次……即便对方也是个女孩子,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