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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被逼疯的故事。日更。
这座城市风很大。
心事留不久,故事留不久。
人,不久留。
这座城市,叫红。
(一)狡猾的猎物
脚步声。开门声。脚步声。关门声。
赵夏从沙发上倏地弹起,在晕眩中,冲进了房间,“嘭”一声,带上门。
电视机开着,显示落荒而逃者此前在玩一款叫做超级玛丽的游戏。
此刻,玛丽已死。
躲进房间的赵夏,因为贫血加猛地站立,眼前是黑的;因为关门用力过度,双耳嗡嗡作响;因为赶在狩猎者扑上来前逃回领地,小心脏正骄傲的跳动着,跳得他有些气喘。
他倚着门,颇有耐心的等黑暗过去,等耳鸣消失,等心跳重归平静。
一切没用多久。
平复呼吸,后背离开门,扶额,不满意的发现额头上已冒出一层细汗。
但冷静下来,他最不满意的:麻蛋我做了什么?!
(二)我不像别人有那么多故事,一个“帅”字竟贯穿一生
接下来要讲的这个故事不是关于赵夏和乔灼是怎么认识的,怎么勾搭上发展到今天这个田地的——这个故事简单粗暴:论乔暴君的皮带亲吻赵夏白嫩双臀的几个理由。
故事是这样发生的。
那是一个星期前,周日的早晨,七点。乔灼睁开眼。
走出卧室,下楼,赵夏正坐在餐桌旁,看向他,笑容灿烂。
“乔美人,早!”
乔灼皱眉,显然不满意他的称谓。当他注意到餐桌上,赵夏难得准备的早餐——酸奶,酸甜黄瓜,摊鸡蛋和上面过量的番茄酱,柠檬水……今天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一个“早晨从中午开始”的赖床专家,居然早起做酸味系列早餐。
确实,今天有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一个月的最后一个星期日,赵夏量体重的日子。
赵夏的身体不好,再加上喜欢熬夜又天生肤色白皙,弄得像绝食症患者,随时随地要驾鹤西归。
乔暴君很心疼。
可暴君的脑回路通常不一般,心疼的表现方式也很体现暴君本色:“天天,体重不变或下降,要挨打。”天天是赵夏的小名。
“天天,体重不变或下降,要挨打。”
“天天,要挨打。”
“天天要挨打。”
麻蛋。
在乔暴君单方面压制下,他不得不忍泪赞同每个月称一次体重这种丧失主权的决定。
简单洗漱过后,乔暴君重新坐回桌旁,用牛奶换了酸奶,将酸甜黄瓜放到一边。他尝了一口赵夏的摊蛋,沉默过后,淡淡开口:“牛奶一杯,蛋两个,水适量,大概一斤。待会儿是要从体重中减掉的。”
赵夏咬牙,微笑,“好。”
早餐过后,来到秤旁,那种能精确到零点几磅的秤。
乔灼环臂,看着他,赵夏掏掏兜,没有东西,表示自己没有作弊。大步一迈,站到秤上。
重了五磅!
不算刚才的早饭,也有两公斤!
乔暴君有些迟疑,但接着漏出一个长久不见的、十分轻松的笑容,伸臂就将他从秤上抱了起来。
“真乖。”他吻吻天天的脸颊。赵夏也动情回吻。
然后他发现,天天下面硬了。
只是,硬的有些奇怪。不是那种硬,是特别特别硬。
“不、不要!”
没有迟疑,暴君伸手摸上去。
沉默了。
暴君拉他的裤子,赵夏挣扎。
裤子拉下来,小内内也拉下来,两个秤砣,掉下来。
两手捂在前,想想不对,赶紧捂向身后;想想还不对,一只手前,一只手后;更不对了……
赵夏转身就跑,差点被裤子绊倒,乔灼揪住他领子。
他害怕极了,整个人抖了一下。
“赵夏,你可以。”
身后,暴君沉声道:“再量。”不顾还光着屁股,暴君将他抱到秤上。
果然,减掉他放在内裤里的秤砣重量,还轻了两磅!
“错了错了!”赵夏带了哭腔。“我错——”
“皮带。”乔灼退后一步,环臂望着站在秤上的赵夏,像极了放在祭台上待宰的猪羊。他不容情的宣判:“五十。”
捕到猎物立即撕扒撕扒进肚,从来不是乔灼的风格。
何况乔灼是失望的,更要惩罚这个满脑鬼主意的小东西。暴君一个人收拾了碗筷,任凭赵夏自觉的在一旁罚站。回到卧室做好整理,照常出门去。
临走前,他吻了吻脸色苍白的小家伙的额头,无动于衷看着他脸上明显的挫败和担忧,“知道该怎么做。”
该怎么做,真是一个大的话题。
说小了,也很小。
乖。
听乔暴君的话。乔暴君的话是:不要整天打游戏,中午饭订好了记得开门去取,接下来好好的反省,没有灵感的时候不必折磨自己非要写什么东西。嗯,对,赵夏喜欢胡乱写些什么。
赵夏想对自己保证,他真的是想听话的。不打游戏不打游戏,可难道干等着你来打我吗?吃中饭吃中饭,老子打游戏正开心会接电话会开门吗?至于不必写东西,当然,老子也不想写,现在满眼满脑都是你的残暴恶行。
现在回到最开始的那一幕。
请尽情想象,乔暴君美味的表情。
(三)先干后揍,先揍后干,还是……
躲在房间的赵夏彻底冷静了。
心拔凉拔凉的。
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开门抱暴君的大腿,理智又告诉他,撒娇卖萌啥的,并不能换取减刑。
以他赵夏聪明的小头脑,他猜想乔灼就在房门外,等他一开门就拿灼灼的目光审视他,甚至不用目含责备,他最受不了了。
怪我咯……
咬牙。开门。
一闭眼,往上一跳搂住乔灼的脖子。“小亲亲小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