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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抖M预警!!!
陆小凤抖M预警!!!
陆小凤抖M预警!!!
一个超短篇小甜饼,毕竟我只是想写拍+陆花而已……
Wait!我是坚定陆花党啊!
鬼知道为什么梦到的场景就变成了花陆!
嗯…大概也许可能,精神陆花吧/笑眼
背景古现代好像没什么影响,但是考虑到在故事发生时两人之间已经有了一种类似实践的关系,我们姑且认为这是个现代文好了。
恰同学少年,十五六岁的年纪。
以上
晨曦中的花宅还笼罩在乳白色的水雾中。庭院一片寂静,少了早起的家人拿大苕帚扫过青石板的地面的沙沙声。
地上,树上,积雪,以及无数残红和着朝露。
湿润而冷冽的空气中还弥漫着若有若无的硝烟味。
这硝烟味却没有枪械弹药的杀气,反而多了一丝人间烟火味。
爆竹声中一岁除。
今天毕竟是初一,初一是不能动苕帚,也不能生火做饭的。
故而昨晚守岁的人们,现在都还在酣梦中。
“吱呀!”
偏院中一扇木门突然咧开了口。
门后少年在晨光中眯了眯眼,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吞吐了几口早晨湿润而带有硝烟气的空气,这才转过身来,冲身后慢慢走出房间的人绽出一个灿烂的笑:
“花满楼,新年好啊!”
“新年好,陆小凤。”走出来的少年长身玉立,两片薄唇弯出好看的弧度,眼睛好像两汪清潭,映着笑意的涟漪,说话间自然地看向陆小凤。
陆小凤最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因为这双眼睛太美,也太让人惋惜得厉害。眼下晨光熹微,在他眼里,这双眼又添了几分霞光的颜色。他忍不住挪开了眼,伸手去拉花满楼。
“走走走,我们出去找炮仗。昨夜点的一百万响的大鞭炮,肯定有许多漏网之鱼……”
花满楼噗嗤一笑。
陆小凤还是那个陆小凤,跟小时候一个样。跟小鸡一样,爱在泥土里抓蚯蚓,找炮仗。
他记得儿时每年过年放完炮,他都要到那堆红纸屑中去翻找,每找着一个都很开心。那炮仗本是一大盘鞭炮中蹦出来的,引子很短,他偏拿在手上用短短的香去点,再远远的掷出去,看得旁边的自己一身冷汗。
花满楼笑了笑,脚下却没有被陆小凤拉走。他说道,“陆小凤,我不陪你找炮仗,你去屋顶上找司空摘星吧。”
花满楼脸上仍带着明煦的笑。他说得很自然,于情于理,花家七童在大年初一的早上也肯定是有很多迎来送往的人情往来要忙的。
可是陆小凤突然僵了一下。因为花满楼从来没有拒绝过他。哪怕是去妓院,花满楼也是坐在一旁看着他左拥右抱的。哪怕是喝闷酒,花满楼也是一杯一杯陪着他慢慢灌的。而小时候,他们俩一起找到的炮仗还少吗?陆小凤清楚的记得,他们一起过了四个新年,总共找到了四百三十一个炮仗。
然而,那都是花满楼失明之前的事情了。那之后陆小凤虽然陪他陪得更多,可竟再没陪他过过一个新年。
他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花满楼…是觉得目盲之后没办法再一起找炮仗所以才不去的吧?自己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陆小凤懊恼的将舌头在后槽牙上狠狠地磨了一下,反手将屋子门重重带上,震落了屋旁树枝上一厦积雪。他扯着花满楼带他又回了卧室,将自己摔到柔软的床上,在花满楼已经整理好的被褥上趴成一个大字,脑袋却深深埋到枕头去下面去了。
花满楼站在床边笑:“怎么,大过年的,陆小凤你不去找炮仗,反而回到床上抱着枕头过年去了。”他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调笑,“跟老妈子似的,起不来床喽!”
他一边说着,在陆小凤屁股上轻轻盖了一巴掌。
陆小凤从枕头底下钻出来,眼睛亮晶晶的:“找炮仗有什么好玩的!更别说是跟司空摘星那个猴精了!我…我想玩点,别的……”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脸也红得仿佛要烧起来了。
花满楼看不到,可是他能想象得出来,红了脸的陆小凤有多么可爱。
他抿着嘴笑,单膝跪到床上,一手扶着陆小凤的腰,准确地凑到陆小凤的后颈边。他说:“你要玩别的…别的,是什么?”
花满楼的声音也比平时低沉得多,可陆小凤听得出来他强压的笑意,是心情很好的模样。后颈边的呼吸声微微有些痒,他一下子又把头埋了下去,一只手却伸到后面去,摸索着捉到花满楼的手,往下拉,一直放到他臀上去。
刚刚那轻轻一巴掌印到的地方现在还有些灼烧般的火热。
陆小凤一直觉得,花满楼的手是最最好看的。
这不是说,跟花满楼自己的眼睛嘴巴相比,他的手最好看。而是说,跟这世上所有其他人的手相比,花满楼的手是最好看的,哪怕是跟豆蔻梢头最青稚的少女相比。毕竟,花满楼的手修长白皙,却并不柔若无骨。他平常抚弦和修炼灵犀一指的地方覆着一层薄薄的茧,突出这双手的瘦削却坚韧硬朗。这双手好像一尊艺术品,不是廉价的石膏像,而是价值连城的大理石雕塑,还出自名家手笔。这样一双手。仅仅是想到、正放在自己身上,就让陆小凤的脸红,忍不住从脸上烧到了浑身。
他破罐子破摔的闭了眼,虚张声势地嚷嚷道,“快点快点,我想了!那什么…昨儿我酗酒来着,花满楼你就这么看着?”
花满楼哑然失笑。昨天大年夜,陆小凤被自己爹爹和几个哥哥拉着灌,长辈所命,有算哪门子的酗酒?
可是就像陆小凤清楚的知道的那样,花满楼从来都不会拒绝陆小凤。
他拉下了陆小凤的裤子。
秒沉了(._.)……十个回复更下篇?
表示心都碎了(。ì _ í。)抱住楼上四只小可爱哭(._.)
╮(╯▽╰)╭没到十个所以只更一半(。ì _ í。)
突然的赤裸让陆小凤不自然地扭动了下身子,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蠢极了。
花满楼拍着床面示意他挪个位子,小腹下被塞了软绵绵的枕头,裤子也顺滑的滑到了膝弯,衬衫在腾挪的时候就别到了胸口,背后大面积露出的是他从背脊到大腿如弯弓般绷紧的曲线。
雪后初阳穿过百叶窗,懒洋洋的洒在陆小凤身上,衬得他身后少见日光的皮肤愈发白皙。可惜的是,这屋子里的人却都没办法用眼睛欣赏。
花满楼用右手指腹轻轻划过,感受着手下肌肤的手感。明明不是什么温香软玉,可陆小凤身后这一块,薄薄的皮肤包裹着肌肉纹理,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强韧而充满活力。他下意识地摩挲着右侧腰际一块寸许长的伤疤,指腹的茧子轻轻扫到,倒让陆小凤吃不消起来。
“花满楼、花满楼,别摸了。”
好像是这才被惊醒了一样,花满楼发出一声分辨不出的吁气,道:“我新配了些淡痕祛疤的药膏,今晚我们再来试试。”
“花满楼,男人身上,多几处伤疤算什么,你不必费心这个。有那劳什子时间,还不如多酿上几坛桃花酒。”
说着说着,陆小凤竟忍不住咂巴了两下嘴,仿佛回味起了花满楼的桃花酿在唇间喉头沁香无穷。
花满楼被逗得破了功,忍不住一巴掌盖到陆小凤裸露着的左边臀上。
“你啊,”又是一掌,“非得等哪天醉倒在了生死关头才肯罢休!”
一连串一二三四五下巴掌下来,饶是花满楼没用什么气力,陆小凤也感觉到了身后臀风连成一片的火辣。
他却只是舒服的眯了眯眼,将怀里的枕头抱得更紧了些,道:“就算是到了生死关头又有何妨,花满楼,你怎么会没听过那句曲子?我唱给你听,叫——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
陆小凤实在是个破锣儿嗓子,人们都说,陆小凤最厉害的不是他那一手灵犀一指的绝技,反倒是他能吓退西山栖鸟、能叫小儿夜啼的歌声。
然而他的挚友花满楼却也从没抱怨过他的歌声。因为他一向是为人谦和、乐于拥抱这世上所有的美的。陆小凤的歌声或许不够美,可陆小凤是花满楼的朋友,而友谊本身,不就是这世上最美丽的东西吗?
所以他从来不抱怨,除了今天。
陆小凤唱着唱着,花满楼一直均匀落下的巴掌突然加了力道,带着点劲风将臀上已经变为粉红色的皮肉拍得陷下去、又抖了两抖。
他又惊又痛,缓过来之后只好庆幸自己反应机敏,没丢脸的叫出来,却也磨了磨牙,故作怨愤地道:“花满楼,你可真行啊。你这混蛋,居然挟私报复。”
他歪过头朝后面看过去,只能看到花满楼被早晨的阳光勾勒出的一半侧脸。不知是否是他眼花,花满楼脸上竟少了往日惯常的微笑。
“花满楼!”他下意识的喃喃,侧着撑起了身子。
打滚卖萌求回复求不沉
其实是昨天梦到了这一幕香艳的场景,才有了这个坑。早上开坑的时候还蛮清晰的,现在却已经模糊了。好担心再不写完就忘记当时的所见和感受了(说得好像真的看到过一样2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