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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主人你知道吗,我妈竟然安排我去相亲。”
长头发的女孩将脖子伸到他面前,撩起脖子周围的头发,黑色的项圈套住她的脖子。被她称为主人的男人调整着项圈的宽度,使她舒适一些。
“我都跟我妈说了,我才大二啊结婚又不是急事,结果她还真让我去了,就在昨天下午。我想着我就随便敷衍两句算了,反正我妈没在场,那个四十多岁的男的,不出意外地下头,一上来就跟我炫耀工资什么的然后劝我放弃学业相夫教子……呃唔!”
女孩很话痨地跟自己的主人阐述自己的经历,她的主人一边耐心听着一边把一对带着铃铛的乳夹夹在她粉红色的乳头上,让她轻喘了一声,随后快感从乳尖传来。
女孩揉了揉自己的胸部,托了下自己不大的乳肉,乳头上的铃铛“叮铃铃”地作响,她嗔怪了一句:“我刚才差点被口水呛到。”
“是你自己话太多。去跪趴到床上。”主人把她的手拨开,自己上手揉捏她柔软的乳肉。
“可是时间很宝贵嘛,我又真的很喜欢跟你分享这些。”她眨眨眼,故意作出很委屈的样子,她的主人明白她是在开玩笑。
“有一说一,还是和主人的这种关系比较舒适。”女孩最后总结道,话落扑倒在身后的大床上,胸前的铃铛因为动作,叮铃地响了好几下,最后逐渐变得安静。
“确实,谈恋爱是麻烦事。”
这个女孩,叫做虞桃。正如她所说,作为一名高校学生,她和同城另一所高校的男性保持着主奴关系。这到现在大约持续了六个月,虞桃每两三周左右约调一次。他们互不知道对方的大部分真实信息,虽然虞桃在和他聊天的过程中,或多或少都能推理出一些他的个人信息,比如真实姓名,比如大学专业,比如他确实只有自己一个M——不过那些信息不必要的,毕竟除了互相需要的时候约出来调教,他们平时几乎都是互不打扰。
我们只是主和奴的关系。她想。
她转过身,调整姿势,乖巧地跪趴在床上,像一只被调教得完全顺从的小兽。臀瓣间的后穴腼腆地缩着,仿佛从来没有被使用过,泛着可爱的粉红色。她的小穴在下面一点的位置,潮湿的穴口微微张开。
“主人,我想被插入——”虞桃很直白地说了。抵住她穴口的物体却没有主人身体的温度,那仅是一个跳蛋,而非她期待的肉棒。没等她反应过来,跳蛋就进入了她的小穴。
“唔啊……为什么是跳蛋?”跳蛋在接触到自己穴内敏感点后戛然而止,不再深入,停留在那一点,开着最低档慢慢研磨那敏感点。跳蛋末端的细线从她穴口伸出,靠近小穴的一小段粘上了她的爱液。
“我不想这么快就发泄出来,待会还得揍你。”主人用手指在穴口蹭蹭,带着爱液摸上她后穴口,然后再回到她小穴往里插入一个指节,抽出,把爱液涂在她后穴口上,当作是润滑液。
“噫唔!”他的手指稍微往后穴里插入一点。她条件反射地前倾了一点,不过很快主动恢复原本的姿势。他听着她的娇喘,缓缓将整个手指探入她的后穴,让它扩张开一些,免得接下来的活动让她太难受。虽然隔着一层,他仍然能感到从她小穴内部传来的嗡嗡振动。
冰凉的金属肛塞碰到她后穴口,她本能地打了个寒颤:“主人…今天不用那个尾巴的吗?”虞桃抽出一只支撑的手,撩垂下来瘙痒自己面部的头发。
“那个尾巴毛茸茸的会遮住,不方便我打你吧。”
“那打完可以换上吗?拜托,有尾巴真的很可爱诶!”
“可以,你到时候自己换上。”可恶,这倒是给主人机会让自己做新的任务。
一口气将肛塞全部按入她的后穴,异物感伴随着疼痛刺激得她大叫出声。后穴一下下收缩着仿佛在倾诉着自己的不适,也像是欲求不满似的想被塞进更多。
“呜……”小穴里涌出更多的爱液出来,大腿根黏糊糊的一小片。她把脸埋进放在床上的臂弯,指尖松松地扯着被子,慢慢适应两穴的异物。
数秒后,意料之外地,虞桃从床上爬起来,跪在床沿,直立着上半身面对她的主人。
——这很奇怪,她一向听从主人的命令,可这时她擅自行动了。她略低着头,眼睛却向上直视着自己的主人,绯红的脸上除了欲望似乎还有别的情绪,不过主人当然是不知道的。
她胸前的铃铛在安静的空气中发出声响。
她突然吻上了主人的唇。
这是个转瞬即逝的吻,两秒后她的唇瓣就离开了。由于离得太近,小说里那种“对方眼神中映出自己的模样”是不存在的,而他的眼神里满是诧异。
她觉得刚才那蜻蜓点水过于纯情,于是又有些窘迫地主动吻了上去,这次她在他口腔中探出了舌头,去触碰他的舌尖,然后和他的舌尖改变着力度推搡纠缠。
她闭了眼,她不敢看。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认为主人在往自己这里靠。她的后脑被主人的手掌覆上,被向主人的方向按。
也许这样饱含情欲的吻才更适合他们。
松开后,虞桃不知所措地解释:“嗯…对不起主人,刚才脑子一热就不听命令自己亲上来了,就、脑子一热……所以待会被打得更狠什么的吗……”
她的眼睛和头一样低下去了,她的主人什么都没说。
也许他生气了。她想。
但他只是去包中拿出木制戒尺坐到床边,用一种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语气道:“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