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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镇楼,我就是爱迹部这个自恋的水仙,那又怎样!
时隔好久好久好久的又一篇文……迹部景吾同人,恩然后就没了。坑的可能性比较大,(说极大是不是本来没人就更没人了),我只能说努力不坑吧。楼下放文。寒假尽量日更,开学,,学生党坑不起,也就周更吧
淡淡的夕阳躲过半挽着的厚重的窗帘,投入到洁白的大理石地板上。余晖下,少年纤细的腰肢微微向后倾斜,红棕色的琴身镶着金边,稳稳地搭在肩膀上,下颚微微晗住,纤细的手指在琴弦上上下飞舞,相得益彰的琴弓,时缓时停。少年眼角下的泪痣在黄晕中熠熠生辉,除却少年紧皱的眉头,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华丽。
正当小节切换的瞬间,一根黑色的细长的教棍落在了琴弦上,那根教棍来自少年对面的男子。
“你不知道打断别人的演奏是不礼貌的吗?”少年不满的用琴弓点了点人的教棍。
“如果你今天不想打球的话,我可以‘尊重’你。再说,你觉得你今天演奏的怎么样?”千本黎耀一边问着,一边用手掰了掰弹性很好的教棍。
“两个失误,是可以避免。”迹部随手将琴放回了琴盒。
“在想什么?”千本黎耀问道,这只曲子拉了不下百遍,按理是不应再出错的,如今,那便是心里有什么事了。按照规矩的拉起人的手,在白皙的手掌上落了两棍,瞬间浮现出一天深红的肿痕。这都是好的了,想当初刚入琴室的时候,华丽的小孩儿哪次不是举着两只熊爪出去的?心里暗暗笑道。
“冰帝的恩……学园祭。”指尖轻轻蹭着那一条肿起的痕迹,挨打果然不符合大爷的美学。
1.7年前
小孩伸长了胳膊,奋力向前勾去,但那颗黄色的小球还是蹭着球拍落到了地上,小孩的身子也重重的砸在了地上,精致的小脸上满是尘土。
“日本人,真弱!”对面球场的英国金色发色小孩努努嘴,不屑的说道。
小迹部忍着腿上的疼痛,从地上爬起,精巧的小脸不服输的微微上抬,球拍指着对面的比他大了一个轮廓的小孩。
“我们,再来。”
稚嫩的声音有些发颤,却掩饰不住那泛着光的骄傲。
黄色的小球狠狠的砸在小迹部的肩膀上,原来是英国小孩的同伴趁迹部不注意,砸了过来。
“我们才不和弱者玩呢,矮子。”两个英国小孩对着迹部做了个鬼脸,就跑走了,只留下一个小小的身影,痛苦的捂着肩膀,在偌大的球场里一遍一遍的练习着发球。
汗水沾湿了小孩微微翘起的银灰色短发,从下颚滴落到地上。
小孩是迹部景吾,迹部家长子,当之无愧的富二代。就读于英国皇家小学,8岁。
满是汗水的手,一个没抓劳,就使球拍脱手而出。原本是没事的,却被不知何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拍子擦着人的鼻尖飞了过去,两人皆是一愣,又是瞬间恢复常态。
“迹部小少爷,拍子是用来打球的可不是用来扔的。”突然出现的青年,满脸的无可奈何,捡起了拍子,向迹部走去。
“你是谁?谁允许你进来的。”小孩皱起眉头问道。
“没有人允许啊,这里是街球场,可不是迹部小少爷的私人练球场。”迹部一愣,才意识到他离家出走已经半天了,整日里繁杂的课程,再加上父亲昨日禁止他继续学习网球,小孩子倔脾气一犯,竟是跑出了家门。太阳西落,已是过去了半天,他也是在这里呆了半天。这半天里受到的奚落比他之前受过的都多。他也知道了,为什么父亲不让他再继续练习网球了,把时间和精力花在一个不会出彩的事情上,父亲是不会允许的。但他,偏偏放不下。
青年突然一个横抱,将小小的迹部搂在怀里。好看的桃花眼向下弯起,嘴角也带着笑意。
“我叫千本黎耀,是迹部少爷的新家庭教师。”被突然抱起还没有但反应过来的迹部如是听到。
“放开我。”小迹部杏眼一睁,怒目道。
“小迹部乖乖呆着哦。”
见人没什么反应,挥舞了小胳膊小腿在人怀里挣扎,虽然不够华丽,但逃离这个危险男人才最为重要。只是挣扎的过猛,肩膀的伤处被狠狠的触碰,迹部不禁倒吸了口凉气。
千本黎耀任着怀里的孩子挣扎,也不做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的往前走,终于在人弄疼了自己后,将目光投向人疼的纠结的小脸。
“不听话的小孩,是要被打屁股的。”千本黎耀好看的眉目孩子气的一皱,威胁到。
迹部的身子一僵,却是不动了。
一是在转弯后,迹部看见了那停的整齐的印有迹部家徽的车子,也是信了家庭教师的说法。
再就是被那句话,惊到了。作为迹部家的长子,有谁会把他当做一个小孩子看待,不是迹部家的继承人,就是和迹部家族搭关系的桥梁。他总是被人呵责,利用,已然麻木。
“小孩?本大爷才不是。”迹部把头埋在人的怀里,幽幽说道。
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第一次跟人见面,他就能任人把自己抱在怀里;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第一次见面,那人跟他说出如此无礼的话,他却毫不在意;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第一次见面,他却觉得这个人很温暖。可能是他的怀抱太温暖了吧。
迹部被放在车的后座上,千本黎耀就坐在他的旁边。小迹部别扭的靠在椅背上开始假寐,心里却乱糟糟的。然后就随着人的牵引,枕到了人的腿上。
“是靠背太硬了吗?”
假寐中的迹部听人这么问,也没答话。他知道他自己假寐被人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