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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书律影
serene penitence
2.
伏尔加不是第一次来但树发的公寓，但留下过夜的次数很少。
但树发金盆洗手多年，家里没有专门用来玩成人游戏的房间，这也削弱了调教的边界感。
在紧张又期待的情绪控制下，伏尔加要求伏在餐厅的木质椅子上，强行保持镇定，目光忍不住穿过椅腿，搜寻家里的生活气息。
但树发的生活处处透着矛盾——明明颇反感皮肉生意，却把半死不活的流觞勾栏坚持经营多年、退隐前自己也是王牌调教师；明明是老光棍，可是家里却有另一位男士过夜所用的洗漱用具；明明是雷厉风行的商业大佬，家里的垃圾却好几天没倒，穿脏的袜子随便扔在门厅、厕所甚至垃圾桶里；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趁着现在还有机会走神，你抓紧。”但树发用酒精擦拭手中的木板，顺带一提，正经的工具都是从窑子的仓库借出的，前一天晚上伏尔加一件一件逐一收到行李箱里，并遭到威胁说，如果少了哪一样就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第一天的主题，击打。别看它是基础中的基础的，当肌肤在槌楚下变得姹紫嫣红，往往是最让人欲罢不能的。”
微凉的木质感和肌肤贴了贴：“告诉我，这是什么？”
“板……板子？”
回答换来的是重重一下落在臀腿交接处。“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你不是专业的么，不是窑子里最优秀的，十年难遇吗？”
“桃花心木带孔木板，硬制，长35厘米，最宽处8厘米，厚1.5厘米，适合新手。”
“用你告诉我这些？”随着每个短句的节奏，板子密密匝匝，肉浪滚滚而来，伏尔加逐渐觉得难以忍受。
“呃，刚开始只是发热，20下以后威力变强，越累积杀伤力越大，但是超过50下就会容易麻木，咱们店最多的记录是325下。”
“有点进步，但是不够。”
“ttt……这玩意很沉，体力不好的劝您换别的。”
在红肿最重的部位狠狠盖了最后一下，但树发收手，舒缓自己的呼吸，骂到：“臭小子。”
今天，伏尔加的屁股，按顺序把窑子的工具全部品尝了一遍。
“皮拍，升温快，柔韧好，很适合otk。”
“散鞭，外行怡情用的比较多，这玩意我总觉得痒痒。”
“藤条，不可貌相型的，经常有新手低估它的威力，事实上确实有人屁股比板子硬，但是没有人屁股硬得过藤条。”
“要放弃就趁早，现在才第一天，别回头到第六天才放弃，多亏啊。”
“不了谢谢。”只有这个问题是不需要思考脱口而出。
藤条应声而下，在吹弹可破的红屁股上留下一道血痕。
“真的想好了？”“对！”
藤条落下，如钝刀割肉。“没人的屁股比藤条硬，可是你自己说的。”
“我绝对……要走。”
藤条收起来时，那枚屁股像秋天的烂桃子淌着红汁，看样子绝对不能再挨了。
伏尔加被要求像芭蕾舞演员一样，弯下腰，手扶着碗柜，一条腿抬起，呈一字马的姿态完全舒展开，每个小孩在决定要进窑子那天就开始学习基本功，助興。在极端的伸展下，积攒的疼痛让他几乎呼吸停滞。
“十下，动了就从头再来。”热熔胶棒被使用在大腿内侧白皙的部位，不会留下吓人的伤痕，粉嫩得恬淡，但是疼痛尖锐得超乎预期。没挨到第三下伏尔加就破防了，他柔韧度一般，疼的夹住腿想蹭，不敢。
“这才哪到哪啊？你不是很硬气吗？”
“给您……添麻烦了。”伏尔加第二次摆出朝天蹬的姿势，这次挨了五下，腿抖如筛糠，又一次松下了。
“不麻烦，反正是你疼。”
“给您……添……麻烦……”伏尔加努力捶着腿肚，缓和好肌肉，再度摆出迎合击打的姿势。这次他熬到了九下，最后一记，但树发坏心眼地甩在卵囊上。伏尔加被突如其来的剧痛击倒在地，腿不断地抽搐，半天没缓过来。
但树发拿了杯淡盐水，递过来时才发现伏尔加蜷缩在瓷砖上泪流满面。
“委屈了，就早点放弃吧。”
“不……不委屈。是我……废物……点心。啊，好疼……”
“你都那么久没接受过重度了。我判断你今天的情况不适合继续。”
“可是但哥，我可以！”小孩挣扎着爬起来，中途翻倒了一次，可他还在坚持。
“到此为止吧，我没说你会不合格。”
“可是我不希望。”伏尔加终于爬起来，小心地用双手捏起不长的热熔胶棒递上来，“我职业生涯的最后一次服务，您是流觞王牌最后的一位顾客，我希望您能玩得尽兴，不留遗憾。”
“尽兴，呵。”但树发右手拿起热熔胶，左手忽然抓住伏尔加举在空中的那只脚腕，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死死钳住，随后密集的热熔胶棒像雨点一样落在毫无遮拦的大腿内侧，也有一些落在卵囊甚至肉棒上，速度快到伏尔加没机会张口求饶，大概打了30下才停下。
伏尔加用力地呼吸，身体所需要的氧气完全超出肺的供应。但树发手一松，转而从下方一兜，将伏尔加整个抱起。体力不支的伏尔加就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