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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尔加偷偷喜欢但树发,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很荒唐。
所以面对最深的黑暗,独自一人必然坚持不下去,但是为了身边的人,值得一试。
花开两朵,4年前下属汇报窑子里的事故,是但树发第一次听到伏尔加的名字,他漫不经心地回到:“一点屁事,别亏待了那孩子。”
后来听到这名字的次数就多了,比如说,伏尔加的评价特别好,在学校成绩也不错,平时交给他一些经营上的小任务也都能完成,总之很优秀。
但树发也不免对他增加点印象。生意虽然无关紧要,时常也去窑子看看他,竟然也成了习惯,伏尔加年纪稍微大一点,但树发把流觞勾栏交给他打理,每次到他那就会觉得越发放松踏实。
虽然知道小孩长大了都会变,这些年看过那么多聪明伶俐的也没强行阻拦过。想要这孩子一直留下,也是真心的。
看着逐渐停止痉挛的伏尔加,但树发开了个玩笑:“没瞧出来,我以为你这都属于PTSD了,没想到聊两句抱一下就这么管用,我这属于?宝刀未老吗?”
“哥,我觉得另一个成语更适合你。”
“哪个?”
“大言不惭。”
“你小子!”但树发手上松劲,木楞压在红肿的下体上,刺痛席卷而来。
“我说的有错吗!哥你才36,不是63,老哪门子老啊!”
“我看你是长了铁屁股,敢拿你哥找乐子。”
“但哥,虽然我很害怕,但是我昨天说的话不变,我职业生涯的最后一次服务,我希望您能玩得尽兴。”
随后伏尔加的小穴里纳入了一个震动玩具,右手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摆了红酒与高脚杯,左手上则端着装满水和冰块混合物的金属桶。
“小心哦,你手上那瓶酒,去年我生日时候收到的,限量版阿马罗尼,一直没有机会尝尝。很贵的哦。”说话的同时,但树发调高了跳蛋的档位。
“呜呜……别……”右手是高举逐渐力竭的颤抖,左手是冰凉刺骨到麻木,伏尔加努力维持平衡,抵抗着肩膀撕裂般地酸疼,同时抵抗着高居木马的硬物感。
“忘记了你一直在锻炼身体,这玩法对你来说没什么挑战吧?难度要来了哦。”
但树发手上多了一根橡胶教鞭,冷不丁就抽在伏尔加肩膀上,力道不大,但打在紧绷的肌肉上,伏尔加全力扛着,肌肉突突地跳。接着,教鞭就密密匝匝落下来,全然无法预测,有时候直戳戳劈到肋骨上,疼得免不了想勾起身体,有时候又劈头盖脸砸下来,眼睛看着又不敢躲开。
像龙卷风,世界在伏尔加面前失去了图画,只留下包裹周身的疼痛。伏尔加的眼神逐渐迷离,但树发忽然加大手劲,狠狠一记抽在昨夜的旧伤上。
“不!别!”“砰!稀里哗啦!咣当当当当……”
伏尔加抽痛得剧烈,难以维持身体平衡,几乎要一头栽下。说时迟那时快,伏尔加双手紧紧抱住木马才维持住身体,反应过来的时候两手的东西已经碎了一地。
“但哥……我……”
伏尔加呆呆看着一地狼藉,被巨大的压迫感掘住了。白皙的身体,红艳的鞭痕,别扭地折叠起来的小腿,黑紫高肿的双丘,小小一团在光滑浅木色的吓人器具上。但树发痴迷地欣赏了一会。
“但哥,是我不中用,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我,您怎么罚我都可以……”疼痛无法战胜小孩,只要一点小手段就压垮了。
“冷静,阿加。冷静。只是一场游戏而已,本来你就没有赢的机会。是不是你做优等生时间太久了,搞砸一次就觉得天都塌了。”
“犯了错,坦然接受惩罚就好。”
“但哥,是我的错,您罚我吧,您,我我我……我不敢了……我不敢再逃……”伏尔加开始抽泣,停不下来。除了认错,他连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
“阿加,冷静,伏尔加!我知道你不敢,可是我说的是,坦然接受,而不是像你现在这样,好像欠了我什么。控制游戏进度的人是我,酒摔碎了,我负有的责任比你要多。”
“您说……可是酒……我……赔不起……”
“你是不是傻,都说了,是我摔的。游戏开始的那一刻我就决定了,你大可以觉得可惜、也可以觉得我浪费。但是你要记住:不要把你的价值和一个东西、一件任务的价值去比谁更贵重,谁更轻贱。作为一个独立的人,你的出色能力和诚恳态度,可以让你的任何错误被争取原谅,一瓶酒和你相比就是个屁。”
“臭小子,别哭了行不行?”
“你是这辈子没流过眼泪吗,都存着今天开闸放水呢?”
伏尔加被气笑了。
“作为把你养大的人,你要独立了,除了出色的技能以外,帮你建立正确的三观,我也是义不容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