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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乔CP向,半实践半训诫半调情。
时间线在第十赛季,是个短篇!
1
“啊!!”乔一帆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失控地惊呼出声。
“‘啊’?”沙发上的青年翻过一页杂志,处变不惊地调侃道,“你平时都这么跟主动打招呼的吗,小乔同学?”
乔一帆整个人当机,表情维持在介于惊恐和没睡醒之间的凝固态,两秒后脑子才吱嘎吱嘎地恢复正常运转。他果断抽身关门:“对不起前辈我走错了……”
“1317,从昨晚到来的路上,你都跟我确认三遍了。”对方并不如他所愿,用可恨的闲适语气直白戳穿,“——小乔你跟人约实践都不要求看身份证照片的?太没有安全意识了吧,要批评啊。”
……啊?啊!
乔一帆手足无措地僵立在门口,走也不是进也不是,一时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挨了批评,内心慌得砰砰直跳。叶修倒被他逗乐了,随手把杂志放下,起身用带着点笑意的命令语气道:“还等什么呢?进来啊!”
叶修以“钟点房就四个小时过了要加钱”为由,不由分说地把他拽了进来,并且要他赶快去洗澡。乔一帆抱着浴巾被赶进了浴室,心不在焉地一开喷头,冷水兜头而下,惊得他一激灵,赶紧去调开关。
水温逐渐上升,氤氲水汽扑得脸颊发烫。少年在浴室里呆呆站了一会儿,终于崩溃而绝望地捂住了脸。
哎靠靠靠靠,这都是什么事情啊!
第十赛季常规赛近半,兴欣战队跌跌撞撞地往前奔跑,伙伴们的水平都在稳步上升,乔一帆最近却一直状态低迷。他当然知道这是因为什么:技术差距、心理压力、舆论的过度关注、对手的重点针对……以及在无数个暗夜中悄然生长出来的、晦涩温柔而不可言明的少年心事。
他有那么多的心慌意乱与忐忑纠结,偏偏不能鼓起勇气、同队长倾诉这一切。
荷尔蒙过剩——乔一帆如此这般地给自己下了论断。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怎么能因为自己的苦恼,影响战队成绩?总要想个办法才好。抱着这样的看法和决心,乔一帆终于试探着踏足了自己在边缘试探已久的世界——
他打开那扇门,然后目瞪口呆天打五雷轰地发现,罪魁祸首居然就坐在沙发上。
——并且还若无其事地叫他进来!
“我说小乔,你不是洗低血糖了吧?”叶修在外屋唤他名字,“储物柜里有巧克力,你自个找找。别待会挨两下就晕了。”
乔一帆回神,赶紧应了一声,悲伤地加快了动作。
太可怕了。他自觉尴尬得已经要冒烟,怎么前辈还能若无其事,语气跟叮嘱他做手操的时候一模一样啊??
2
乔一帆洗完澡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叶修。
他在专心低头看杂志,手指修长有力,不紧不慢地翻过去,熟悉的侧脸神情沉稳,唇角带着淡淡笑意,穿着兴欣的冬季队服——说真的,什么人会穿队服来实践啊——身边放着一排工具。
乔一帆有种拔腿就跑的冲动。
当然他没有,反倒乖乖站了过去,低着头有些忐忑地叫:“队长。”
叶修抬头看他一眼,乐了:“你不热?”
“……热。”乔一帆如实回答。
他们昨天的比赛在B市打,数九寒冬,这家宾馆暖气开得特别足,洗完澡裹条浴巾出来绝对没问题。可乔一帆斟酌再三,还是突破不了心理障碍,老老实实把衣服全穿齐整了。这会儿站在叶修面前,有点手足无措。
“没事。”叶修轻描淡写道,“反正待会也得脱。”
这话里含的意思也太大胆直白,乔一帆猝不及防,就算知道今天是来干什么的,还是觉得脑子里嗡一声,全身血液逆流。叶修也不看他,抬手把队服外套脱了,起身挂好,接着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袖口,把衣袖卷起来。
“前、前辈……”这一系列动作不紧不慢、沉稳细致,极有威慑力,乔一帆禁不住往后退了半步,心跳再次不争气地加了速,一时竟说不清是羞是怕。他低低地垂着头,视线却不争气地落在那人露出的小臂上。他离叶修太近了,混杂着烟草苦辛的熟悉气息扑面而来,莫名其妙地让他脸上发烧。
“你怎么真跟走错门了似的。”叶修笑出声来,温和而带着调侃意味的黑眸盯住了他,“这我真得问问了,不是被别人坑了吧?”
乔一帆本能反驳:“不是!”
“那就好。”叶修说,在床边坐正了些,拍拍自己的腿,简明扼要地吩咐,“裤子脱了,趴上来。”
啊?!乔一帆再次石化了,全身血液变本加厉地往上涌。
“有问题?”叶修心平气和地问他。
“不,”乔一帆有点语结,“前辈,今天还要回H市……”
“下午的机票,误不了。”叶修说,“你当时不就约的这个时间?”
乔一帆没话说了。可他脸皮本来就薄,自己脱裤子这么羞耻的事,又被叶修注视着,手放在运动裤上,怎么也拽不下去。他忍不住侧头想避开队长的目光,低声哀求:“其实今天我……前辈——啊!”
叶修一挑眉,径直拽着他手腕把人按到了腿上,抬手就抽。乔一帆天旋地转间失声惊呼,尚未反应过来,紧接着身后闷闷地一痛,一连串的巴掌砸下来——他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手很快被反扣在背后,随即是两记重重的、惩罚般的掌掴。
少年疼得呜了一声,听得叶修在头顶沉声问:“能不能照做?”
“能,”乔一帆又羞又痛,再不敢挣,脸上烧得发烫,只想赶紧从这种尴尬处境中解脱出来,连连用力点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