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的记忆

“什么？反了你了，还敢犟嘴了。”

“不说话以为就没事了？！”

“自己趴下。”

“听见没有？！沙发那！”

面对父亲酒醉后吐了满地，叫嚷着让自己去拿抹布擦的行为实在看不过去就嘟囔了句：“不会自己去弄么！”就惹恼了父亲。

自从母亲早逝后，父亲就经常喝醉，回家也经常因为一点小事就对自己打骂。楚晓见过父亲在外边威风八面，彬彬有礼，为人温和柔顺的样子，可是一回家，喜怒无常，好的时候能随手撇在桌上一千块说：“随便花去吧。”暴怒的时候会因为一点小事，把自己往死了打。自己品学兼优，父亲从来不理会，批了A+的成绩单父亲从来没有看过，家长会也从来没有参加过，老师觉得自己学习好，也从来没有追究过。

楚晓对于父亲的暴虐时间长久下来似乎也习惯了，慢慢的蹭到沙发旁边。

“我没给你吃饭吗？快点！”

刚趴下去，甚只还没来得及来准备好父亲说的姿势，“嗖！”的皮带声就划过空气,带着响亮的击打在肉上的声音。

“裤子！非要我说嘛？！”

楚晓褪下裤子，在屁股和大腿根上都是残余未退去的青紫痕迹，看得出打法很杂乱，就像纯粹的泄愤。而楚爸爸就像没有看见似的。

“啪！”“死孩子，不听我的话！”“老子养你这么大，干点活都不愿意？！恩？！”

“啪！”皮带打在肉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啪！”“啪！”心理没什么感觉，就是屁股疼，火辣辣的疼。

“啪！”“啪！”楚晓觉得父亲的全力击打，让自己屁股上的肉就像被巨兽的牙齿生生的把皮肤撕开了一般。但却始终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声喊叫，他知道，自己的喊叫非但不能减轻疼痛,还有可能再惹怒父亲的同时给自己加上无尽的羞辱。嘴唇上已经要出许多血痕了。

“啪！”“啪！”“啪！”“啪！”皮带每次狠狠的抽下去，都会让楚晓几乎用尽全部的力气去忍，他已经满头大汗了，但他知道，在忍一会可能就没感觉了。

“啪！”“啪！”…就好像已经感觉不到疼了似的，疼得麻木了，只有火辣辣的仿佛烧着了一般的感觉，可能破皮了吧。因为它似乎感觉到屁股上有些滑滑像水的东西.。

“啪！”“啪！””父亲的击打速度慢了下来，大概是打累了吧，楚晓想着。

终于停了，这时屁股上的疼痛就像反应迟钝一样，才争先恐后的疼起来,新伤连着旧痛。有一两个地方只要身子一动就疼得楚晓咬牙切齿。

楚晓一直忍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却又疼的厉害，结果满身大汗。

“起来！把那里收拾干净去！”父亲用皮带指着地上，丝毫不理会趴在沙发上几乎站都站不起来的楚晓。

半天见楚晓没有动静，“起来！装死啊？！信不信我还抽你？！”说罢便扬起手中的皮带。

不能再被打了，再过两天就要开学，自己是班长，要忙的事情还很多，而且要住校，到时候和同学一起洗澡的话，他们要是看见…不行，一定不能再被打了。

楚晓咬着嘴唇忍着身后的疼痛，挣扎着提上裤子爬起来，准备擦地上的呕吐物。谁知刚要蹲下去，身后就疼得忍也忍不住了，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